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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方巾出现在用餐完毕的谢睦眼前,正当他欲伸手接下擦嘴时,方巾突然抽离,眼见拿着方巾的修,作势要他扬下巴,帮他擦嘴时,一股莫名异样感油然而生,眉头下意识微拧,忍不住出声,“修你干嘛?”
修没应,冷面神情仅是挑眉,一副你说呢?拿着方巾的手,仍维持欲帮他擦拭,停留半空中的姿态。
“我自己擦行不?”谢睦伸手想取走那条方巾。
“不行。”修不咸不淡道,闪过谢睦伸来的手。
谢睦见修一副若不让他擦,彼此便继续耗着,直至他愿让他帮他擦为止的姿态,顿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一旁的邓嘉,不禁为‘僵持不下’两人感到捉急,这简直旁若无人,赤果果‘秀恩爱’节奏,只是身在其中的两人不知罢了。
顷刻间,两人不语,只是看着对方,一股似有若无暧昧气息,无形围绕于他们之间。
须臾,谢睦叹息,率先打破这古怪气氛,无奈妥协,边扬下颚边说,“好吧好吧,你想擦就擦吧。”
修没应,只是看着他几秒,平静双眼闪过一丝愉悦,随即转换成专注正经,无形露出对他重视眼神。修长手指轻托他下颚,拿着方巾的手,来回擦拭他唇瓣、嘴角,动作轻柔不失力道。
随着轻拭动作,修凝视谢睦嘴唇的眼神,不知不觉变深,拇指似有若无摩挲过他略显红润泛着诱人光泽的嘴唇,彷佛被注入魔力般,不禁被吸引,一向冷静自持突然失了,不自觉低头,欲覆上那片唇。
倏地,一道煞风景嗓音制止了他。
“修好了吗?”
修双眼微瞇,摩挲他下颚几下,彷佛对于没吻上他唇瓣觉得可惜。
因被制止缘故,诱人魔力迅速消失,只剩残存魔力涟漪影响着修,这时,修迅速恢复冷静,将唇瓣对他产生的影响力硬生克制,隐藏于心中深处,只剩平静,才松手放开他下颚同时,指头擦过他唇角,像是不经意,动作自然到他丝毫没察觉。
看着托着自己下颚,和轻拭自己嘴角的双手移开,随着修退后一步的谢睦,嘴角漾起一丝微笑,连带使眼尾微微上扬,“修,谢了。”
冷面修没应,仅是点头。
将两人互动看尽眼里的邓嘉,突然有想抚额冲动,甚至想冲上前抓住谢睦肩头,大力摇晃,‘被吃了这么多次豆腐,还感谢他帮你擦嘴,该说你对他太信任,还是对他太没戒心,或者该说,你是猪吗?你发蠢了你造吗?’
邓嘉忽然有种谢睦于不久将来,会被修牢牢掌握,无法挣脱,被霸道占有,异常呵护宠爱着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道冷冽视线倏地朝邓嘉射来。平静几近冷漠眼神中所含带的警告,使邓嘉全身一僵,不寒而栗窜上背脊,如被寒冰笼罩。
该不会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吧?!这念头突然闪过邓嘉脑海,随之便被否决,他猜想或许修是见他一直盯着谢睦看,不高兴了,觉得所有物被觊觎了,才会冷眼扫来,眼带警告自己。
若说修对谢睦没意思,打死他都不信,毕竟那天棚内发生的事,可够惊心动魄的。邓嘉心想。
谢睦视线移向床旁地上的跳跳。
跳跳见有着主人‘气味’的人看向自己,猫鼻轻微耸了耸,歪着头,猫瞳闪过疑惑。肿么这人会有主人的味道?明明不是主人啊。
跳跳为仔细确认,摩拳擦掌,猫爪一低一踏,如小炮弹迅速点弹一跃而起,正当床沿逐渐放大,距离自己越近,将成功踏上床沿之际,一只修长大手倏地出现,来不及反应的跳跳,猫瞳闪过惊慌,手脚跟着摆动,企图寻找落脚点瞬息,便被那只大手给牢牢抓住。
跳跳下意识挣扎,欲挣脱大手箝制,全身一僵,嗅到一股危险气息,动物天性对比自己更强大、更威胁、侵略*物存有畏惧之心,直觉这只大手主人绝对不好惹。
于是乎,平时虽二的不象话,动物趋吉避凶本能还是有的跳跳,象征性挣扎几下后,便在大手中乖的不象话,完全没了平时欢脱,只剩蔫了吧叽模样。
随即大手出现动静,周围景物离地越来越远,忽然一张俊脸映入跳跳眼帘。
冷若冰霜的修单手举着跳跳,语气几近冷漠地说,“别想跳上床。”
吐露口吻,宛若冷气,使跳跳身子再次一僵,颤颤巍巍,连猫尾都无精神垂下。
谢睦看着原本兴致冲冲欲飞跃跳上床的跳跳,猫表情好像高兴,接近床沿时,想不到在半空中却被修硬生拦截,表情瞬僵,不自然,最后耷拉着猫头蔫蔫的模样,不禁觉得莞尔,随即伸手,“修,把跳跳给我。”
修一听,眉间微皱,随之平复,没说什么,一脸冷面,扫跳跳一眼,才将牠递给谢睦,虽不喜那只猫接近他,但面对他的要求他无法拒绝。
伸手接过跳跳,感受手下柔软毛茸茸不断散发温热体温触感的谢睦,心中深处一角终于踏实多。
跳跳,我是你主人,你认得出我吗?谢睦下意识在心中说话。
跳跳眼前原本放大的俊脸,突然转换变成那名与主人有相同‘气味’的人身上。在被他抱进怀里剎那,一动都不敢动的牠深深嗅了一大口浓厚主人‘气味’,须臾,兴奋情绪闪过猫瞳。
和上次去的那个地方,花束身上所闻到的味道一样。真的是主人、这人真的是主人!只是…猫瞳突然闪过疑惑,歪着猫头,满脸充满困惑。
只是主人样貌肿么不一样呢?
“跳跳?”谢睦语气似喃喃又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生怕牠认不出自己,一颗心悬在半空中。
据说动物非常灵性,能看见人类所看不见,与人同处一个空间的‘东西’,猫瞳神秘,能看穿灵魂……不知道跳跳是否能透过原身,看见灵魂深处的我?
谢睦紧张同时,邓嘉屏息凝视,为人猫紧张,希望他们能顺利相认。
跳跳,认得出我吗?我是主人啊。谢睦双手不自觉缩紧。
等待良久,正当谢睦、邓嘉以为,跳跳认不出他是主人时,歪着猫头,满脸困惑的跳跳,猫瞳瞬隐疑惑,转换成高兴。
不管了,反正只要知道有主人味道的这人是主人就好哒。
胖胖猫身随即兴奋扭来扭去,不断往谢睦怀里动,伴随声声喵喵叫。
“跳跳。”我就知道你认得出我,太好了。谢睦看着像以前向自己不顾猫形象,耍宝露毛茸茸胖嘟嘟嫩肚皮,猫爪不时抚过他手,猫脚踏来踏去,猫手拨弄他小黄鸭图案睡衣的跳跳,满脸愉悦。
不禁松口气,见到跳跳认出谢睦是牠主人的邓嘉,也很为人猫高兴。
上次与邓嘉相认后,他告诉他跳跳近况,因为他的去世,成天闷闷不乐,背影孤寂,连平时喜爱的猫零嘴、布偶熊,甚至是猫饲料都不再感兴趣,孤身一猫不是坐趴在南瓜睡窝里,就是四十五度角望天,满脸忧郁。
连猫毛都失了光泽,变得枯燥,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着急又担忧,带牠看兽医……试过各种方法,才勉强让跳跳有了些动力吃东西,维持基本生理运作,但是二货个性却消失,只剩闷闷不乐。
直到邓嘉与他接触过后回去,本是仍一脸忧伤,四十五度角望天的跳跳,突然一动,鼻头耸耸,似在嗅什么气味,须臾,转身朝邓嘉蹦过来,围着他,猫瞳随光线变换之余,一直盯着他,彷佛在寻找什么。
突然,一个奇特想法闪过邓嘉脑海,开口告诉牠他回来了,主人回来了,不久后,他们就能再见面了。
好像听得懂,又好像有听没有懂的跳跳,在邓嘉讲完同时,好像也刚好确认完牠欲寻找的东西。总之,从那天起,跳跳逐渐恢复正常,饮食、二货个性,都慢慢回来,连褪了光泽、枯燥猫毛都越发朝好方向发展……
摸着已然恢复柔软顺滑,充满光泽猫毛,猫毛下触感终于是软绵绵,摸不到骨头的肉肉,看着精神抖擞,恢复二货形象喵星人跳跳的谢睦,眼神示意感谢邓嘉。
看出眼神背后‘邓嘉,谢谢你在我出事后,义气相挺,帮我照顾跳跳,没让牠没了家。’含意的邓嘉,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略摇头,眼神示意回去。
‘基友是什么?是用来吩咐、不嫌麻烦,愿帮你任何事的,别说谢,说谢太掉价,不过你这句谢谢,我还是收下。’邓嘉嘴角漾起笑意,握拳轻搥胸口几下,并指向他,‘兄弟,老子永远挺你!’
谢睦将跳跳转面邓嘉,托着牠后背,弄弄牠右爪几下示意回应,‘好兄弟!’
将跳跳转回面向自己的谢睦,脸颊碰了碰牠猫脸,亲了亲牠,心满意足,“跳跳……”
感受到了主人浑身散发高兴氛围的跳跳,不管不顾挣扎,待主人松手,立马卧倒在主人怀中。二货猫星人满脸*,猫尾牢牢缠绕主人手腕,尾端似有若无抚了抚主人肌肤,不时卖蠢、卖萌,看得一旁的修多想给牠几个眼刀子,欲射穿牠。
已达忘我境界,二货本领发挥极致的跳跳,压根没察觉修释放的冷眼刀子,只顾与主人玩耍。
卖萌可耻啊,亲。看不下去跳跳蠢萌蠢萌的邓嘉忍不住抚额,尤其在意识到空气无端下降几度,视线下意识看向修时,赫然发现冷空气来自表情说不上好不上坏的修。
妈蛋,怎么忘了这人!!霸道占有欲异常强烈的修,绝不容许任何人事物太靠近谢睦……邓嘉目光不自觉看向仍在谢睦怀里卖蠢卖萌,完全不知危险将至的二货跳跳,忍不住吞咽口水,暗道:敌人太强大,扛不住,二货,你自个儿自求多福吧,谁叫你主人被一名武力值、战斗力指数破表强大攻给‘赖’上。阿门。
谢睦怀里跳跳,突然感到一阵冷意,鼻头痒痒,忍不住打了个小小喷嚏,摇头晃脑,呆萌呆萌了下,须臾,继续与主人玩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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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玩累仰躺露胖嘟嘟毛茸茸肚皮,慵懒,一脸惬意,猫瞳微瞇的跳跳的谢睦,一脸正经看着邓嘉,示意他坐着。
邓嘉本不愿,只因伫立在床旁的修冷眼看着他,看得他寒毛直竖,差点扛不住往后退。
谢睦见状,连忙开口“修,你先坐回单人沙发,我有事要问邓嘉,你站在这,他会不自在。”
闻言,视线看回谢睦的修,仅是顿几秒,似妥协,毫不犹豫转身朝单人沙发走去坐下,当然视线仍看着谢睦这边。
“好了,坐吧,我们聊聊。”谢睦拍拍身旁示意他坐下。
谢睦在与邓嘉聊着,互换对方所知心得过程中,对于邓嘉为何会出现在这进来不易,若没哥哥或蒋叔同意的谢家别墅的困惑,终于获得解答。
同时他也想起,上次帮哥解决皇冠与繁星合作案破局的事,并向邓嘉承认自己就是他所认识的谢睦之后,回去不久,向哥报告合作案破局的事已解决,同时提及邓嘉这人,两人谈得来,意外发现理念想法异常合拍,成为有话不谈的朋友,希望哥能帮他解决他与繁星合约的事,至于,他与邓嘉究竟在咖啡店聊了什么内容,不便多说,仅一语带过。
听完的谢刑颢沉思了会,才开口,要他给他个帮助邓嘉的理由。虽然金牌编剧邓嘉知名程度,他听过,肯定其卓越能力,毕竟能入他眼的能人不多,因此曾心生挖角,派陈洁与他私谈,无论条件多优渥,甚至愿帮他解决毁约金,可最后仍不为所动,态度坚定拒绝皇冠好意,理由是,好友在哪,他就在哪,再者,他对目前工作环境还是满意的。
对于此答案,谢刑颢双眼仅闪过细微诧异和惋惜,便就此打消挖角念头,不再对那名金牌编剧感兴趣,抛脑后,继续工作……
谢睦给谢刑颢希望他帮邓嘉的理由有三,一邓嘉是那个金牌经纪人谢睦的知心好友,虽然在调查‘谢睦’时,哥肯定已知道邓嘉是谢睦好友的事实,但他仍将其归纳为一点。
二邓嘉宁愿采用支付庞大毁约金的激烈手段,也要离开繁星,是为力挺谢睦,为谢睦抱不平,痛恨间接害死他的渣男陈畅远及小三刘枣。三凭借这两点,足以说明邓嘉这人够义气,有勇气,不畏权势,宁愿被封杀,失了金牌编剧头衔,也不愿在无良无德的渣男底下做事,更看不起忘恩负义、背叛谢睦的刘枣,刘枣所作所为让邓嘉倒尽胃口,膈应至极。
最终谢刑颢态度模棱两可,所以谢睦无法揣测他是否会出手帮邓嘉,但他清楚的是,哥绝对会去调查邓嘉背景、个人资料及经历。
只因,宝贝弟弟虽这么称赞一人,甚至认为那人值得交往,但为避免出现任何危害他生命安全的人事,例行调查是必须的,只为将一切危机扼杀于摇篮……
因此,邓嘉会出现在这…正确来说,是他会从医院跟着他们回谢家别墅,是谢刑颢主动提的。显然谢刑颢已调查过邓嘉,知晓他一切,人品、个人经历、背景清白,还有早已知晓的金牌编剧身份……在他默许下,并认为邓嘉已符合成为宝贝弟弟朋友的资格,才会有现下邓嘉坐着与他聊天的情景。
“昏倒,那天我怎么会突然昏倒?”
“你那不是昏倒,你只是太累直接睡过去而已……”邓嘉摇头,一想起那天见到昏倒的他,仍心有余悸,心脏差点停止。
谢睦听完进医院被刘莲诊治那段,不禁莞尔,可以想象毒舌奇葩刘莲会说出什么话,与此同时,面露严肃的开口,“邓嘉,告诉我,我睡着后,后续发展,叶朱戈、猫主人如何被处理?”
邓嘉一听,圆溜溜大眼不禁睁大,虽心里有底谢睦会提,但在听他提起时,仍不免反应过度一下。
“你表情怎么这么惊悚?”谢睦蹙眉,神情露出一丝担心,“难道发生什么不好收拾的结尾?”
邓嘉没答,开始详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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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睦下意识统整邓嘉的话,了解整件事后续发展情形……
谢睦昏倒后不久,路上遇塞车,待交通阻塞状况解除,顺利赶到谢睦所说摄影棚的邓嘉,却见到谢睦疑似昏倒被情绪状态明显不稳的修搂着,棚内乱遭遭,东西东倒西歪,吵杂、伴随哀嚎声此起彼落。
提着装有跳跳宠物提包的邓嘉,双眼闪过惊慌,快步冲到修身旁,着急询问,“怎么回事,谢睦怎会昏倒,这里发生什么事?!”
一旁正打着电话的何帆,不苟言笑表情,此时格外可怕,看过来,“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何帆?你是谢睦说过的,他的经纪人何帆?!”邓嘉认出何帆同时,告诉他,他会来摄影棚的原因后,便立马重复一遍刚才问修的话问他。
何帆简述一遍事情始末后,手机那端似乎拨通,便停止谈话,与手机那端严肃交谈著。
突然,状况发生,一阵刺耳尖叫传来。
搂着谢睦不发一语,一动都不动,像尊雕像的修,倏地抬头,幽深可怕,如一滩死水的纯黑瞳仁,闪现杀机,浑身笼罩低气压,过份小心,像怕弄伤谢睦的轻轻将他放倒在地后,起身朝突然醒来,坐在地,抱头不断放声尖叫的猫主人走去。
被尖叫声打断,草草与boss结束通话的何帆,在见到朝那女人走去的修瞬息,双眼闪过紧张,失了平时该有冷静,立马出声,“快!快拦住他,否则会出事!”
楚默一听,连忙扯几名工作人员,与他一同冲上前企图拦住只差几步便会碰到那女人的修。众人被突如其来发展弄得错愕,反应慢半拍,待修摔过企图阻挡他的那几名工作人员,长腿扫倒楚默,靠近那女人剎那,才回神。
只是他们回神,已来不及,便见谢睦武力值破表的助理修,毫不怜香惜玉揪起女人头发,硬生将她从地上拉起。
女人吃痛地叫出声,奋力挣扎,对他又踹又打又抓,只是每下皆轻易被修闪过,揪住头发力道下意识增强,每根发丝绷紧,过程中,几丝头发因扯动、女人挣扎关系,被硬生扯掉几根,飘散落地。
不少看不过去,就算她再如何嚣张过份,终究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一个大男人欺负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于是对女人心生同情的几名男性工作人员,作势上前制止。
“敢上前一步试试。”如鹰隼般犀利眼神,倏地扫向那几人。
平淡几近冷酷语调,和宛若被地狱修罗盯上的寒冷眼神,导致那几人欲迈开脚步顿然停顿,全身僵住,一股毛骨悚然不经意间攥紧几人心脏,不寒而栗随之窜上背脊。
英雄救美念头瞬熄,乖乖当个视而不见的鹌鹑。
女人痛得尖叫之余,对那几个乖乖当鹌鹑的鹌鹑男伸手,眶中泪光闪闪,眼尾、鼻尖泛红,樱桃小嘴微微发白,不自觉抖动,身子颤颤巍巍,楚楚可怜,嘴里不断苦苦哀求他们救她,若说她是疯子,必然是个美丽女疯子。
顿时,头上一个吃痛力道,令女人瞬间噤声,紧紧咬着下唇咽呜。
“妳骗得过那些人,骗不过我,是想我像卸那蠢人一样卸掉妳两条胳膊,还是自行承认,妳的装疯卖傻?!”修冰冷冷地吐露话语。
女人哭泣表情一僵,双眼闪烁,闪过一私恨意。正当几名鹌鹑男欲为她抱不平,看她痛苦表情,失控情绪,怎会是装疯卖傻时,女人哭泣表情瞬隐,眼神转换异常冷静,只剩面无表情,冷淡十足,浑身散发诡异气息,讥笑出声,“真不好玩,竟被你识破”。
几名鹌鹑男彻底傻了,想不到那女人根本是装疯卖傻,至于一开始便没打算上前制止的其他工作人员,特别是同为女人第六感敏锐的女性工作人员,直觉她根本是装柔装弱装疯装傻,企图躲过众人责难,或被告,只因众目睽睽下拿玻璃瓶,屡次攻击谢睦,以致他不明原因昏倒,甚至毁坏公物,碎片割伤试图制止她攻击谢睦的何帆,单单这几点,就不是她这种靠叶朱戈潜规则出来的人能应付得来。
“呵。”修看着这不知惧怕为何物,冷傲自负的脏东西,突然冷笑出声,“他若出什么事,妳十条命都不够还。当然,死,太便宜妳,我有上百种让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法,妳不会想试的。别以为有人会救妳,自妳惹到谢睦那刻起,妳行为注定妳往后的悲惨。”
“是吗。我拭目以待。”女人虽嘴硬,但声中却无形泄漏轻微颤抖,强撑意志及冷漠态度,被修宛若催命铃嗓音瞬间击溃,神情闪过惊恐后,却仍扬起下颚,故作镇定。
“救护车来了,快送谢睦去医院。”何帆亲自将救护人员领到棚内,瞬打破棚内诡异凝重气氛。
似丢掉什么肮脏垃圾般甩开女人的修,看都不看腿软跌坐在的她一眼,视线扫向将担架抬到谢睦身旁,欲将他抬上担架的两名救护人员,“别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