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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手中的剑并没有挪开,她只是冷冷的说,“给我个理由。”这一刻的纸鸢不再上刚相遇的天真,身上带着一种从刀山火海里趟出来的气息,很可怕,就像那传说中的鬼雄。
只是站在那,用剑指着你,那种强大的压迫力就在告诉你:我可不是在开玩笑,说砍你就砍你。
夕张想了一下,她转头向老鼠精问道,“我说鼠爷,等等,鼠爷你妹,鼠小弟,快想想你能干什么?大姐大需要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呢?!”
鼠爷捏着胡子想了一会,自己会干什么?洗衣做饭、吹拉弹唱?拉倒吧,作为一只老鼠还真不会这个东西。
吃喝玩乐,聊天泡女人,这两年倒是偶尔在人间看到过,不过谁知道呢?说不定自己有潜质。
鼠爷伸出了手,“泡马子!”
剑刃一转,剑脊落下,彭!掷地有声,打在脑袋上砰砰响!“只会玩女人的垃圾还是丢回六道轮回吧!”
剑再次抬起来,显然这一次就不再是剑脊了,基本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咯。
呀呀呀,等一下,这只鼠小弟已经是只鬼老鼠了,估计没办法红刀子出了,但也有可能被一刀下去,直接打散,毕竟能量体虽然容易免疫物理攻击,却也很难抵挡致命的神秘学攻击。
很明显,这位同出与东方玄学的鬼,掌握了击杀自己这种同类的技能,毕竟在东方,同类相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人类的历史就是一场同类相残的历史,不然为什么战争总是不停的被引发,总之鼠小弟感觉自己的脑袋要冒汗了,他很担心下一刻被人给砍了。
突然他想到了有一次他去县令的家里搞鬼,去吓唬一下那些胆小鬼,没错鬼最爱干的就是去那个就是吓唬那些胆小鬼,只要他们心里有鬼,那么吓唬他们,真的和玩的一样,而象那传说中的宋朝的包青天这种铁面无私的角色,根本不用害怕鬼敲门。
实际上东煌的鬼怕几种人,恶人,他们身上的恶念会让鬼感到恐惧,第二种就是贵人,他们身上的贵气/正气能够保证自己诸邪不侵,不巧那位县令不是,所以鼠小弟戏弄那位县令一通。
同时发现了一个事情,就是只需要让对方对自己言听计从,那么貌似自己就会停止戏弄他了吧?那么是否现在自己就是那个被捉弄的县令了?果然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鼠小弟连忙喊道,“大姐大,大姐大,我知道我能干什么了,只要您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就对了吗?”
纸鸢脸上的威严消失了,她展颜一笑,再次用剑脊如摸着哈巴狗的狗头一样,轻声说,“这样子看起来就挺不错的了,所以,只要你乖乖的,那么你就安全了,懂了吗?”
鼠小弟点头如捣蒜,他在心底大叫,“妈妈咪啊,我的未来还有一丢丢光明吗?”
纸鸢看着刚挖出来的笋,一摸肚子,“突然有些饿了,鼠小弟快去生活干活,要是搞不定,那就把你杀了,涮鼠肉知道吗?竹鼠,知道吗?去掉头就能吃,蛋白质含量是牛肉的五倍哦,而且香甜可口,还不需要象猪肉一样,先要烧热水炖猪皮,你说这个想法多棒。”
听着纸鸢娓娓道来的计划,鼠小弟汗毛直立,立刻屁颠屁颠的去准备午饭了,此时骤雨初晴,林子里的空气很清晰,鼠小弟屁颠屁颠的在那生火做饭,而几位大老爷则坐在鼠小弟准备好的竹凳上享受悠闲的时光,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能唱个小曲,谈个琴就更棒了。
鼠小弟大叫,“大姐大,大姐大,不用担心,我来帮你,我会分身术!看,分身!”瞬间出现了两个鼠小弟。
夕张开心的笑着,“有道理,有道理,鼠小弟你一个人就鞥能够干一群人的工作了,真是开心。”
鼠小弟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自己的将来就好像那些被卖到了黑煤窑的苦力一样,自己还能见的充满了希望的太阳吗?未来一片黑暗。
“刘先生,坐过来,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纸鸢说了一声,乖巧的夕张立刻搬来了凳子坐在了纸鸢的下手边。
刘浪的内心在嘀咕:哎哎哎,我不是指挥官吗?放在家族里,我不该是大老爷吗?你们这些舰娘都是老子的后宫,然后老子每天点牌子,看上了谁就临幸谁,然而随着一把剑噌的插在了地上,刘浪知道什么叫做形势比人强。
“刘先生,你愿意娶我为妻吗?从此我们生死与共,举案齐眉?”纸鸢本这个脸,可是你这一本正经的在口胡什么?
夕张捂着嘴,显然没有想到纸鸢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她嘀咕着:“难道是改造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纸鸢姐性格大变?”
纸鸢揉了揉太阳穴,“夕张你的话太多了,严肃点,我们在说正事呢?!”
夕张捂着嘴笑,“大姐大说的对,再说正事,本真金白银还正的事情。”
刘浪感觉自己的内心是纠结的,自己该说什么呢?不不不,这个剧情是不是走的太快了。
他犹豫的样子,让纸鸢的眉头皱了皱,“那么,你是不同意吗?”
刘浪摇头,纸鸢的表情一变,“那就是同意了?!”她捂住了嘴,防止自己的笑声太大了。
刘浪还是摇了摇头,纸鸢把剑啪的插在了地上,“老娘就不懂了,说不成亲,你摇头,说成亲,你也摇头,这个世界上有这种事情吗?”
鼠小弟端来了食物,和上供一样举着,“大姐大,您要的饭菜做好了。”
纸鸢目光凶狠的一瞪,“老娘说正事呢,小弟滚一边去,吃饭晚吃一会死不了人,老娘这大事可是可以要人命的,懂了吗?哪凉快哪呆着去。”
鼠小弟嘴唇动了动,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不然真的可能会凉了。
那么宽那么长的剑刺溜从身体里插进去,再然后刺溜一拔,自己就得跟个煮熟的王八一样上西天咯。
纸鸢一拍板凳,“快说,到底选那条路?”
刘浪心想,你这是逼宫吗?“那咱们能先从谈恋爱开始吗?这婚前也总有个磨合期吧?”
纸鸢突然一伸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她转头问夕张,“婚前,有所谓的磨合期吗?”
夕张摇了摇头,“大姐大,我又没结过婚,you ask me,me ask who?”
风吹过,场面一度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