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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讨厌自己的好酒量。百度搜索:58看书如果我酒量差一点,如果我喝醉的快一点,如果我听不到这些话,我应该还在纠结着自己的纠结,犹豫着自己的选择。奥斯特的家世是我高攀不起的,且不说外人的议论,我自己都觉得不般配。如果说初恋时,觉得爱情能战胜一切的话,现在的我已经认清了现实。何况,即使是把奥斯特放到我初恋的位置上,我也没勇气高攀这棵大树。“你喝多了,该回去睡了。”我迅速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继续听下去。男女之间偶尔有点过火的动作可以理解为荷尔蒙的突然分泌过度,过火的话还是别说了。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像有了魔力。“你让我说完,我在之前也有过女朋友,但是都和你不一样。”他继续说着,一手拨开我扶他的胳膊继续说,“但是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所以我想,我大概是爱上你了。”他眼神灼灼,精神得不得了。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问:“真醉假醉?别装哈?”他笑着了笑正在拨开我晃来晃去的手,身子一个没坐稳,直愣愣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我生怕他再来一次脸儿冲下摔个正着,马上伸手去扶,好巧不巧成了他的肉垫。他真的是醉了,他真的是酒品不好,每喝必醉,每醉必说胡话。他摔得很重,把我压得眼冒金星。我还没把他推下去,他借着酒劲儿就又开始调戏我。今天,我穿上他准备好的睡衣,就是最大的失误。女人再有力气,身体被一百几十斤的东西压着时,也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何况刚才与他在沙发上玩你追我躲的游戏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该死的是,奥斯特这不知道是什么鬼酒,后劲儿竟然有点大。在我摔倒以后,头开始发昏,勉强保留着的神智也在一点一点消失。奥斯特的唇在这个时刻逼了上来,带着一点醉酒后的蛮不讲理,一点一点侵蚀着我仅存的理智。忽然间觉得,贴在我身上的这具身体有说不出来诱人。就在衣衫快要尽失的前一刻,我一脑袋撞到了桌子腿上,瞬间清醒。心里暗骂一句:还差一点!奥斯特是真醉了,我清醒以后他就没了进一步的动作。长长松一口气,把他拖起来,费尽力气扶到床上,盖好被子,临走前再看看他帅气得不像话的睡颜,然后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我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儿,躺在沙发上试了一下觉得不太舒服。想想也不公平,凭什么他醉了就霸占我的床?推开他的房间门看了看那张两米宽的大床,我还是没勇气,最后从他的房间扯了条毯子,抱着迷迷糊糊的脑袋屈尊于客厅的大沙发上。睡着以后,一整晚做的梦都和那天晚上相关。一想到自己差一点被人强了,就觉得脸上无光。但是,想到那样一个人在自己身上,嘭的一声就变成了死人,又全身发冷。、梦里,那个人的面孔若隐若现,在一片浓雾里逼得我毫无退路。就在我快要崩溃到失声痛哭时,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我的,他说:“别怕,有我。”然后我看到了奥斯特的眼睛。梦终结于止,把他那一对能让人一看就沉溺其中的眼睛印在我脑海里。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我醒过来头疼欲裂,自己晃着灌铅一样的两条腿走到厨房,找了半天没找到能醒酒的东西。奥斯特的厨房压根就是没开过火的样子,所有的柜子都是空的,厨具齐全,没有食物,冰箱里都是啤酒和饮料,还有牛奶,冰块之类。我叹了一口气,自己灌了一杯矿泉水,洗澡完毕换好衣服,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堆面包培根新鲜生菜之类的抱了上来。屋子里静悄悄的,他还没睡醒。我自动进了厨房,热牛奶煎培根做三明治。不知道是不是食物的香味儿把奥斯特从熟睡中叫醒的,我忙完一切,花了点小心思装好盘正准备端出厨房时,一转身就看到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系着一件浴袍,倚着门框着着了。“早!”我装作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事。“早,定婚后的第一天,忽然觉得挺幸福的。”他含笑望着我,轻轻被了一句,“虽然昨天晚上睡得不太愉快。”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端着盘子从他身边经过时问:“你确定你已经清醒了吗?”“嗯。”他点头应声。“那为什么还说醉话?”我反问,“不是在演戏吗?”他半天没说什么,自己主动坐到餐桌着,用食物堵住了自己的嘴。我跟着他假装女友,其实是个贴身的助理的时间不短,知道他的习惯,早餐后半个小时一杯果汁。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问:“你家的榨汁机呢?”“冰箱里有,不用鲜榨。”他说,“记得我习惯的人不多,你是最让我放心的一个。如果你觉得是演戏,再加多少钱能加一场婚礼的戏份?”“这一场戏我不卖,为留给最爱的人。”我扬眉看他。他摇着头笑了,低声说:“不知道你是不是需要去看心理医生,想得太多,做得太少。”我没说话,心里却在想着最近这段时间的事,包括我为了他肯和人拿性命去赌,他去救我,回来以后细心的照顾我……似乎,这也是爱情吧?!奥斯特从那天以后,没再逼过我什么,生活照常进行,我又恢复了上课下课,晚上去赌场偶尔盯班的生活,忽然间就觉得轻松了。只不过,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越来越多,每个周末都准时抱一束花出现在学校门口,引起同学们的尖叫口哨。同宿舍的室友很羡慕地说:“刘诺,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遇到了这很好的男友?”说完还挤眉弄眼地说:“看着身材不错,腰力好吧?”我无言以对,在国外讨论这个话题正常不过,我只能笑着胡乱答。如果说我们根本没上过床,大家不仅不会相信,反而会觉得我有问题吧。我想,对于这件事我如此抵触,到了紧要关头对方没动作我期待,有动作我害怕显然也是一种心理疾病。不过对此,奥斯特表现得很淡定,似乎他一点也不着急我们之间关系的进展。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两个月,天色又凉到热,又从热到凉,我心境平和了很多,甚至觉得奥斯特在生命里成了常客,成了习惯。这天下了小雨,下课时分天色已经暗了,我走出教室,习惯的去找奥斯特的车子,却看到车子没停在预定的位置。等了十几分钟,我有点忍不住了,给奥斯特打了电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今天有点事没赶过去接你下课,你自己打车回去吧。”“你在工作?”我问。“嗯,公司有个会,一个小时以后我回去。”他说。我放下电话,正准备把衣服脱了顶到脑袋上跑回宿舍拿雨伞,就看到同学伊芙走了过来,看了看空荡荡的车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