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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要戒骄戒躁!”凌老太爷看透了唐诗诗的心思,老脸上有那么一丝的尴尬飞快的闪过,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他仍旧表现的一本正经,态度严肃的说:“我的棋艺虽然不如你,但是我好歹跟白家的女娃交战过多次,对她的路数还是有些了解的。”
唐诗诗看着一脸严谨的凌老太爷,只得点了点头。
其实,唐诗诗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不情愿,凌老太爷的话不无道理,跟白茉的比赛她必须赢!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君暖心还是为了君家凌家的面子!她的目标不是冠军,而是打败白茉!
看到唐诗诗点头,凌老太爷觉得圆满了。他心中多日来压着的一块大石,移开了,说不出的舒畅。
君老头,别以为你将我孙媳妇整日的圈在军区大院里,我就没招了!哼哼!
“这个,给你的!”唐诗诗没注意,也不知道凌老太爷从哪里拿出来的,跟变戏法似的,手里就有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他放到了桌子上,往唐诗诗的面前推了推。
“给我的?”唐诗诗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那个盒子,看着凌老太爷,问道。
“嗯,拆开看看!”凌老太爷看着唐诗诗眼底有疑惑之色,鼓励道。
唐诗诗闻言,轻轻的仔细的打开了那层紫色的厚重而华丽的包装纸,然后看到里面是一个粉紫色的水晶盒子。
唐诗诗将那个水晶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的方方正正的宝箱样式的盒子。
那个盒子看着就挺讨喜的,玫瑰金色的,小宝箱式样,十分的精致,箱子的四个角上,有许多大小不一的红色宝石镶嵌而成的立体玫瑰花,华丽而耀眼,而盒子的中间位置上,更是一朵大大的怒放的玫瑰花,整个的箱身上都有凸出来的玫瑰花纹,盒子的四周镶嵌了一些细小的宝石,也都排列组合成玫瑰花的形状,宝箱的腹部,也是一朵由红宝石镶嵌而成的盛开的玫瑰花,只不过,比起盒子中央的那一朵,小很多,锁孔在花心的位置上,上面插着一支玫瑰金色的钥匙,造型小巧复古,钥匙柄上也有点点的红色光芒闪烁,整个宝箱,流光溢彩,华丽异常,闪着夺目的光芒。
唐诗诗看着凌老太爷送的礼物,眉头一皱,她可不会去怀疑,这上面的宝石都是假的。
“看不上?”凌老太爷见唐诗诗只是看着,眉头微微皱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开口问,其实他此刻的心里还有些忐忑。
唐诗诗对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老头,有点头疼,她拿起那个小箱子,发现这个小箱子不大,但是却沉甸甸的,心头就又重了几分,光是一个盒子就这么造价不菲了,这里面的东西——唐诗诗想到这里,呼吸忍不住一窒,她可以拒收么?
手指捏住那把玫瑰金色的小钥匙,轻轻的扭动了下,机关启动了起来,一首《梦中的婚礼》缓缓响起,小箱子上面的那个红宝石组成的玫瑰花凸面向四周裂开,一个玫瑰金色的缀着宝石的台子缓缓的升了起来,台子中间一对穿着结婚礼服的男女,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表情幸福而甜蜜。
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音乐盒!
唐诗诗双手捧着那个造型别致的音乐盒,看着上面站在一片玫瑰花丛里,随着音乐起舞的两个小人儿,男的像凌睿的Q版,女的则是她的Q版模样,露出了来凌老太爷书房后,第一个开心的笑容。
不是为了上面这价值不菲的宝石,而是为了这精巧的设计,和凌老太爷的这份心思。
凌老太爷看着唐诗诗那毫不设防的笑脸,刚刚有点忐忑的心,放松了下来。
一曲完毕,那个玫瑰金色的台子缓缓下沉,小箱子上面的机关又动了起来,玫瑰花凸面恢复原样,唐诗诗捧着那个小箱子,看着凌老太爷真诚的说:“谢谢,我很喜欢。就是太贵重了!这恐怕是目前为止世上造价最昂贵的音乐盒了!”
“那是,我老头子送礼物,可不是随便的什么东西都拿的出手!”凌老太爷趾高气扬的说道,眼睛瞟向桌子上的那个黑脸包公的不倒翁。
“是呀,你财大气粗!你要是嫌弃,我今天就把它带走,放到君爷爷的书房里去,他肯定喜欢!”唐诗诗顺着凌老太爷的眼神看到书桌上自己送的那个大号的不倒翁,原来这老头是指桑骂槐的嫌弃自己小家子气,送的礼物太寒碜了啊!
唐诗诗说完,放下凌老太爷送的那个音乐盒,站起身来就要去抱那个不倒翁!
“死丫头,送出去的东西还好意思要回去,真不知道丢人俩字怎么写?”凌老太爷气的胡子一撅,伸出拐杖,在唐诗诗的手背上敲了一下。
“臭老头!是你先嫌弃我的东西的!”唐诗诗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被敲到的手背,不满的抱怨。
“哼!送给我的东西比送给管家的都便宜,亏你还好意思说!”凌老太爷一想起这个就十分的懊恼!
“礼轻情意重,这跟钱没关系!”唐诗诗又伸手推了推那个黑脸的不倒翁,说道:“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这个礼物比耿伯的那个便宜了?”真没眼力劲!唐诗诗愤愤的想。
“难道不是?这个玩意就一层皮,加点沙子,能花几个钱?你不会告诉我里面其实放的是金子吧?”凌老太爷嘴角一抽,这个死丫头,省钱也不是这么个省法!让他在家里人面前丢脸!
“你耿伯的那个,好歹还是个电子产品呢!”一想起耿长生见天的带着那个小黑匣子不离身,不是听评书就是听戏曲的,每天摇头晃脑,魂不守舍,乐在其中的,他看着桌子上的这个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黑脸包子,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
在这个死丫头心里,自己的地位这是连耿长生都不如了!
唐诗诗嘴角不淡定的抽了抽,这臭老头还真是别扭!她没有说话,利索的将那个不倒翁给翻转了过来,打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凌老太爷看。
“这里面放的都是上好的中草药,凝神静气,清火明目的,这个不倒翁的表皮也是特殊材质的,经过中药浸泡的,这上面的这些小圆孔,设计的都非常合理,即便是不倒翁被用力的推动,摇摆的幅度达到最大,里面的药材也不会散落出来。”唐诗诗将手中的不倒翁的特别之处,给凌老太爷一一的讲解了一遍,然后又将那些个药材放回去,将不倒翁给装好。
“里面还真有玄机!”凌老太爷眉开眼笑起来。
“那是,我当初给你挑礼物,可是花了最多的心思的,后来听凌睿说你总是喜欢呆在书房里下棋,养神,才选中了它,既有好的寓意,又能起到保健的作用,你竟然还嫌弃,不要拉倒!”唐诗诗说着,将装好的不倒翁往怀里一抱,一副打算收回带走的样子。
“放下!谁说我不要了!”凌老太爷急眼了,一把抢过那个不倒翁,抱在怀里,这一抱才发觉,这个东西还真沉。没想到里面另有乾坤,怪不得,他这段日子在书房里觉得神清气爽了很多,原来都是这个不倒翁的功劳。难为这死丫头还肯为自己花这份心思!
凌老太爷将不倒翁放回到书桌上摆好,用力的推了它一下,看着他笨拙的摇摇摆摆的样子,眉眼弯弯,忍不住又推了它一下,用力的嗅了嗅,空气中果然有股药草的味道,清清爽爽的,这东西摆在这里这么多天了,自己竟然才闻到,之前也是自己太不上心了。
唐诗诗见凌老太爷玩的不亦乐乎的,站起身来,抱着凌老太爷送给自己的音乐盒说道:“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凌老太爷听到唐诗诗说要走,动了动嘴唇,心里有些话涌上舌尖,盘桓了好一会,却又被他给生生的压制了回去,心里喟然一叹:不急!反正这丫头以后每天下午都来。自己不能表现的太心急,免得这丫头起疑。
“嗯,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下午我派司机过去接你!”凌老太爷沉默思量过后,最终如是说。
“知道了!”唐诗诗懒懒的应了一声,朝外走去。
“死丫头!你给我重视点!”凌老太爷见唐诗诗那副模样,生怕她又变卦,连忙态度严厉的提醒道。
“知道了!”唐诗诗还是那种调调,推门出去。
凌老太爷生气的瞪了唐诗诗的背影一眼,无奈的转过身,推了下那个黑脸的不倒翁,喃喃的说:“一定要争气,不能被打到,知道不知道?”
那个黑脸的不倒翁摇摇晃晃了一会,最终在凌老太爷面前站稳了,凌老太爷的眼睛里流露出欣慰的细碎光华来。
君暖心将唐诗诗送回到君家大院,说是有事,就急匆匆的开车走了。
唐诗诗推门进去,正巧君老爷子跟警卫员小李钓鱼也刚回来。
“丫头,那凌老头怎么说?”君老爷子一见到唐诗诗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今天一下午,他都没钓到什么鱼,只钓了几条嫩苗样的小鱼,因为他这脑袋里一直担心的静不下来,集中不了精神。
“就说让我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去他那里练棋。”唐诗诗将跟凌老太爷商议的结果,说给君老爷子听。
“每天下午都去?这凌老头又耍什么花招?就凭他一个臭棋篓子,能指导的了你?我不信!”君老爷子一听唐诗诗以后每天下午都要去凌宅,急吼吼的喊叫道。
“他熟悉白茉的路数。”唐诗诗也不喜欢去凌宅,虽然今天凌老太爷表现的颠覆了以前他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但是,唐诗诗并没有像接受君老爷子那样接受他,感觉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
“分明就是借口!”君老爷子因为唐诗诗的话而沉默了一会,又不甘心的吼了一声。
君老爷子现在无比的气恼自己,为什么他就不会下围棋呢?要是军棋比赛或是象棋比赛就好了!
“爷爷,只是下午去一趟而已,晚上我会回来给你做晚饭的。”唐诗诗好笑,她心里明白,凌老太爷跟君老爷子这两个老人家,最爱的就是争抢,攀比。
想到这里,唐诗诗将手里的那个凌老太爷送的礼物,往身后藏去。
“手里拿着什么?”唐诗诗的小动作,哪里能躲过君老爷子的一双厉眼。
“是凌老爷子送的礼物。”见藏不住了,唐诗诗索性拿出来,“是个音乐盒。”
君老爷子看着唐诗诗手里的那个宝石闪耀的盒子,在看到唐诗诗转动钥匙,音乐盒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那两个小人儿还是依照凌睿跟唐诗诗的模样打造的时候,愤愤的说了一句:“这个老土豪!”
君老爷子说完,倒背着手,脚步如风,进了屋子。
唐诗诗一笑置之,也跟在君老爷子的后面,进了屋子。
君老爷子进屋后,就径直的去了书房,而唐诗诗则是抱着音乐盒,回了卧室,将那个音乐盒,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床头。
大院里比外面安全多了,这里一般人进不来,就是摆一箱子美钞在卧室里,也会好好的,所以根本不必像自己刚住进来的那会,担心安全问题,拿着个镯子,心慌的不知道藏到哪里好。
唐诗诗倚在床头上看了一会书,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睡梦中,唐诗诗感觉有人在添自己的脸,那热乎乎的气息,撩拨的自己颈脖间又痒又燥热,她忍不住翻了个身子,咕囔道:“老公,别闹!”
凌睿听到唐诗诗这娇媚中含着一缕沙哑的声音,身上更热了,索性脱掉身上的衣服,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唐诗诗感觉到那股燥热,已经漫布全身,再也睡不下去了,睁开眼睛,气恼的拍了凌睿作怪的大手一下,语气幽幽的抱怨道:“老流氓,你就不能老实点!”
“不能!你都说我是流氓了!”凌睿回答的很干脆,张口咬上唐诗诗胸前的软绵。
唐诗诗身子一颤,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这个老流氓给剥光了,心里哀叹,自己这阶段的警惕性真是越来越差。
“我该起来去做饭了!”唐诗诗推了推凌睿的身子,说道。
“今个不用你,爷爷说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只管着养足了精神就成,家务事都交给他们了!”凌睿说着,将唐诗诗给压在身下,既然醒了,那就不妨配合他,做点更深层次的事情。
原来,君老爷子因为凌老太爷那份造价不菲的礼物在书房里闷闷的呆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比凌老太爷的礼物更加能讨唐诗诗欢心的办法,于是他兴冲冲的去敲唐诗诗的房门,却发现没人应答,推开门一看,唐诗诗捧着本书,倚在床上睡的正香。
君老爷子心疼的不得了,觉得自己这段日子,老是让唐诗诗做饭做家务的,累坏她了,于是给唐诗诗盖上被子后,就又去书房里做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
“可是——”唐诗诗还是放心不下的要起来。
“没有可是!”凌睿都已经整装待发了,那里肯放手,他轻轻的咬了下唐诗诗的耳珠,抱怨道:“以前他们也都是这样子过来的,你不能将他们给惯坏!专心点!”
凌睿其实有些吃味的顶了顶唐诗诗的身子,表示唐诗诗现在最需要关心的人是他!
唐诗诗因为凌睿的动作,脸上飞起两朵嫣红的云彩,很快便沉沦在凌睿织就的情网了。
君慕北过来拍门,让她们下去吃饭的时候,唐诗诗跟凌睿刚穿戴整齐,君慕北瞄了眼凌乱的大床,不怀好意的打趣道:“看来你们两个都吃饱了,我还真是多此一举!”
唐诗诗羞得恨不得瞬间蒸发了,凌睿搂着唐诗诗的细腰,挑衅的看着君慕北说:“二哥,你少在这里装模做样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打着趁机上来破坏别人好事的主意!再说既然你羡慕嫉妒恨了,就赶紧给我找个嫂子吧,你最近老了不少!”
“真的?”君慕北听到凌睿的话,习惯性的去摸脸,看到唐诗诗在凌睿的怀里憋笑,君慕北才察觉到自己被耍了,没好气的骂道:“你们这对贼公婆!”
唐诗诗看着君慕北气匆匆下楼的背影,一脸无辜的对凌睿说:“我又被连坐了!都怪你!”
“二哥视力越来越差劲了。”凌睿没有理会唐诗诗的不满,没头没脑的说道。
“什么意思?”唐诗诗一双水媚的大眼里闪过不解。
“我根本就没吃饱!”凌睿说罢,还邪恶的将唐诗诗的小手拉着放到自己的某个部位上。
“老流氓!”唐诗诗生气的缩回手,踢了凌睿一脚,也跟着急匆匆的下楼。
楼下餐桌上,正热闹非凡,连唐诗诗坐下后,都没有人注意到她来了,还在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照我说,这日子就定在新年的时候,说不定就双喜临门了!”云沫喜滋滋的盘算着,而一旁的君慕北,听到自个老妈的话,吓得身子一缩,恨不得穿件隐身衣,或是在自己面前竖个牌子,上面写着“我真的不在!”
“太晚了,我看还是提前些好。”常桂茹说道:“年底大家都开始忙了,怕做的不周全。”
“我看,我们先开始着手准备,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凌悦兴高采烈的说道。
“嗯,惊喜好,不过这件事还得跟丫头的父母通通气,看看他们那边有什么习俗没有,别怠慢了人家。”君老爷子看到他的提议,得到儿媳妇们的一致拥护,心里喜滋滋的,尤其是在说出这番话后听到凌悦说“爸,还是你考虑的周全。”时,心情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是,你没听说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君老爷子抬头四十五度望天说道。
唐诗诗大抵明白了,这些人在“秘密筹谋”的正是自己跟凌睿的婚姻大事,虽然已经领了证,但是婚礼却没举行,本来自己也没有觉得什么,有没有婚礼的,无所谓,这年头不是流行什么“隐婚”,“裸婚”的嘛,就当自己也跟风时髦一回。
可是,凌睿跟家人却并不这么想!
唐诗诗看着那一大家子人,仍旧在讨论的热火朝天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甜蜜的笑容,早就黏在唐诗诗身边的凌睿,给唐诗诗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唐诗诗的面前,示意她张嘴。
唐诗诗皱眉,摇摇头,指了指周围的人。
凌睿抿了抿唇,眉毛一挑,又将那筷子菜往唐诗诗的嘴边送了送,十分的坚持。
唐诗诗无奈,只得张开小嘴,将那筷子菜吞下。
谁知道刚刚咽下,凌睿却迅速的低头,在唐诗诗的唇边舔了一下。
唐诗诗仿佛一下子被雷击中了,热血上涌,身子僵直的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
这个老流氓!太过分了!这里是饭桌,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他竟然——
而始作俑者凌睿却不管唐诗诗已经羞愤的想要钻到桌子底下的心情,像是根本没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一样,兀自吃得正欢。
一旁的君慕北看着这有碍风化的小两口,做了一个恶心呕吐状!这两个人,发情也不看地方,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唐诗诗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君慕北这个呕吐的表情,当即将羞愤都抛到一边去,拿着筷子,开始慢条斯理,若无其事的吃起饭来。
凌睿压根就将君慕北当成了空气一样,他用胳膊拐了拐唐诗诗,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唐诗诗会意,夹了一筷子牛肉送进凌睿的嘴巴里。两个人开始你侬我侬的互相喂食起来。
君慕北看着眼前旁若无人的两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又不敢发作,只得陪着这对贼公婆继续的上演吃饭的哑剧。
等唐诗诗跟凌睿吃完了离场后,那些人们还在喋喋不休的讨论着,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口中一直谋算着想要给予唐诗诗的惊喜,已经泄了密。
吃完饭回到房里,唐诗诗将围棋大赛的事情跟凌睿说了一下,然后又将凌老太爷送的那个音乐盒指着给他看。
凌睿看着音乐盒上幸福舞蹈的两个小人,眼里蕰氲着一片迷蒙之色,良久,才说道:“这臭老头,这次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嗯,我很喜欢呢,你看,真的很像我们两个!”唐诗诗听到凌睿这么说,知道凌睿心中对凌老太爷的不满化开了一些,她欢喜的指着音乐盒上面自己跟凌睿的Q版小人儿,开心的说。
凌睿搂着唐诗诗,宠溺的揉了揉唐诗诗的发丝,温柔的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唐诗诗将自己的身子窝在凌睿坚实的怀抱里,觉得异常的安心跟幸福,不过,她很快的又想起了白天君暖心跟她说的白家宴会上的事情,小手爬到凌睿的腰侧,狠狠的拧了一下,恶声恶气的说:“以后,不准你给我招惹这样的烂桃花!”
凌睿假装吃痛,将下巴搁在了唐诗诗的颈窝处,委屈的说:“我哪有,是那只不要脸的臭苍蝇,老是爱追着我不放。老婆,你可不要冤枉我!”
“哼!难道你看了白茉的裸体,就没有一点点的冲动?”唐诗诗开始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了起来,反正,一想起这件事,她就是心里不痛快!
“当然没有,那么放荡的女人,只让我觉得恶心!”凌睿立刻坚决的表明态度,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在唐诗诗的美背上游荡,说道:“那样的女人,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
“你别乱动,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唐诗诗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凌睿的怀抱,她可不想再燃烧一次。
“你说好了,我耳朵听着呢。”凌睿将唐诗诗的身子又抱的紧了一些,不肯放她自由。
“我很烦躁!”唐诗诗将自己心情剖白给凌睿听。
“因为围棋大赛的事?”凌睿抚弄唐诗诗身子的手一顿,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让她的围棋大赛举行不了不就得了。”
“这事,你别插手,我要凭自己的力量打败她,将她孔雀尾巴上的毛给拔光!”唐诗诗眼睛里露出自信的光芒来。
“既然,这么有把握,还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冷落我做什么?”凌睿不满的扳过唐诗诗已经娇软的身子,开始掠夺唐诗诗的呼吸。
“唔……”唐诗诗已经对凌睿毫不设防,她推了推凌睿的身子,说道:“只能做一次!”
“好!”凌睿已经是箭在弦上,唐诗诗这会说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连思考都不用。
很快,房间里又燃起了一室的浓烈激情。
唐诗诗接了白家的战帖,这几天每天下午,凌家老太爷都派车子来军区大院接唐诗诗过去研究棋艺的事情,很快在上流社会疯传,白茉跟唐诗诗两个人因为一个男人,将在棋盘上展开一场厮杀的事情也已经成为上流社会家喻户晓的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白茉听闻凌老太爷亲自指导唐诗诗下棋,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那个凌老太爷是有名的臭棋篓子,自己每次跟他下棋都要百般的算计,觉得特别的吃力,倒不是因为对方的棋艺好,而恰恰是因为他的棋艺太烂了,自己还要千方百计的算计着不要让他输的太难看下不来台,才那么辛苦,没想到这老头没有自知之明,还真以为自己是围棋高手了,竟然指导起唐诗诗来,看来,这个唐诗诗的棋艺,根本就不足以做她的对手,她还真是抬举对方了!
哼!唐诗诗,不是谁都能爬到高处的,我一定要让你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惨的道理!
而此刻正被外界疯传,由凌老太爷指导棋艺的唐诗诗,则在凌老太爷的书房里,捧着一本书打瞌睡,今天日头难得的好,而这凌老太爷的书房,采光充足,她半躺在太师椅上,已经昏昏欲睡了。
而身边正襟危坐的凌老太爷,还在拿着一颗黑子,举棋不定,他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了半天了,唐诗诗还真怕凌老太爷一会又吆喝着腰酸背痛什么的。
不过,此刻凌老太爷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棋盘上,根本没有其他的杂念。前后左右都是杀招,自己手中的这颗棋子,不管往哪里落,都是死棋,可是为什么这死丫头还说这局棋有解,还可以起死回生,大杀四方的呢?他实在是考虑不明白。
这死丫头,不会是耍着他老头子玩呢吧?
凌老太爷想着,看了一眼正抱着书,闭目养神的唐诗诗,一下子又吃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死丫头,说是来陪自己下棋,结果就第一天还跟自己走了两盘,摸了摸白茉的路子,后来根本就是来看书午休,顺便指导他老头子的!
凌老太爷偷着瞄了瞄唐诗诗盖在书下的脸,看着那局棋,动了歪心思。
反正这丫头也看不到,我老头子毁几步棋,总能赢你了吧?
哼!谁让这个死丫头下棋从来不给自己留面子,根本不知道放放水,他已经不巴望能赢了她,让他少输一点,总是可以的吧?可偏偏这死丫头给自己来一句:“要不我也跟白茉那样跟你算计半天,让你这辈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水平,继续沾沾自喜,糊糊涂涂的活下去?”
这一番话,气的他老头子眼睛都歪了!
凌老太爷歪心思一动,立刻就开始行动,结果,他接连的毁掉了五步棋,才悲催的发现,除非他毁掉整个棋局,重新来过,不然毁多少步都改变不了这一现状。
这死丫头,怪不得这么放心的躺在那里,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留着!
于是悲催的,凌老太爷又任命的将那局棋给恢复了原貌!继续开始绞尽脑汁,想破脑袋!
“不想了不想了!死丫头,快点告诉我这局棋该怎么破解?”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凌老太爷懊恼的叫嚷起来,说着还将手中的棋子没好气的丢进了棋盒里,然后拧了拧眉心,再这样枯坐下去,三天三夜他也想不出究竟该往哪里落子来。
唐诗诗被凌老太爷这一喊,拿开罩在脸上的书本,随意的指了指棋盘上的一个地方。
凌老太爷一下子暴跳如雷:“你个死丫头!竟然耍着我玩!”
这黑子放在这里,不啻于送羊入虎口,这局棋可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臭老头,瞧你激动的那样?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淡定点?”唐诗诗从凌老太爷的太师椅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捏了颗黑子,将那颗棋子放在了自己刚刚用手指过的地方。
凌老太爷生气的哼哼着,眼睛却是在棋盘上一错不错的,看着唐诗诗将那颗黑子送入虎口。
唐诗诗不理会凌老太爷,她紧接着又落下一颗白子,棋盘上的局势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的凌老太爷眼睛都直了,一脸的不敢置信。
竟然——赢了!
凌老太爷结结巴巴的看着唐诗诗问:“怎……怎么会……是这样?”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就叫有舍有得。”唐诗诗说完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准备结束今天的辅导,回家去。
“等等,你先别走,我有事情要问你!”凌老太爷一看唐诗诗又要走,迟疑了一下,连忙开口阻拦。
“什么事?”唐诗诗又坐回去,懒洋洋的开口。
“你养父母准备什么时候会C市?”凌老太爷,斟酌再三,开口问道。
“怎么了?他们又碍着你的眼了?”唐诗诗一听凌老太爷的话,立刻如同炸毛的小猫,拱起脊背,用一种警惕的目光,审视着凌老太爷,问道。
“你这死丫头,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刺头儿!”凌老太爷看唐诗诗变了脸色,怒斥了一声。
‘“那你好端端的问我养父母的事情做什么?”唐诗诗也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激,防卫过当,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是还是带着些质疑,冷漠。
“我就是想问,他们家里还有没有什么老人,要是不打算回去的话,就将人从C市给接过来,省的年纪大了,没人照料。”凌老太爷一脸关心,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轻颤。
唐诗诗没有注意到凌老太爷这些轻微的反常,听凌老太爷这样解释,不在意的说:“你这个担心就纯粹多余了,在我刚上小学那一年,唐叔叔的妈妈,唐奶奶就去世了,后来,婶婶的父母也都相继离世,所以,他们上面已经没有什么长辈了。”
“那么早就去世了?”凌老太爷听到唐诗诗的话,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眼中划过浓浓的悲伤。
唐诗诗看着凌老太爷的表情有些奇怪,还来不及深想,就听到凌老太爷颤着声音开口:“跟我说说你唐奶奶的事情吧?”
“我唐奶奶是个——我干嘛要跟你说,难道你跟我唐奶奶认识?”唐诗诗刚一开口,立刻转了话锋,狐疑的看着凌老太爷,心里一突,脑子中回想起凌老太爷出院的时候,在凌家大宅里,邀请唐叔叔下车的时候的情形,而且这两天,凌老太爷总是有意无意的问她一些在唐家的时候的事情,话题总是往唐叔叔的身上引,将这些给飞快的串联起来,唐诗诗的小脸上闪过震惊。
凌老太爷看着唐诗诗,知道她已经看出些端倪来,知道隐瞒不了什么,点了点头。
“那是我的一位故交。”凌老太爷的语气有些沧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似恨,似怨,似恼,似悔,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凉薄。
“你——你……”这下轮到唐诗诗结巴了,她看着一脸复杂之色的凌老太爷,你你你了半天,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吧!刚刚我们之间的谈话,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凌老太爷突然提高了声音,脸上一片温怒,对着唐诗诗说。
“可是,你……”唐诗诗发现,自己的言语一下子贫乏到了不能自由表达的地步,组织了半天的词汇,发现根本不能用来交流!
“没什么好可是的!记住我的话!回去君老头那边,这几天都别过来了!”凌老太爷打断了唐诗诗的结巴,胡子一翘一翘的,显然情绪也有些激动。
唐诗诗放弃了,她干干的吞了一口唾沫,在凌老太爷的淫威之下,勉强的点了点头,抱着自己的书本,出了书房。
唐诗诗有些魂不守舍,一边走一边想着刚刚凌老太爷的话,脑中一会是唐国端的脸,一会又是凌老太爷的脸,她发现虽然凌老太爷已经老得看不出年轻时候的样子,但是细看之下,他的眉眼跟唐叔叔的还真的是有些相像的,这个发现,让唐诗诗心里更加的震惊。
唐诗诗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唐国端跟凌老太爷的事情,下楼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意其它,直到被凌素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程咬金给拦下的时候,她的神情还有些恍惚。
“小婶婶,我错了,求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吧!”凌素素一脸凄楚的抓住唐诗诗的手,哀求着。
“凌素素,你又发什么神经?”唐诗诗不悦的看着凌素素,丫的,这个女人肯定是趁机报复,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下了死力,骨头都被她抓疼了。
唐诗诗用力的拽了拽自己的胳膊,眼睛直视着凌素素,发现她眼底闪过一丝狰狞得意的光芒,头皮一麻,暗叫糟糕!
“小婶婶,你别这样!”凌素素等的就是唐诗诗这一挥手的动作,她凄厉的大喊一声,眼中闪着诡异,恶毒的光,看着唐诗诗,任由自己的身子向后倒去。
唐诗诗知道自己这是被陷害了,她顾不得其它,上前一步就去抓住凌素素的胳膊,用力的想要将她给拉住,谁知道脚下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狠狠的一滑,她不但没有拉住凌素素,反而跟她一起,两个人骨碌骨碌的滚下了楼梯。
“啊——”
“啊——”
整个凌宅,被两声凄厉的惨叫,震得狠狠的颤了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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