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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兄想吃点东西么?”屈明德问道。
左承文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不过,如果屈兄明天是前往徽阳的话,不如我们两个一起走。”
“可以!”屈明德说着,站起了身子,招呼小二带着他往房间走去。
左承文看着屈明德的动作,并没有做出任何的阻拦。
太阳很快落山,天地再次被夜幕笼罩。
这时候,屈明德睁开了眼睛。因为,他听到屋顶之上有人在走动。
这家小店左右并没有人家,这些人在屋顶上走,显然不是路过。他们的目标,也应当是在这家客栈当中。
屈明德虽然没有特意打量,但是也知道,这酒家并不算大。如果真要找人的话,难度也不会大。
白天的时候,左承文在大厅当中说出《北斗剑经》落在屈明德手上的消息,屈明德并没有否认。因着这个,后果也就要他自己来承担了。
因此,这时候虽然不知道上面的客人要找谁,屈明德还是不得不小心戒备。
“一个、两个、三个……”屈明德默默的数着房顶上的客人数量。
“擦擦擦!”
这些人走路的声音很小,要不是此刻天地间尽是一片寂静,屈明德也未必听得到。
屋顶上的人对于自己的目标好像不太熟悉,来来回回的跑了还几次。从脚步轻重的轻微差异,在寂静的夜里,要判断出是不是同一个人并不难。
没人出声,但是屈明德还是听得出来,这些夜行人都停在了他屋顶的上方。
“还真是来找我的。”屈明德无声的叹息。这种事情,实在是无法躲过。
只是屈明德也没有躲的打算,只要不是那些通了七十二窍穴的小周天高手,屈明德自问并不惧谁。
不过他把放在床边的剑握在手中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动作。
双方互相都看不见,同时也没有沟通的意思。但是,他们就是这样和去屈明德明明白白的互相对峙。
这对峙的时间不可能无现场,实际上,只不过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屈明德就听到屋顶上传来了异动声。
“卡擦!”有人在动屋顶。
黑暗中的屈明德“呛”的一声,长剑带着青光陡然出鞘。
这是切实存在的青光,因为屈明德已经把他的内力运到了极致。
脚一蹬,屈明德顿时冲天而起,长剑刺向传出异动声的地方。
“砰!”
长剑刚触到屋顶的瓦片,就是一声爆响。
就像有人在屋顶扔了个炸药似的,周围的瓦片猛的炸开四射而去。
剑尖的触感告诉他,刚才一剑,并没有刺到任何人,显然对方十分的机警。在屈明德出剑的瞬间,就已经向着其他地方闪避过去。
而屈明德,整个人也就顺势冲出屋顶三尺有余。凌空一个翻身站定之后,屈明德曲着右臂,长剑护在胸前,然后才抬眼打量周围的局势。
但是这一打量,屈明德顿时苦笑起来。
“看来这是被害妄想症有点严重了。”屈明德心道。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看了现场局面,才发现事实其实并不像他先前想的那样,一群人聚到屋顶,想要打他的主意,至少,不是一心只打着他的主意。
真实的情况是,两拨人在对峙!
说两拨人也许并不争取,确切的说,是一拨人在和一个人对峙。
人多的一方,屈明德一个都不认识。但是独身一人的那个,屈明德却很熟悉,这人,正是江州小霸王左承文。
此刻,左承文右手持枪,斜指对面,正紧盯着对面的一群人。屈明德的出现,让他有些吃惊。
“左兄,你这是……”屈明德看着左承文,实在想不出来,到底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江州围杀天南镖局年青一代的领军人物。
要知道,以左承文的身份,一旦出事,在江州绝对是震动武林的大事。天南镖局就算挖地三尺,也一定会把这些凶手找出来。
而无论是谁,一旦对上霸王枪左建章,都一定会感到头痛的。
“不知道!”左承文的回答很干脆。他的确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他还在好好睡觉的时候,突然就被人引了出来,并且在这间屋子上边出现了一堆埋伏不像埋伏的蒙面人。双方正在对峙的时候,屈明德就这么一剑炸开屋顶冲天而起,跑了上来。
正如屈明德不知道左承文实在哪个房间一样,左承文其实也没有注意过屈明德的房间。
因此,当发现着房间居然是屈明德的,左承文也是有些吃惊。
“出现这种情况,不知到底是出于巧合,还是对方有意为之。如果是有意为之,又是什么用意?”这是左承文看到屈明德之后,心里面冒出来的想法。
而就屈明德来说,他已经确定对方至少有一部分是冲着他来的,否则的话,不会特意选择他的屋顶。
“我现在回去睡觉,不知道行不行?”
屈明德看到这事跟有小霸王在前面挡着,并不是太想这么快插手进来。他自己身上的麻烦,已经不算少了,正如前面他说的,能不出手,最好就不要出手。
“恐怕不行。”回话的依然是左承文。
正对着他们一方的蒙面人,就像是哑巴一样,根本没有半点出声的意思。
“唉!”屈明德叹了一口气。看到这群人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杀!”
对面的人终于还是出了一声,只有一个字,而且戾气极重。
得到命令,站在他身后的蒙面人顿时对着左承文冲了过去。当然,不出所料的,他们也没有放过屈明德的意思。
黑衣蒙面人一共五个,除了刚才发号施令的人没有动之外,其他的四人两两一组,分别提刀对上了屈明德和左承文。
看到这情况,左承文自然不消说,长枪一抖就与对方战到一处。屈明德有心想走,对方却不肯放过他。
“我只是路过,何必如此?”屈明德自嘲的说道。
话音未落,长刀已然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