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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那人手里抽回手怒道:“你想把老娘怎么样?”
那人上前一步正欲说话,突然他身后一人上前附在他耳边咕咕叽叽说了几句,为首那人听完眼晴看着我咕噜咕噜转了两圈回头冲那人说道:“小子,你还挺有心机啊,算老子没白疼你。”
那人忙低头哈腰道:“跟着大哥,是小的的荣幸,为大哥分忧,是小的应该做的……”
那为首的人听到有人拍他马屁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老子会好好打赏你的。”
“那谢谢大哥。”那人一脸讪笑。
被称大哥的人回头色眯眯的看了我一眼:“来人,把这小妞给我弄回去……”
“是!”那人一声令下,一下子就上来四五个人。
“放开我……混蛋……”我拼命的挣扎耳边却突然听到有人大叫了一声:“住手!”
那声音苍老沙哑还略带颤抖,我心里一颤忙回头,老人已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那人看着我拼命挣扎,玩兴正浓,忽的听到不知从哪钻出来个老太太,征了征突然说话:“我说你这老不死的,你还活着呀,你趁早给我站远点,不然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老人站在门口看着那人突然身子一征,颤抖着身子就扑了上来:“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老人死死的抱着他的腿痛苦流涕。
那人一脚把老太太踢开不奈烦道:“妈的,你儿子想逃跑,被捉回去打了个半死,老子今天来是奉命烧你老宅的,看在你这有如此美人的份上,老子就放你一马。”男人说完一指我:“来人,给我带走!”
“你们……放开我……唔唔唔……”我挣扎着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接着是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了头上。
几个人架着我,任凭我乱踢乱蹬,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将我拉了出去。
“弟兄们都给我小心着点,别伤了她一根毫毛,谁要是挡了老子的财路,老子就扒了他的皮。”我听到身后传来那个独眼男子阴阳怪气的吼声不觉一阵恶心。
雨突然就在这时噼哩叭拉的下了起来,雨点砸在草丛里树叶上发出哗哗的声响,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浇的湿透,隔着雨声我隐隐约约的听到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声:“你们还我儿子,你们这群土匪……”
身边有人骂了一句:“他妈的,这个老不死的……”听声音是那个大胡子独眼的男人。
“你们这些混蛋,你们就没有老娘吗?你们这群土匪……”老人依旧在那破口大骂,苍老的声音穿过雨幕断断续续。
为首那人突然怒道:“妈的,找死,小六,去把那老不死的给我干掉,干掉!”
“这个……”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
“他妈的,快点。”我听到那人不奈烦的踢了一脚。
我心里突然咯噔的一下,尤如刀剜一般疼痛:“唔唔唔………”我拼命挣扎着想请他们放过老人,可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泪水顺着雨水无声的流了下来,大雨里我听着那被叫做小六的人惭惭跑远,然后听到两声“嚓嚓”的响声,接着身后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任何叫骂,只有雨水冰凉的拍打着地面发出噼叭的声响。
五月的天气虽然不算太冷,但在深山里还是叫人冷的直打哆嗦,再加上浑身上下被浇了个湿透,又被人架着走了一个多时辰,寒冷加杂着疲惫身体惭惭不支,感觉头昏昏沉沉被人架着如同腾云驾雾一般,不多时只觉身子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冷的地上,头上的黑布罩已被人拿去,眼前是一个高门大院,门上方大红灯笼高高挂,门口有几个家丁模样的男子手持火把分列两边,门前是两尊石狮,在夜色下威风凛凛。
我挣扎了一下企图爬起来,可身子软的几乎动弹不得。
不远处渐渐传来脚步声,不多时只见火光下从院里跑出一个人:“小六,给老子备马。”
门外一个人迎了上去:“大哥,马已经备好了。”被唤作小六的那人说完突然小声说道:“大哥,怎么样?”
“山爷,今天不在府上,妈的害的老子等了半天。”说话的正是那个大胡子独眼的大哥。
小六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大哥,山爷今天不在,那这小妞怎么办?”
那人抹了抹胡子然后说道:“带回去让几个丫头给她洗巴洗巴,然后明天再给山爷送来。”
“大哥,英明。”
大胡子皱了皱眉“你说什么?什么英明?”
小六子讪笑着指着趴在地上的我:“大哥想一想,今天还好山爷不在家,你看她现在这样,说不定送上去山爷不但不高兴还会把咱们骂上一顿。”
“妈的,老子没想到,刚才你死哪去了,现在才说,要跟老子耍心眼是不是。”大胡子压低声音怒道。
小六讪笑:“大哥说哪里话,借小的一百个胆小的也不敢在大哥您面前耍心眼啊,我一回来就去给大哥您备马去了。”
“嗯,看来我把你留在身边是没留错。”大胡子说完用脚踢了踢我的胳膊接着道:“真是一个美人,老子今晚就想把她……”
我趴在地上神志依旧有些模糊,不过两人的对话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刚听到那大胡子那么下流的话,就想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可身子软软的喉咙里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恍惚中我感觉自己被人搭上了马背,接着有人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扒掌,夜色下耳边传来清脆的马蹄声,那声音在我耳边慢慢回荡,渐渐的模糊到了梦里……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身自己躺在一幅软塌上,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粗木桌椅,房梁陈旧,屋里点着两盏大红蜡烛,竟是空无一人。
我挣扎着翻了个身,全身像是着了火般的滚烫。妈的,不会把老娘一个人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正想坐起来,却突然听到屋门猛的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