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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伤始终弥漫在我的心头,久久难以消散。
可这还容不得我去多想,四周的景物都开始动荡起来,我有些站立不稳的去看飞度。
“这是怎么了?”
张口就问,可飞度只是对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他对此也不是太懂,只是自顾自的维持着身体慌乱的四下查看。
“快,离开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这堆白骨之下爬出来了,快。”
突然他脸色一变,极其大惊的朝着我大喊。
听了他的话,我也顾不上去查看什么,因为这一切就同他所说的一般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一根根白骨不时的从那白骨山中间的一处向着两旁脱落。
“嘎吱,嘎吱……”
伴随着脱落的声音,从那骨头堆之下还不是发出怪异的嘎吱声,那声音就仿若是某种大型的兽在咀嚼骨头的声音。
“我,那……”
我俩刚跑开,飞度就睁着他那双大眼睛望了过去,这一看,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哪里是什么?”
我急切的想要知道那里究竟有着什么,就凑上去问。
“我不知道该和你怎么说,反正也不知道你是否相信,我总决觉得刚才钻出的是人头,虽然比一般的要大上三倍,但那确实是人头。”
“应该不是人,在这里。”
我顿时冷静了下来,突然好似想到了曾经魔心同我说过的血衣鬼母。难道真的是那东西,被那个少女在万尸阵里召唤出的鬼东西吗?对,这里不应该只有魔心一个人,那个少女也应该在的,可是她又到哪里去了。
“王颖,我们要怎么办?”
飞度一时半会儿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对,这里应该还有一个少女,我们一定要找找看。”
我有些着急的说着。
“王颖,你傻了吧!这里除了咱们以外,有的绝不会是人,而是鬼。”
飞度肯定的张口,但那双眼睛却猛地盯像一处。
“那是什么?”
我伸手去指,飞度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抹白影飘过。
“鬼吧!”
飞度已没太多的惊讶了,张口就给了我答案。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那白影朝着我同飞度飘来,口中幽幽的飘出了此话。
“你是……”
我不是很确定的张口。但还是能够一眼就认出她是那个当初在这里遇到的少女,也可以说是这个空间的创造者。
“我是母亲的女儿,可是那不是我的母亲,她骗我。”
我不知她口中的她究竟是谁,但我却知道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企图去让死去的母亲复生,这恐怕也付出了不少。
“我的朋友,在哪里?”
我抓住了她眼中的一抹脆弱,张口询问。
“她,并没有死,被我藏起来了。现在我们做个交易,如若你能成功的撕下那贴在尸阵之中的鬼符,让我母亲的尸体得以安息,那我就放了你的朋友,如若你做不到,那就搭上你这条命吧!”
我静静看着她脸上的伤情,我知道此刻魔心是她仅有的筹码,可如若我做不到,恐怕这少女绝不会轻易放了魔心,所过有些事是别无选择的得去。
“我去……”
飞度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这让我多了一丝无错。
“你不行,它能看见你。”
少女微微摇头,轻藐地看了一眼飞度。
“那王颖同样也能被那东西看到。”
飞度有些不服气的嚷出了声。
“她……”
少女微微一笑,却并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带着一丝复杂的看着我。
“它看不见我。”
我一字一字的说出了这句,当我在看少女时,她脸上的笑逐渐散开而来。
没错她在等我自己说,等我自己告诉飞度。而我也确实顺着她所引导的方向说出了此话。
“没错,这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很难,但对于你来说却相对容易的多了,不过有一点你要格外小心,不只有它看不见你,你也同样看不见她。”
她平静的说完这些,话语中不带一丝声调。
“我知道。”相对于她的平静,此刻的我却显得越发的淡定了。当然这只是一种从小养成的习惯,越发紧张的时候我喜欢强装淡定,说好听些那叫真人不露相,就难听些来说,那就是死鸭子上架,没办法。
“那么去吧!这个空间的时间不多了,如若一但等我的死祭不足以支撑这空间的能力,完全被那只强大的鬼支配的话,那这里的一切都会存在于现世之中。接下来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后果什么的全不是你们正常人能够接受的。”
看着小小年纪她说出这样可怕的话连眼睛都不眨上一下,说不震惊那是骗鬼的。当然在想想她这话中有话的话,我瞬间也有些蒙了,她这既点明却有带着些隐晦的话中,我听出了惊悚的味道。
现世,没错就是这个,如若真的存在于现世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把现世变成了人间鬼狱了。
如此一番,仿若从中理出了一丝阴谋,虽然那味道很淡,但那个少女口中所说的她,究竟是谁?而且为何要这样去引导着那个少女做出如此可怕事情。
算了,这些都是后话,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在我也看不到那只的情况下成功的到达那凹地中心地带的石柱前,撕下那到万恶的符。
“王颖,要怎么办?”
此刻眼前的飞度有些沉不住气的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他一个确定的解决方案,但此刻的我心中也没底,更何况要面对的敌人是在暗处隐藏着,那就更加的让人琢磨不透了。
“不知道。”
我实话回了他,紧接着沉默的望着远处的凹地,那里每次看都是阴风阵阵的泛着泄气,让我始终有些不适应。
“那魔心还救不了?”
飞度又换了一种问法。
“救。”
我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魔心是一定要救的,可问题就是该如何去救,怎么去救,这是眼下必须要解决的问题,更何况在时间如此紧迫的前提下,想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谈何容易。
我急得坐在了地上沉思,我看不见它,它也看不见我,如若通过什么方法能让我看得到它而它却依旧看不见我,那问题就变得简单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