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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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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后, 京城

    宽阔的长街上,锦衣华服的贵族子弟们提着鸟笼优哉游哉地晃荡, 街边是卖力吆喝贩卖着商品的摊贩们, 时不时有马车哒哒穿行过长街,还有小孩子打打闹闹地跑过,这是一个看起来与往日无异的京城清晨。

    不过这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路边一家冷冷清清的书铺突然把店铺的大门彻底打开, 一个胖乎乎的小二走了出来,站在路边,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便放开嗓门大喊了起来:“翟安先生出新书啦——翟安先生出新书啦——翟安先生出新书啦——数量有限,欲购从速啦!”

    这小二这一嗓子喊得那叫一个中气十足,他嗓音本就洪亮,这一嗓子出来,整条大街都能听到了。

    原本还嘈杂得十分平和的大街立刻便犹如烧开了的水, 立刻便炸了起来,遛鸟的年轻贵族也不再遛鸟了, 吆喝着卖货的摊贩们也不卖东西了, 就连路过的马车都紧急地停了下来,或者是马车夫或者是车中下仆,全都拔腿往店铺跑去,几乎每个人都一边掏钱,一边大声嚷嚷:

    “我要三本!不不不我要五本!”

    “得了吧!这是哪里来的新人吧?谁不知道癫先生的书一个人只卖一本?”

    “唉唉别挤别挤我先进来的!”

    “卧槽谁特么腚这么大, 挤着劳资了!”

    “说了别挤,再挤我可动手了!”

    “哎哟——”

    “小哥我先来的,癫先生的书呢?”

    “哎呀挤不进去了,小二哥你先给我说说这次讲了什么呗。”

    “哈哈哈少爷我抢到了!”

    ……

    要说这些人在干什么?那毫无疑问是在抢书。却又是什么书这般受人追捧呢?这就要从店小二口中的翟安先生说起了。

    这位翟安先生祖籍金陵人士,真名大家基本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他隐约姓贾,因为顺口,也因为性子古怪,被大家唤作“癫先生”。

    要说这位癫先生,实属京城这五年来的传奇人物。

    他最初出名,是因为一篇讽刺贪官的文章而被人称道——那篇文章言辞犀利刻薄,文风老道辛辣,却又并不拘泥,诙谐幽默,简明易懂,不过数百字,便通过一个小故事,将一位贪官的嘴脸描绘得入木三分,更兼读来朗朗上口,令人捧腹,很快就被京城有名的说书人发现了,极大地丰富了古代百姓的精神文化生活,文章一出世,还不足三日,便传得几乎人尽皆知,就连五岁小儿都能随口念出两句。

    本来这样的文章该是触了官员们的忌讳的,偏偏文章描绘得是官场群像,每个贪官污吏瞧着似乎说的是自己,可是仔细瞧瞧仿佛又不是自己,故而装聋作哑,不然的话,岂非刚好证明自己心虚?

    没有人管,这文章传诵得便更广了,然后就在不经意间传入了皇帝耳中。

    也是赶巧了,那个时候压在皇帝头上的太上皇刚殡天,他正要大展一番手段——首先要做的就是撸下一大批贪官污吏。

    实在是先帝在位时间太长,活得太久,到了老年的时候有些近乎糊涂的心软,不但对几个儿子捧一会儿打一会儿的,就连对手底下的几个官员贪污之事也假做没看到,导致国库空虚了好一阵子。之前皇帝一直被太上皇压着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如今太上皇一去,他便放开了手脚,而癫先生的这篇文章无异于及时雨,他直接拿到早朝上朗诵了一遍,然后故作激愤地问大臣们这样的贪官该不该杀。

    这个时候哪个敢说不该啊,自然连连应声。

    然后皇帝就假做十分为难心痛惋惜地将那几个顶头的大贪官抄了家。

    众官员:……贼鸡儿坏!

    抄完几个大贪官,皇帝身心舒坦,然后就让人查了查是何人写出那样的文章。

    这一查——得,竟然是个十九岁的年轻人,还是当年荣国公贾代善的后人:三世孙,贾宝玉。

    然后还得知这个贾宝玉还参加过去年的会试,不过落第了。

    可是这年轻人很有才华啊,怎么会落地,皇帝便让人去查了查去年的卷宗——在去翻卷宗的时间里,去年的监考官们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一脸菜色。

    皇帝将他们的神态看在眼里,还当是这几个人科考舞弊,故意涮下去了,寻思着等看完那个考生的卷子再处理这几个人——等他看过卷子后才明白,那几个监考官之所以这幅表情,是因为这个考生满脑子不合时宜的想法,这点尤其在策论上十分明显,比如问如何提高官僚功绩,他洋洋洒洒十页纸,引经据典,全是抨击科举考试制度不合理的。

    再一问几位考官,得知他最后干脆连卷子都没写完,就提前出了考场,说是受不了考场那味。

    皇帝听了简直哑口无言,心想这贾家小子才华倒是有的,只是这性子,还得磨砺,这次落地,倒是着实没有委屈他,端看他下届科举如何表现吧。

    结果——

    三年之后这贾宝玉压根就没再参加过科举!

    倒是胡乱八糟的文章或者书越写越多了——他写的故事完全跳出了话本常见的才子佳人的故事,新奇有趣,人们爱听很正常,可是他写的那些讽刺时政的文章人们竟然也爱听。

    实在是因为这人妙语连珠,言辞十分尖锐刻薄,尤其是怼人的话,也不知道他日常是怎么跟人相处的,明明是文绉绉的话,却能把人怼到几乎气得七窍冒烟。

    完全可以学习了好去骂人=-=

    这一度让进京述职的外地官员十分惊奇,就连卖菜的老大妈都能随口骂一句对仗工整的五绝诗。

    以致于贾宝玉给自己取的“翟安”这个名号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喊他癫先生,都快忘了他的本名了。

    当然,“文人相轻”之说古来有之,纵然这翟安先生有天大的才华,他终究不过是个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不少老学究其实是很不服他的,就算他写得故事有趣,写得文章读来齿颊留香,也仍旧能让有心人挑出一堆毛病,时不时地还有人在遇到翟安先生的时候会刻意刁难一番,比如拿一些佶屈聱牙、几乎都要失传的典籍来向他询问,结果没想到这年轻人虽然年纪轻轻的,可是博古通今,见过的书,甚至可以说比他们只多不少,不管他们问什么,几乎都能答出来,甚至还能把他们反问回去。

    后来人们才发现,这位翟安先生曾经师从过曾经的探花郎林如海大人,据说就连林如海先生都曾夸过他聪慧,就是性子古怪,不愿意流于世俗,那个时候林如海便曾断言这孩子怕是科举无望,只能当个闲散的读书人,研究研究学问,转而专心培养了另一个翟安先生同族的小孩,那小孩后来果然在会试中考出了不错的名次。

    这些有资格刁难翟安先生的先生们大多也都是很有名气的,也都有真本事,他们虽然本是瞧不上翟安先生才来找他麻烦,后来却发现对方是有真本事的,反倒被对方的渊博的知识所折服。这些先生要么自己开了书院,要么就是在旁的书院挂名任教,挖掘到了这么个好苗子,立刻诚恳地邀请翟安先生也过去讲课。

    一开始的时候翟安先生一直拒绝,给出的理由是懒得去,后来有小道消息说,那段时间刚好是莲藕收获的季节,他其实是在家中的一处庄子里亲自下地给他夫人挖莲藕去了。

    不过有家书院多邀请了几次,诚意摆得极足,最重要的是后来给送了几幅前朝遗墨,这翟安先生方才答应了下来——然后又有了小道消息,说是这几幅遗墨打动的不是翟安先生,而是翟安先生的夫人,方才让他答应了下来。

    翟安先生第一去讲课的时候,据说才刚行过及冠礼没多久,一个才二十岁的年轻人,底下听课的学子们有十几岁的少年郎,却也有屡试不第的三四十岁中年人,可他丝毫不见怯场,甚至连书都不需要带,全程侃侃而谈,旁征博引的经典信手拈来,才思敏捷,不管学子们问出什么问题,他都能立刻给出回答,甚至于,他讲课的内容,并不仅仅拘泥于四书五经,一些被称为奇淫技巧的工科类书籍也被他引用,深入浅出,着实令人受益匪浅,便是那些讲了好几年课的老先生,也不得不承认,这年轻人讲的课甚至比他讲得更加能让人听进去。

    再后来,翟安先生基本上就固定只在一家书院讲课,只是讲课时间十分随意,指不定哪一天就突然来了,突然找一间房间便准备讲课,也不管底下有没有人听——实际上也不可能没人听,好多在别的房间听别的先生讲课的先生都会跑过来抢位置,而那些先生也不会有什么不满,反而还会高高兴兴地和其他学子一起抱着笔墨纸砚,跑过去一起听课做笔记——学习无涯,而听翟安先生一席话,确实胜读十年书。

    后来据说那家书院考上秀才进士的比例遥遥领先其他几所书院,吸引了不少学子前来求学。

    这些学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翟安先生来得次数实在太少了。

    不但如此,这翟安先生除了写得一手好文章,编得好故事,还写得一手诗词,一旦流传出来,便在一日内被风月场所传唱开来,在他写出新的诗词之前,往往是乐坊最受欢迎的曲目。

    而癫先生的诗词流传出来的并不多,往往是随书附赠,而且只有前十本书才有。

    这也是为什么抢他书的人那么多——抢书的人虽然有不认字的,可他抢到了以后,完全可以卖给相熟的乐坊,哪个乐坊最早拿到新歌最先排练起来,哪个乐坊再接下来的时间生意就会比较好。

    书毕竟是要印刷的,数量并不多,又因为大家都是抢购的,不过半个时辰便一售而空了,书铺清理过街前的道路,又合上门,继续做着冷冷清清半死不活的生意,心里奢望着下次癫先生再出新书,最好还是选他们店代为出售才好……哎可惜癫先生性子古怪,他们竟是找合作的机会都没有。

    书铺的门合上了,却时不时地还有人过来打听,得知已经售完后,顿时捶足顿胸,十分遗憾,或者找附近的摊贩打听,他们将书和诗词都卖予哪家了,他们也好早点过去候着,等着排练好了新歌和新书,尽早能听上。

    “妹妹这次的新书又是被一售而空了——你说是你这次的书比较受欢迎还是我上次的书更好看?”

    湖心亭里,年轻的夫人半靠在栏杆上,手里握着一卷书,一边看着书,一边将手里的点心捏碎,撒进湖里,湖里的锦鲤们立刻成群结队地蜂拥而至,争抢着食物。

    而说话的是站在她身边的年轻公子,手里拿了把团扇轻轻地给她打着风。

    年轻的夫人将手里的点心撒完,回首嗔了他一眼,一把夺过团扇,自己给自己扇着,略带着几分矜持的得意:“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次了,烦不烦?当然是我的——每次都是我的书传诵的程度更高。”

    年轻公子莫名被怼也一点不生气,轻轻推了推她,紧挨着对方也坐进了椅子上,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叹气:“是是是,妹妹最厉害,为夫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大夏天的干嘛坐过来,你不热么……”虽然这么说着,年轻夫人却没有一点躲避的意思,“这又有什么了不起,让你自惭形秽的人多了去了,就比如当年宝姐姐……”

    搭在颈边的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年轻的公子——贾宝玉有些无奈:“说了多少次不许再提宝姐姐了——人家都嫁人了,你这般……”

    “……哼。”黛玉冷哼了一声,偏头躲开他的手,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道:“昨儿个,东边的人过来了一趟……”

    ——这东府,其实是贾宝玉的爹娘和寡嫂侄子所居的正堂,而那边的人会过来,无外乎是为了她肚子还没有动静的事情。

    想到这里,黛玉心里略有些苦涩。她自幼失怙,还从娘胎里带了痼疾,幸得一番奇遇,遇到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小仙人,那小仙人不但治好了她的痼疾,后来她前往外祖母家寄住的时候,小仙人也陪同前往了。她也说不上如果小仙人没有去,她的生活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不过整体上来说,她在外祖母家住的还是比较顺遂的,毕竟她知道,她的吃穿用度,一应皆是父亲提供的,她虽然住在外祖家,却并没有花用他们家一两银子,自是住得坦荡,加之外祖爱护,姐妹们脾气也都好。不过后来父亲病重,小仙人陪着她一起回去……小仙人再次改变了她的人生。

    每每想起那次的事情,黛玉恍恍惚惚地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细想,又想不到自己到底忘了什么,总觉得,父亲后来会陪伴自己那么久,跟那位小仙人似乎是分不开的。

    只是这个疑问她永远也没办法问了,因为自从父亲大病初愈的那个早晨过后,小仙人便不告而别了,从那至今将近十年,却始终未曾再得到她的办法消息。

    再后来,她便由父亲做主,留在了他的身边。那时候刚好是冬天,过年的时候她站在院子里,看着在天空炸裂的烟花,还想着曾经在贾家的经历便可以如这烟花,慢慢地便会散去,再不留丝毫痕迹,结果年后开了春,贾宝玉便带着贾兰以及一干下人家丁匆匆忙忙赶来姑苏,说是要拜她父亲为先生,学习诗词作文,以期下届会试能取得点成绩。

    因为之前那场病,皇帝给父亲换了比较清闲的职位,如今收两个伶俐的学生教着他倒也并不排斥,只是父亲除了要求贾宝玉和贾兰把该看的书看了,该背的内容背了,至于他们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思想,倒是并不费心纠正——也就是那会儿,父亲断言贾宝玉将来必定是科举无望的。

    宝玉哥哥和兰儿在林家学了三年,然后突然有一天,她便长大了,然后便被父亲许给了宝玉哥哥。

    她那个时候已经不再懵懂,看到宝玉冲她笑会生出几分难为情的心情,看到宝玉冲着别的女孩笑,也会有几分难过……嫁给他,永远和他在一起,想来大约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婚事定下后父亲又病了一次,他大约是怕自己不好,影响她的终身大事,很快便给他们办了婚事——虽然时间紧,不过贾家林家都是大家,倒也并不仓促。

    婚后的日子除了搬回了京城,大概也没什么变化,家中大小事都外祖母舅母嫂子,不用她帮忙,日常开销都有定例,她还有嫁妆补贴,紫鹃虽然嫁了人,却仍旧十分用心地照应着她的衣食起居,半分心思不用她费,每天和宝玉一起看看书,赛赛诗,或者拉上姐妹赏花踏青,有心情了做点女红,同做女儿时几乎没什么两样。

    后来宝玉有一天还把他们二人调侃官场贪腐的小故事整理成了稿子,以“翟安”的名义传了出去——竟是一书成名,还得了个“癫先生”的名头,大概所有人都想不到,翟安,本就是自父亲对宝玉“癫”的评价而来的。

    后来两人又分别各写了几本书,反响都不错,宝玉越发确定了自己不适合科举,便索性以后也不考了,就以著书为生。

    为此,宝玉险些没被二舅打死……还是外祖母百般协调方才没让父子彻底反目,只是宝玉和二舅到底离了心,后来因为二舅母总是来劝他跟二舅和好,还劝他继续去科考,让宝玉和二舅母也不怎么说话了。

    也因着这个,便是自己成亲数年而未有孕,二舅母都没机会跟宝玉抱怨。

    再加上还有爹爹和外祖母护着,之前她无子,二舅母到底没做什么。

    只是自从两年前外祖母寿终正寝,前阵子父亲离世,荣国府大房二房分家,二舅母成了当家老太太,终究忍不下她,开始频频使人来说要给宝玉抬个妾!

    她知道,倘若她拒绝,二舅母完全可以用“七出”将她休弃,可是她宁可被休弃,宁可去死,也不想她和宝玉之间插进另一个人!

    只不知宝玉他——

    贾宝玉立刻便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纳妾,就咱们俩,旁的我一个人也不想要!我会跟娘说说,以后不会再让她来烦你了。”

    ——大不了就跟娘说是他不行,到时候待兰儿娶妻生子,从他那里过继个孙子便罢了。他是挺喜欢小孩的,可一想到一个小孩子会抢走林妹妹的注意力,他就很不开心。

    所以还是等兰儿多生了几个孩子以后再过继吧,他们也好多过两年二人生活。

    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写一写自己想要写的文字,替黛玉写她想要告诉这个天下的话——

    虽然黛玉没有明说,可他看得清楚,每当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才华得到世人的认可,黛玉都是极其快乐的。

    他希望黛玉能够一直这样快乐下去。

    至于母亲想要的名利和香火传承……兰儿那孩子很聪慧,会给她她想要的。

    手背上突然传来一阵湿意。

    贾宝玉蓦地回过神,不用掰过黛玉的身子便知道她又哭了,林妹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嫁过来后,一点小事就哭,难过也哭,高兴也哭,可是不管哭多少次,他都心疼。连忙掏出帕子,黛玉却已经抬手自己把眼泪擦了,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嗡嗡的,倒是有点可爱。她说:“这次你写的词不错,唱给我听吧。”

    “能得妹妹一句夸可不容易——好好好,我唱——咳咳。”贾宝玉清了清嗓子,放开嗓音唱了起来:“似水流年……”

    作者有话要说:主要内容基本没变,加了点旁枝末节,逻辑性更好一点,要不要重新看大家随意……我就是改给我自己看的[二哈]

    ****

    啊啊啊啊啊啊抱头!

    晚了好久好久!可是!

    还是完全没有写出自己想要的感觉qaq

    感觉这样写了仿佛宝玉不学无术一样……我想体现的是贾宝玉成了一个放诞不经的名士,而黛玉是个比他还牛逼的名士,只是不能向天下人说明而已,不过能证明自己的才华,黛玉应该很高兴了

    然后两个人一生无子,死后直接归位,也没什么红尘牵扯

    我看看明天要不要再修一修_(:3ゝ∠)_

    这一章炒鸡卡啊啊啊啊

    qaq

    难过。

    今天还去玩了好久没玩的斗鸡,在一段被打成狗qaq——一速太快,单拉条完全特么的拉不动啊_(:3ゝ∠)_我都不知道一段该上多快的速度比较合理了,还没有二三段好打→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