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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什么孩子?”顾云憬问。
“这两天我也是在想这个问题,”殷琴也想不通,她说的孩子到底指什么,“我查过了,那个女人叫范娟,事发前在帝都第一妇婴保健院当护士长。大概四五个月前,她突然失踪,但是两天后,医院方收到了一封快递,是她手写的一份辞职报告。报告上说,她身体不适,打算辞职在家休养一段时间。院方也曾拨打过她的手机,她本人接听了,然后亲口表达了自己想休养的想法。院方考虑她工作期间尽职尽责,所以也没有追加她临时辞职的责任,批准了她的辞职申请。”
“帝都第一妇婴保健院不就是你当时生产的那家医院吗?竟然这么巧。”顾云憬说到这里,才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的伤心事,于是马上住口。
“放心吧,我没事,我早就看开了,”知道她在想什么,殷琴笑着安慰她,“每个人都不应该揪着以往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放,那样只会让自己和爱我的人感觉很累,不如多往前看,多把精力放在我所能控制的一些事情上。”
比如她现在照顾的两个小宝贝,虽然他们都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她会像亲生的那般照顾他们,疼爱他们。
“看来你是真的想开了,”顾云憬很替她感到高兴,不过想到刚才谈论的话题,她又说,“不过话说回来,你有没有觉得那封辞职报告有问题?”
“你也这样认为吗?”殷琴点头,“我觉得在范娟失踪的那两天,她其实已经被人控制,失去人身自由了。为了不让人起疑,那股不知名的势力威逼她写下了那封辞职信,给她的失踪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让人对她的离开不再产生怀疑。”
“我也同意你的分析,”顾云憬接着说,“所以在后来医院给范娟打电话求证的时候,范娟也是在那股不知名的势力的监督下,被迫按他们的话来说的。如果她不按要求来说,只怕连活到今天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股不知名的势力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对一个普通的医院护士长实施这么长的非法监禁呢?”殷琴始终都没有想明白。
她也派人调查过范娟的背景,非常的简单,虽然是他们帝都最好的一家妇婴保健院的护士长,但像她这样身份的,在帝都一抓一大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到底是一个什么特例呢?
“难道是因为医患纠纷吗?范娟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什么权贵,然后对方对她打击报复?”顾云憬分析。
“这一点我也考虑过,不过并不是,”殷琴摇头,“我调查过,在她在医院工作的十年间,为人都很友善,不管是对同事,还是对病人,大家对她的一致看法都说她很好,而且也没有产生过什么医闹,应该不至于是什么病人对她打击报复。”
“既然不是,那就更无从查起了。”顾云憬现在也毫无头绪了。
“对了,给范娟请的专家什么时候能到?”想到这个问题,殷琴又问。
“就今晚的专机,但愿他们能尽快把范娟给治好吧。现在,只怕只有她醒过来,才能一切真相大白了。”顾云憬回道。
“但愿如此吧!”殷琴叹了口气。
“小琴,你来了啊!”杨舒兰买菜回来,看到她,于是高兴地打了声招呼。
“伯母,您好。”殷琴转头,向她问候了一声。
“好,”杨舒兰的视线移到她怀里的孩子身上,“哇!这就是你领养的那个还没找到父母的孩子吧!长得好漂亮!”
“是啊!”聊起孩子,殷琴的脸上才一扫阴霾。
“我买了很多菜,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杨舒兰热情地邀请。
“不用了,我跟云憬也聊得差不多了,该回去给孩子换尿不湿了。”殷琴委婉地拒绝。
“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尿不湿,”杨舒兰心疼她,将孩子接过去,“来,跟奶奶一起进去,我们这里有很多哥哥姐姐,我们跟他们玩去喽!”
殷琴本来想拒绝,可是杨舒兰早就抱着孩子进去了。
奶奶……多么亲切的称呼。
因为她父母双亡,而梁白庭唯一还健在的母亲此刻又精神异常,所以都没有一个长辈跟她一起分享带孩子的甜蜜与负担。听到杨舒兰自称是孩子的奶奶,让她忽然鼻头一酸。
“就留在这里吃午饭吧,不然我妈又该不高兴了。”顾云憬也挽留她。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殷琴也不推辞了。
……
“阁下,我收下消息,M国近期准备在我国西部外海进行大规模的军事演习,若真是如此,只怕是另有企图。”徐勇楠敲门走进办公室,向傅斯年说道。
“好,我知道了。”傅斯年停下签字的手。
“那我们准备如何应对呢?”徐勇楠向他请示。
“我们也以军事演习为由,将重型武器装备调往西北沿海,随时关注M国的动向。如果发现他们任何异常,马上向我汇报。”傅斯年下达命令。
“是,我明白了。”徐勇楠点头。
前段时间,M国一向主张霸权主义的Jerry力排众议,上台执政,至此,M国和他们S国的关系越发紧张起来。M国因为一直视S国为他们最大的政敌,所以一直对S国虎视眈眈。这次,只怕是他们挑衅S国的第一步。
虽然他们态度强硬,但是他们S国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傅斯年一贯主张和平对外,但人若犯我,必百倍奉还。这是傅斯年的做事准则。
……
傅斯年晚上快十二点才结束了公务回到家里。
“回来了啊!”看到他回来,顾云憬马上穿上拖鞋出门迎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看到她,傅斯年心疼地问。
“等你啊!”顾云憬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
傅斯年看她眼皮强撑的样子,顿时更心疼了:“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以后别再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