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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被送往医院急救。
池漠洲自然也跟了去。
甄蕴玺在车上还有些忐忑地问:“不会玩出人命吧!我好怕呀!”
池漠洲看她一眼,想笑,她这么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的,竟然还怕玩出人命?简直是可笑。
这块地原本他打算两亿谈下来的,当然就算林白要三个亿,他也得给,毕竟只有手里一块地,难免会不够用,他是怎么都没想到,怕她吃醋所以才带上她的,她竟然给他一亿就谈成了。
当时他真是忍着笑的,他真以为她手里的地很多,万万没想到她又玩空手套白狼这招,林白居然再一次上当了。
不得不说,她是戏精转世吧!演的那叫一个入戏逼真,连他都信她了。
给他省了这么多钱,他很开心,他揉着她的手安抚道:“他哪里有那么脆弱。”说罢,捧着她的脸奖励地印下一个吻。
“呀,讨厌啦,人家的口红都被你吃掉啦,妆都花啦!”甄蕴玺又开始唧唧歪歪地作东作西。
就喜欢她这副娇娇模样,他一开心,大笔一挥,一亿的支票签下,塞到她手里。
她嫌弃地往外地推,“干嘛,人家又不缺钱!”
“拿着!”他脸一沉,命令道。
古代昏君莫过于此。
甄蕴玺莫名地把支票放到小包包里,这人真奇怪,非得给钱,不要还不行!动不动就给钱她也很烦,现在她又不是不能赚钱,多少都有点看不起她人格的意思。
一路上林白躺在车上各种心绞痛,面如死灰,池漠洲在后面的车里按着怀中娇娇吻了一路。
到了医院,池漠洲像领个小孩子一样拉着她的手往里走。
焦急等在门口的林筱一看到甄蕴玺就像看到仇人一样,尖声叫道:“你来干什么?嫌我哥死的不够快吗?”
甄蕴玺一脚跺在池漠洲的脚上,丝毫没留情。
池漠洲的眉抖了抖,向前走了一步,挡在甄蕴玺的身前,看着林筱冷声道:“粗俗、无礼,这就是你林家的家教吗?”
林筱脸一白,对她来说最狠毒的莫过于自己爱着的男人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甄蕴玺心里舒坦一些了,她知道池漠洲这张嘴有多毒,总不能这毒箭都放给她吧!也得让别人好好受受才行。
池漠洲嫌弃地看着林筱道:“我们出于关心才过来的,如果你不欢迎,那我们现在就走。”
他是想看看林白死了没有,居然打他女人的主意,被气死才好。
“没……没有这个意思。”林筱垂下眸,老实地躲到一边去了。
她再任性,也不敢招惹池漠洲,更怕他厌恶她。
池漠洲转过身,拉过甄蕴玺的手往座椅旁边走,说她,“先坐会儿。”
甄蕴玺坐到椅子上也不理他,自顾自地玩手机。
池漠洲走到一旁打电话,上来便直接说道:“爸,那两块地买下了。”
“我已经知道了,花了两亿?不错!”池万锦看到公司账上支出两亿。
他还以为林家要三亿,甚至更多,万万没想到林家并没记仇,看来还是想着和池家联姻的,一想到这里,他便有了一丝优越感。
池漠洲看着窗外的景色,颇为愉悦地说:“这次多亏了蕴玺来谈判,竟然只花了一亿便成交了。”
“一亿?”池万锦问道:“那另一亿呢?”
账上明明支出两亿元。
池漠洲眼角微弯,说道:“我一高兴,给了蕴玺一亿的零花,她跟着我不容易,既得哄我开心,还要为我谈判,恐怕池氏都没有她这么优秀的谈判员吧!”
池万锦捂着心脏的位置说不出话,败家子,给个情妇零花钱,居然一亿一亿的给,他以前没发现儿子是个花花公子,原来是不近女色,现在可倒好,养个情妇居然这么往外扔钱,简直比金风凌还不着调!
池漠洲还在那儿说:“爸,您别嫌我宠着她,看看您公司里那些员工,有几个能比上她的?她多给我省钱啊!”
池万锦终于能说出话,怒道:“明明八亿能拿下的三块地,现在你花了十多亿,你说说钱省哪里去了?”
“爸,钱花的是多,可没便宜了别人,给了自家人。”池漠洲语气很是不在乎。
“什么自家人?她是你妻子吗?嗯?”池万锦气的呼呼的,喘气的声音在电话里清晰极了。
池漠洲并未在意,一本正经地说:“她虽然不是我的妻子,但她是我的女人,我已经答应她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订婚更不会结婚。”
池万锦绝倒,在电话里吼道:“你这个混球儿!”
他头一次发现一向优秀不用操一点心的儿子是个不着调的!
“爸,您注意控制点脾气,林白被蕴玺气的进了医院抢救,脾气大了不好。”池漠洲好心劝道。
这话让池万锦更加生气,这是咒他还是威胁他呢?他抖着手说:“我看你真是要气死我才行!”
“那爸,我不和您说了,本来是个好消息的。”他看到金风凌急匆匆地走过来,目光没往自己这边瞄一下,直接奔着甄蕴玺去了。
他赶紧挂了电话走过去。
“蕴玺!”金风凌叫了一声,眼巴巴的,充满了深情。
甄蕴玺抬起头奇怪地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一步上前便想去握她的手,想问她有没有被吓到,但是一个人蹿过来影挡在她的面前,隔开他和她。
金风凌不悦地凝起眉,发现是池漠洲之后,又舒展了眉头,完全变了个样子说道:“丽茵说林白病倒了,所以让我来看看。”
林筱一个人六神无主,给金丽茵打了电话,所以金丽茵才让他过来的。
事实上在路上,他和父亲已经兴奋地讨论过此事,父亲的结论是,甄蕴玺在商业上就是个天才,要他一定想尽办法得到这个女人,他金家会用盛大的婚礼来迎娶她。
池漠洲冷冷地勾起唇说:“原来金少是来看林白的,我还以为你看我女朋友来的。”
甄蕴玺歪过头,露出小脑袋,一只手扒着池漠洲的手臂,一只手指向林筱说:“她在那里,你去看看她吧!”
好可爱!
金风凌暗压下一口气,神色如常地说:“好,我过去看看她。”没理池漠洲。
他向林筱走去。
林筱本来就不知所措,刚刚又被池漠洲给吓到了,一看到他就哭了。
金风凌有些头大,暗暗向一旁退了退,和她拉开距离,免得甄蕴玺误会,他声音稍大,保证甄蕴玺能听到,“我替丽茵过来看看,不然的话你通知一下家里?”
“我爸妈正在往这边赶呢!”林筱一边哭一边吸着鼻子。
甄蕴玺偷听到这句话,扒着池漠洲的袖子小声问:“林家父母来了会不会把林白的事又怪到我头上?”
池漠洲好笑地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沉声说道:“有我呢!”
金风凌漫不经心地和林筱说着话,注意力全在甄蕴玺和池漠洲这里。
抢救室的门开了,林白被推了出来,林筱赶紧跑过去问情况。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病人受了刺激一时昏厥,没有什么大事,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下别受刺激,控制一下情绪,等他醒了就没事了。”
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形挺拔、气宇轩昂。
交待完注意事项他便走了,甄蕴玺的脑袋却一直扭着看他。
“看什么呢?”池漠洲微微皱眉问。
甄蕴玺小声嘟嚷,“那个医生长得好帅!”
池漠洲立刻把她的头扳回来,怒道:“比我帅?”
甄蕴玺笑嘻嘻地说:“没有没有,全世界你最帅!”
池漠洲知道她这药效恐怕又起来了,以后得盯紧些。
林筱充满敌意地瞪着甄蕴玺,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荡妇”。如果池漠洲是她的男人,那她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这个女人明明拥有这么好的男人,却还要去看别的男人,不是荡妇是什么?
金风凌在一旁暗想,他怎么也比那医生帅吧!那么在她眼里,是不是他还有一席之地?
众人各怀心思地跟到病房。
池漠洲心想人没事就算了,他不愿意甄蕴玺总和金风凌呆在一起,所以他打算带她走,可就在这个时候,林白醒了。
他一眼就看到甄蕴玺,双眼瞪着,大概因为用力太大,双目都凸出来了,看起来十分吓人,但他却说不出话。
林筱扑到他身上哭叫道:“哥,你控制一下情绪,别气啊!”
林白气的又开始翻白眼,甄蕴玺吓的直往池漠洲身后躲。
池漠洲转过身将人揽进自己怀里,看向金风凌说:“你在这儿帮忙吧,我带她走了。”
金风凌点点头,转过头看向林白无比同情。
他也就是丢丢人,被女人拒绝也没什么,但林白这个跟头栽的就大了,在商场上还怎么立足?真是快让甄蕴玺玩死了。
甄蕴玺上了车,还给金丽茵打电话道歉,她声音软软地说:“丽茵,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他气成那样,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金丽茵爽朗地说:“他技不如人能怪的了谁?你不用和我道歉,我觉得他要是能对你死心了,这倒是件好事。”
“你别这么说呀,他从来也没对我上心,我看这次是恨不得要杀了我的。”甄蕴玺想到林白刚才的样子,心有戚戚地说。
池漠洲在一旁听的不耐烦,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她一边拍他的手一边和金丽茵说话。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她不能专心打电话,这才将电话挂掉,不满地瞪向他说:“人家正谈正事呢!你捣什么乱呀!”
“来,我和你谈谈正事。”
车子停到别墅门口,池漠洲拉着她便往里走。
“谈什么正事?是不是钱给了又后悔了?拿去还你。”甄蕴玺一脸壕气地说。
她知道,她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把钱拿回去。
一亿呢!不要是傻子!她又想明白了。
他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倾身压上去说:“别转移话题,我问问你,那个医生哪里帅了?你跟我好好说说。”
“啊呀,我都说了是你帅,你怎么揪着不放呢?”甄蕴玺一边推他一边笑。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沙哑地问:“是不是又想了?嗯?”
她小脸一红,揪着他的衣服嗔道:“你瞎说什么呢?”眼睛还左右乱瞄,一副不自在的样子。
不要脸的时候也有过,现在这副娇羞的小模样也很勾人,真是个千变万化的小妖精,他不由分说开始享受,从她要气死林白的那一刻起,他就想爱她了,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令他心潮澎湃的女人!
林白父母匆匆赶往医院,林白干了这么丢人的事,导致林家被看尽了笑话,林致庸的心里全是火,可是眼看儿子被气成这样,他有再大的火气也发出来。
汤凤香心疼儿子,在一旁哭哭啼啼地劝:“那个女人就不是个好的,你是个正派人,没她狡诈也很正常啊!”
林白没说话,一张脸还是严肃狰狞,这口气他真的咽不下。
林筱在一旁说道:“妈,那个女人真是太能勾引人了,漠洲哥他都对我凶了。”
一直没说话的林致庸没好气地开口道:“我看你还是对他死了那条心吧!他池家也不是有金山银山,还没壕到一随手给一亿零花钱的份儿上,我看池漠洲已经让那个女人迷了心智。”
“是啊!好好的一个孩子,突然就歪了,这世上的坏女人真可恶!”汤凤香恶狠狠地说。
林筱不想放手,但是想到池漠洲那副可怕的模样又觉得挫败,以前虽然他不同意联姻,但对她还是客气的,根本就不像现在,都是那个妖女挑拨的。
从醒来就一直未说话的林白突然开口道:“技不如人就得好好受着!”
他说的阴沉压抑,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被子,看起来仿佛钻了什么牛角尖似的。
汤凤香心惊,这孩子不会被气出毛病来了吧!
她看向丈夫说道:“这口气不能这么咽了吧!咱们是不是得想想办法?”
这口气出不了,恐怕她儿子心里就过不去这道坎。
林致庸看向林白说道:“把身体养好,咱们从长计议。”
甄蕴玺早忘了林白这档子事,开始忙碌起来。
律所的生意好到爆,楼下那间以前荀英姿呆过的律所目前生意萧条,毕竟能把荀英姿这种人才晾着当小妹的律所,运营方式本身就是有问题的,恰逢租金到期,律所想与房东谈低租金,甄蕴玺趁着这个机会,加了点价把一层给租了下来。
她的身后有京通池少,房东当然愿意租给她,不说别的,现在新闻到处都广播她手里有几亿,怎么也不会少了他这点房租的。
于是甄蕴玺真的开始忙了,忙着装修办公室,忙着招聘,不说别的,她要把自己画的设计图都做出来,那得累死她,所以雇人才是最紧要的事。
这么多的零花钱不花,放着长毛吗?
池漠洲更忙,三块地到手,他立刻要建池氏今年最重要的项目健康城,这个健康城建起来,他的药厂跟着会扩张,到时候手里还没上市的几个品种就要重推出来,几方联合,池氏药业将会更上一个台阶。
当然,不管再忙,每天喂饱她都是最重要的事,晚上回家先交公粮,不然免得她到了外面说这个帅、那个帅的,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了。
甄蕴玺和设计师说着装修图纸,几日未见的金风凌来了,他今日穿了件黑色西装,照例是宫廷风,墨绿色的衬衣看起来很有质感,是甄蕴玺喜欢的风格。
她站在窗边,歪着头打量他。
身后夕阳照在她的身上,给她晕出一层暖光,隐在暗影里的那张明媚的容颜,增添了几分暧昧的诱惑,他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看到她脸上沾染了些许灰尘,他伸手想为她抚掉,她却灵活地躲开了,自己用手背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问他,“有事吗?”
金风凌微微弯起唇,将手放下,置于身侧,看着她说:“从这儿路过,来看看你的新公司。”
“还没弄好呢!”她看向正在装修的工人说道。
金风凌沉吟半晌,还是问道:“蕴玺,我真的不明白,我可以娶你,让你不用去当一个身份难堪的情妇,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呢?”
甄蕴玺笑了,她看向他问:“池少爷,我现在也是身家十几亿了,我一个人过的可以很好,我为什么要嫁给你让人管呢?”
金风凌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可是你迟早要嫁人的不是吗?”
“那是以后的事,我怎么也要享受够单身生活,我现在和池漠洲在一起,那是因为他对我挺好的,我也喜欢他,不过就算我和他分开,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甄蕴玺语气认真地说。
“为什么?”他有些失声。
他还想着拆散她和池漠洲,现在要依着她,岂不是拆散这俩,他也没有什么希望?
甄蕴玺看着他睁大眼睛说道:“你的名声太差了呀!”
金风凌真是要悔死了,以前他太自以为是,认为什么女人都可以手到擒来,从不注意名声,现在可好,想娶人家,人家还嫌他名声差。
“那不是以前嘛!”金风凌喃喃地说:“你还不能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那就以后再观察喽!”甄蕴玺说罢,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现在和池漠洲感情挺好的。”
她现在不能给他希望又不能让他希望全无,只希望金丽茵赶紧在公司里站稳脚跟,她就不用再应付金风凌了。
没说几句话,池漠洲便匆匆赶来。
甄蕴玺一看到他就不满地说:“不是说了晚上我和英姿一起吃饭的?”
这是嫌他来了。
他倒是不想来,正在陪重要的客户,结果他听说金风凌来找她,他还能坐的住吗?给了好几个亿的女人,更不能随便丢了,于是他火急火燎地赶了来。
真想把她锁在家里。
荀英姿站在门口说:“刚好,我晚上要加班,没办法和你一起吃饭。”
她现在对池少那么毕恭毕敬,很大原因是因为韦泽铭。
甄蕴玺扁扁嘴说:“那好吧!”
池漠洲心里这叫一个酸,他巴巴赶来接她回家,人家还一脸嫌弃。
这波恩爱秀的金风凌郁结在心,他也很想有一个像甄蕴玺这样的小女人宠着,当然最好是甄蕴玺本尊。
他双手插兜,勾了勾唇说:“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恩爱。”
他一走,甄蕴玺便推开池漠洲说:“你看,威胁都没了,我继续工作了。”
池漠洲来都来了,能由得她不回家?他轻哄道:“DK的礼服,想不想回家看看?一柜子。”
“啊?回回回,你早说嘛,真是的亲爱的!”甄蕴玺撒着娇,一脸的天真烂漫表情。
变脸如翻书的女人,他也就见过她一个,她愿意哄人,他哪里招架的住?当下脾气都没了,让他挽着哄着便往家里走。
一到家,她便不是她了,把他一推便往房里跑,然后在衣柜前就是一阵尖叫,哪里还管衣服是谁给的?
她抱着衣服在工作间翻腾,池漠洲在外面坐着生闷气,这个小没良心的。
吃晚饭的时候叫她出来,她还嫌烦。
他一直臭着脸,她熟视无睹,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才想到他,开始在他身边各种腻歪,“漠洲,你真好,小池池,你就是个大好人,我给你搓背嘛~”
最后一句是关键,有肉吃、有汤喝的生活真是不错。
他坐在池中,她在后面给他搓背,香艳无比。
他大爷似的跨坐着,一边享受一边说:“明晚带你去参加宴会,健康城奠基前的宴会。”
“好呀!”甄蕴玺正想把新一批衣服推出来。
公司装修好之前,她就只能靠卖这些改的衣服了,她脑子里都是自己的康庄大道。
池漠洲沉吟了一下,抬手把人掳了过来,她摔进他怀里,喷溅起的水花弄了她一脸,她有点懵。
水珠儿在脸上滴落下来,他好笑地为她抚去水珠儿,说道:“明天的奠基仪式上,你和我一起剪彩。”
“啊?”她回过神说道:“那不是特别重要的人才能剪彩的?”
“你不是重要的人吗?”池漠洲看着她好笑地问。
她的手勾缠着发丝,随意地说:“我就是一个情妇……”
他不悦地打断她的话说:“怎么还这样说自己?这么喜欢当情妇?都说了你是我女朋友,难道不是重要的人吗?”
情妇多好呀!只管花钱伺候好他就行,女朋友操的心就更多了,她一点都不想当。但是这话又没敢说,于是只好说道:“你知道我说的重要是那种有社会地位的。”
池漠洲抱着她调侃道:“你资产十几亿,三块地你是大功臣,你的社会地位难道不够高?”
她又想拒绝,她对这事儿是真没兴趣,那么大的风沙中,站一堆破土或是瓦砾堆上,她至少几天白做美容。
可他已经不耐烦,不容拒绝地说:“反对无效,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她扁扁嘴。
他见她停了手,说道:“继续搓呀!”
她一扭身子,“没力气了,不管了。”
这才搓了几下?一个不开心就不管了,一柜子礼服白送了?
他只觉得好笑却并未生气,好脾气地说:“那我给你搓。”
他耐心地给她搓,她也懒的动,结果没过一会儿,他那手就搓到别处去了……
推推就就,最终水里翻起浪花儿。
在这片旧城区的改造中,池氏是第一个开始动工的,所以倍受瞩目。
以前大家对甄蕴玺的印象那就是“裴少的未婚妻”,后来大家对甄蕴玺的印象就是“池少的情妇”,现在大家对甄蕴玺的印象可就多了,什么“有魅力的女人”、“有钱的女人”、“有能力的女人”等等,使她的形象鲜活起来,也为她这个人增添了许多的神秘色彩。
女人好奇她的能力,男人折服于她的魅力,而她的事业,还没完全开始,却已经先火起来。
奠基前的宴会,池氏请了不少人,主要都是东夏市的本地人。
这个项目由池漠洲负责,所以池万锦并没有来参加宴会,但他已经抵达东夏市,第二天的奠基剪彩,他是要参加的。
对于池氏转型这么关键的项目,他不可能缺席。
甄蕴玺望着一柜子的衣服礼服叹气,她好想穿DK的礼服啊!真是心痒痒,但是又要推自己的衣服,不能穿、不能穿。
她摸着华贵的衣料左右为难,一个小人在心里说:“穿DK。”另一个小人在脑子里说:“不能穿。”
池漠洲从后面走过来,手搭上她的腰问:“还没选好礼服?”
眼看时间不早了,今天的宴会不能迟到。
她心里正烦躁,他来了,她没好气地说:“别烦我!”
池漠洲压了压唇角,看看吧!这女人脾气坏的时候就这德性,打扰了她选衣服都要发脾气。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一边用手机处理工作一边耐心地等她。
甄蕴玺一咬牙,还是穿了自己的礼服,等她的品牌完全打出去,她就可以穿DK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好,走到池漠洲的面前,巧笑倩兮地说:“漠洲,走啦,时间不早了。”
简洁的黑色长裙,一字领露出小巧圆润的香肩,剪裁精良的裙子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站在他面前哪里还有之前的暴躁模样,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为她这随时变换心情随时换脸已经开始适应。
一个优雅贵气的小女人。
甄蕴玺心里在想,现在她的名声好歹也是池漠洲的女朋友,有身份了,所以她的衣服那些嫡女们可以接受了。
这一批服装,虽然走的极简风,但其实很符合嫡女们的风格,有很多家族已经算是世家了,像裴学而那样的家族,都喜欢简洁又内敛的风格。
所以这批衣服卖的也死贵。
这次的宴会大概很重要,一路上池漠洲都在打电话、接电话、收信息、发信息,根本没时间理她,甄蕴玺刚好想她自己公司的事,现在她也很忙的,一想到将来她有可能比他还忙,她的心情就美美哒。
车子停下的时候,池漠洲方才松了一口气,握着她的手问:“紧张吗?”
“紧张什么?”她不解地看向他问。
他笑笑,说道:“没事。”
她是谁?她是普通的女人吗?林白也不是吃素的,硬是快要被她气死了,他真是多余担心。
因为上次在金色年华发生过命案,池漠洲将宴会地点选在了荀氏酒店,多少也有点照顾她朋友家里生意的意思。
值得一提的是,荀英姿现在名气大涨,再加上甄蕴玺这个朋友,当然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边的池漠洲,荀家对旬英姿的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待遇简直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
但是很可惜,荀英姿她记仇,你对她再好,她也忘不了你以前对她的不好!
池漠洲和甄蕴玺来的很早,只有一少部分客人已经来了,这些客人都是不敢让池少亲迎的客人,人少的时候或许池少还能注意到他们,运气好的还能递张名片。
甄蕴玺虽然娇气,有严重的公主病,但是在正式场合,她根本无须让人担心,毕竟从小甄家就带着她出席各种宴会,所以这些事情,就像融入她的骨中一样,没有多少人比她更自然了。
甄蕴玺的身份有变,池少以前从未发生过绯闻,就算有,也只是一些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上次传言他和林家联姻,林家没承认,池家也没承认,所以闹的那么凶,还是捕风捉影。
甄蕴玺是他第一个承认的女朋友,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承认的,所以她已经不会让别人轻视,现在她算是有身份的女人了。
京通池少的女朋友,比裴家未婚妻的分量要重多了。
重要的宾客都要压轴才能到,金风凌却早早的就到了,他还是穿的黑色西装,只不过里面的衬衣换成了白色高领衬衣,妥妥的宫廷风装扮,他看到甄蕴玺的黑色礼服时,心里一个暗喜,抬步向她走了过去。
池漠洲真心不想请金风凌,这个男人一出现目光准得盯着他的女人,就好像在窥视她值钱的东西一样,但是金家这个分量,再加上又是竞争对手,他还是要把脸面做好才行。
幸好他是获胜的一方,金风凌不怕丢人,他怕什么?
金风凌斯文有礼,看着池漠洲真诚地说:“恭喜!”
“谢谢!”池漠洲也是一脸真诚。
甄蕴玺在池漠洲的身边微笑而立,三人都是粉饰太平的高手。
门口又有客人到,金风凌寒暄一声走开了。
池漠洲心里不屑的想,金风凌以前出席宴会都是换着女伴带的,连秘书都不带,这次只身一人,想来是铁了心的要和他抢女人了。
他想的不错,金风凌回去后把甄蕴玺的话和父亲说了,父子俩分析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女人不简单。
因为想让甄蕴玺当金家儿媳,所以金曾曜下功夫把甄蕴玺调查了一番,不仅调查出裴学而和甄情的私情,还调查出甄家的贪婪。
金曾曜原话是这样说的:“你看她从被退婚到成为不堪的情妇,一路走来似乎混乱不堪,但我们要看结果,她成功地退婚了、摆脱了甄家的制约,她手握那么大的底牌却能沉住气没有早早暴露,在最佳时刻才翻牌,池漠洲是那种傻的往外扔钱的人吗?他一给钱就给一亿,这说明他已经看到了她的价值,现在搞不好不是他不想娶,而是她不想嫁!所以你务必要把以前追女人的全部经验用上,把她给我娶回来!”
想到这里,他看着甄蕴玺的目光更加灼热,她趁着东风之势将公司开起来,这绝对是一个很会做生意的女人。
要怎样才能把人追到手呢?
此时林家人出现在门口。
林家人今天到齐了,不但林白、林筱来了,就连林家父母都来了。
甄蕴玺看到这阵仗,有点头皮发麻,这是来秋后算帐的吗?
她挽着他的手臂,暗暗收紧。
池漠洲心里暗自发笑,她也知道害怕?
他侧头和她低语,“今晚乖乖的呆在我身边知道吗?”
她不情不愿地嘟嚷一声,“知道啦!”
早知道就不来了。
他抬起头,带着她迎了过去。
林致庸伸出手笑着说:“恭喜啊漠洲!”
池漠洲微笑回握,说道:“谢谢伯父。”
汤凤香调侃道:“我早就说漠洲能力非凡,怪不得我们小筱总不能忘怀呢!”
林筱娇羞地叫了一句:“妈!”
甄蕴玺明白,对方这是用了忽视她的办法,让她自惭形秽,可惜这办法对她没用。
池漠洲浅笑着说:“伯母可不要乱说话,万一我女朋友误会了,回家倒霉的可是我。”
一席话说的瞬间就冷场了,汤凤香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
有父母撑腰,林筱狠狠地瞪了甄蕴玺一眼。
林致庸沉默了一下,又笑了,说道:“我们自便,你先迎客。”
竟然没人接话,也是够奇葩的。
从头到尾,甄蕴玺都没敢看林白,把人快气死了,她也挺不好意思的。
林致庸一个人走到金风凌的身边,顺手拿了一杯酒,饮了一口问:“看上池漠洲的女人了?”
金风凌勾唇一笑,大方承认,“是啊!”
林致庸举举杯,低声问:“合作一把怎么样?”
金风凌回过神,问他,“怎么合作?”
林致庸笑着说:“你想要她,我想让她给我女儿让位置,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只要大家看到她和你睡了,你说池漠洲再喜欢她,还能继续要她吗?嗯?”
他眼角尽是笑纹,似乎已经达到目的似的,还有点得意。
金风凌抿唇不语,想想上次如果不是池漠洲示弱,甄蕴玺就答应他的求婚了,所以林致庸说的,很让他动心。
“风凌啊!咱们是一家人,丽茵迟早要嫁过来的,我们应当联手对不对?”林致庸劝道。
金风凌看向他问:“这么说,您都安排好了?”
林致庸笑道:“不然的话,刚丢了这么大的人,我们一家子是来现眼的吗?”
金风凌笑了,举起杯说:“合作愉快!”
林致庸笑着举杯和他碰了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甄蕴玺哪里知道,林家会用这么龌龊的手段来对待她。
甄蕴玺还是防着林家人的,她一直乖乖地呆在池漠洲的身边不肯离开,就连和荀思晴沟通也都是用手机信息。
但是有一件事她没办法,那就是如厕。
喝了酒要去洗手间,或是补妆,那都是池漠洲没办法去的,更何况池漠洲作为主家要招呼客人,所以让他在洗手间外面等,也是不现实的。
于是她只能自己去洗手间。
补完妆,她再次走到大厅的时候,却没看到池漠洲人。
她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将荀思晴叫到一边问她,“看到池漠洲了吗?”
“刚才被林筱叫走了,我还想和你说呢,什么情况?”荀思晴小声问道。
甄蕴玺心里一慌,原来林家人算计的不是她,而是池漠洲,要是林筱把池漠洲给睡脏了,她还怎么用?
正想着,她的手机响了,林筱的声音张狂极了,得意地说:“甄蕴玺,漠洲哥哥他就是我的,哼!”
电话被挂断了,她立刻看向荀思晴说:“查查林家人有没有在你们这里开房间,要快。”
荀思晴知道出事了,赶紧去查,很快,她说道:“三零九,刚开不久的。”
甄蕴玺二话不说向楼上奔去。
金风凌得到了三零九的房间号,没有耽搁,向楼上走去,刚下电梯他就看到甄蕴玺进了三零九,他心里一动,轻步跟上,进了房间。
房间里很黑,他没开灯,一把将柔软的人儿拉到怀里,按在墙上便开始撕扯起来,他捂着她的嘴,很快她便衣不蔽体,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推开,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他将人一把按进自己的怀里。
到底是要娶的女人,还是别让人看光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