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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十年就不行了”
“噢,那我心里舒服了”乌木这才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坐了起来。说是哭,他一滴眼泪都没有,其实是拿着事发泄发泄。
“哈哈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傲雄,在旁边笑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只要乌木一到,一定会有热闹看,这次又没让他失望。
“我的好妹夫呀”乌木故意尖着嗓子一声娇呼,不比傲雄小多少的硕大身躯猛地扑向傲雄,抱着傲雄就没有眼泪的“痛哭流涕”:“我的人参呀,百年的大人参呀就这样被老鼠给吃了,我不活了”
傲雄居然还配合他演戏,拍着乌木的后背夸张地安慰着,那磁性的声音极具戏剧化:“确实可怜,要不让你妹妹将她的人参给你,来安慰你容易受伤的脆弱心灵?”
“好呀好呀,妹夫最好了”乌木大喜过望地跳了起来,简直是风驰电掣般一把抢过女奴手中的人参,一溜烟的往外逃去。
“不要,我的人参,我还没答应给呢”乌丹急得大叫着追了上去。
只听到二个人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乌丹平时保持的风度顿时全部没有了,那可是传家之宝呀,她可发急了。
“好妹妹,谢谢你,不用送了”“滚蛋,人参我没答应给,快还给我”
“妹夫答应了,这人参就是我的。”“这人参是我的,我的,我的,不是傲雄的。”
“已经到我手上了,有本事来抢。哎呀,你真咬我呀?”“不还我,我们断绝兄妹关系,我咬死你”
“逼急我了,我打”“敢打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我也打。”
“哎呦,我的眼睛要不是你是我妹妹,你能打到我?放手,看你光着身体还能抓住我不”“我的衣服,你敢撕我的衣服?今天我是光着身体,也不会放手的”…
有好戏了傲雄赶紧的出去欣赏起这对兄妹争夺人参的热闹模样。看得差不多时,简直是一路笑着回了大帐,他打开自己的箱子看了看,他的四支百年人参还在,一支都没少。反正乌丹的人参不是他的,给谁都一样。
乌丹衣服被撕去一个袖子,脸上还有抱着乌木在地上打滚时留下的灰,狼狈不堪的回到了大帐。手中还拿着半支人参,是乌木实在缠不过,将人参一人一半了。
她哀怨地看着傲雄,几乎是嚷了出来:“就你大方”
傲雄忍着笑,关切的站起身来,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布就擦起乌丹的脸来:“哎呀,看看这脸。反正是自家兄弟,你留着人参有什么用?半支就足够用了来人,快帮乌丹夫人洗澡更衣”
乌丹也只能作罢,毕竟她哥哥是她的坚实支援。
傲雄笑着问:“你留没留乌木吃饭?”
乌丹苦着脸,旁边的替身女奴道:“乌木首领拿到人参就骑着坐兽回去,怎么喊都喊不住。”
想象乌木骑着坐兽,抱着乌丹的半支人参,担心被乌丹要回去而飞一般的跑了,傲雄又哈哈大笑起来。
乌丹心有不甘的刚想说什么,就觉得布的味道不对:“嗯,什么味?”她看着傲雄手中帮她擦脸的布。
是每当吃晚饭擦桌子的抹布,傲雄一见赶紧的将布藏到了身后,俊脸上全是不好意思:“反正你要洗澡了…去吧去吧,好好洗洗。”
一定是傲雄戏弄她,乌丹脸上因长期服药而发虚的松软肉,气得瑟瑟发抖。
但她是夫人,要保持高贵。于是咬着牙挤出丝笑来,详装温顺大度:“不要紧,我立即就去洗了。”说完慢悠悠地高贵离开。
没劲傲雄感到无聊地扔下抹布,躺在软榻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一个人…如果刚才这样对待她的话,她一定早就气得脸色发白,说不定又会象个小孩子一般。就象那天她已经知道他是谁,还推他到水里。结果她自己又掉进了水里,气得拍着水面大叫一样。
怎么老是想到她?但是她在的那段时间,真的很开心。傲雄脸上扬起一丝笑容来,他闭上眼细细回味起来,直到毅翔进来才收拢起满脸笑意。
“终于回来了。”傲雄开心异常,见毅翔风尘仆仆的模样赶紧喊道:“快去浴池清了,请毅翔老爷去洗澡。”
听到屏风外的女奴称是,赶紧的去安排洗澡。
毅翔手从宽大的长袍衣袖伸进了前襟。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了傲雄:“首领,这次我虽然去了很久,但收获也大。因为急着跑下个区,所以没有按照规定时间回来向你汇报。”这个册子是首脑给他的,一定会让傲雄满意。
第265章 要回地毯
傲雄翻开册子一看,第一页画着首脑国家的一个轮廓,并且按照各个区分割好,有些地方已经标上了数字。再翻下去,就是数字表示的各个区是大致出产什么作物,有什么兵力部署及各种大致情况。
一共写了六个区,算算时间近一个月来,毅翔一直在这些区,可以说几乎没有休息。
“好好”能拿到如此详尽机密的地图也属于不易,傲雄笑着立即还给了毅翔:“你没回来的话我就是担心而已,我信得过你。等会叫人抄一份留下,你再休息一段时间。不知道首脑特区有没有消息。”
毅翔长长叹了口气:“原来的地方已经成为一般的特区,专门负责出入境检查。而这个国家实在太大,我跑了近一个月才跑了六个,还是最靠边境的六个,六十区跑完不知道要多久。”
“尽量吧,不要太劳累。”傲雄和煦地笑着,拍着毅翔的肩膀:“走,我们一起泡澡去。”
二个人心中各有一笔账,傲雄已经派了别人去查首脑特区的确切地方,虽然进展也很缓慢,但总会有结果。而毅翔心想的是慢慢拖,拖过个二年再说。
此时任鹏看了眼仓库,货物堆放整齐,守卫也看守得当。于是暂时结束了活回自己帐篷。
作为一个仓库的小头头,他过得很是自在。虽然手下的二个长工并不听他的,奴隶都管各自家里的私活不给他用。但他力气大,搬搬货就当锻炼身体了。就先前几天劳累了点,现在平时每四小时巡查一次就行了。
回到了帐篷他顿时愣住了,帐篷里就那么三个箱子都被翻了开来,麻布棉布的衣物被翻得乱七八糟。因为怕被人窃,所以他将赏赐都藏在外面一个隐秘地方,但这些都不重要他冲了过去,一翻看东西不在了,顿时汗都下来了。
附近几个帐篷顿时听到了一个怒吼的声音:“谁,谁到我帐篷来过,给我出来”声音大得连地面都震得微微颤抖了。
人们纷纷被惊动,出帐篷看情况的、看热闹的。
只见任鹏涨红了脸,站在他帐篷前大声质问:“是男人就出来”
一直逆来顺受的任鹏这是怎么了?就算财物被偷了也不会这样的。前几天一个人说帐篷坏了,从他帐篷里先掀去一块用用,结果任鹏还帮这个人拆了自己帐篷一块布,将对方破的布给替换上了。所有人看着又是个洞的帐篷,嘲笑任鹏天生的穷命,没得救了。
“干什么干什么”一个长工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满脸的轻蔑,鼻子朝天倪看:“是我怎么了?我家地毯坏了,先借你的用用。”
说是借,其实不还了。原本他想拿地上的碎麻布拼毯,但在箱子里一翻,居然翻出一卷织毯来。看来大帐女人帮他织的地毯还剩下一块,于是就拿走了。
“还给我”任鹏一把揪住了这个长工的长袍衣襟,怒目相向着。
那样子让长工一吓,但平时任鹏所为让他壮起胆骂了起来:“干嘛,放开,我的衣服是你抓的吗?”试图让任鹏胆怯放手。
好象有点效果,任鹏抓着他衣服犹豫了起来,最后手缓缓松开了。
长工见此满脸嘲笑,讥讽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就那么一条破地毯…啊”
“破地毯”三个字刚说出来,任鹏就怒火冲天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随后手臂一抬。长工惨叫着腾空飞了起来,在空中滑行了七八米远,才往摔进了他的帐篷顶上。体重让他的帐篷嘶啦一声破了,拉长音的夸张惨叫声,这才戛然而止。
能把一个人扔得那么远,好大的力气人们看得眼都直了。
任鹏大步踏进长工的帐篷里,瞪眼怒眦着。吓得摔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唤的长工,赶紧的对着他大叫着讨饶:“我…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地毯呢?”任鹏咬着牙问。
此时的任鹏象个高山一般矗立在那里,将帐篷门外的光都挡住了。略微粗犷的脸上有着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气,微带血丝的双目如铜铃一般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他。
长工吓得是魂飞魄散,赶紧的指着篝火旁的二三块自己用的毛毯:“你随便拿,都给你…”其中一块还是刚买来有图案的,那里哪条都比那条毯子值钱。
“我的那块呢?”任鹏一步步慢慢逼近。帐篷顶上挡雨的布被一阵大风刮起,一缕风吹进了帐篷里,而一缕阳光也偷着此际射了进来。
吹进的风虽然热烘烘的,但是长工却觉得凉飕飕地。看着挺直着摇杆的高大强壮异常任鹏,穿过顶上射下的一缕强烈阳光,象个战神一般的带着怒火阴霾压近。
长工赶紧地带着哭腔尖叫起来:“在箱子旁搁着,我还没用”
任鹏扭身就来到旁边七八个箱子旁,见到那卷地毯正竖立着靠在一个箱子旁。他赶紧的拿起,就着箱子摊开细细看,没有脏污破损。
他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地将地毯小心卷起,抱在了怀中。随后转身对着微微驼着腰,低头卑微地道歉着:“对不起,打扰了”然后往挤满看热闹人的帐篷口而去。
人们自动让开了一个道,让任鹏离开。
而瘫坐在地上的长工呆瞪着眼,看着任鹏的背影…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货色?
任鹏回到自己的帐篷,将地毯重新放进了箱子,仿佛就象将一个最娇柔美丽的女人抱放在香榻上。
然后将长工翻找东西时,随意扔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折叠后放好。
帐篷传来拆的声音,那个“借”走他帐篷布人的脸出现在开了的拆线处。他满脸堆笑道:“我布用好了,这就帮你换过来”说完赶紧的干活。
任鹏不是没有实力,而是不想追究。如果把客气当福气再继续欺负他,说不定以后的下场比那个拿地毯的长工更加惨。
任鹏盘腿坐在麻布地毯上,布被换了回来,帐篷里又是一片死寂。他慢慢站起,又向仓库而去。还未到仓库门口,他遥看二个守卫只剩下一个了,赶紧地跑了过去。
看着那个站岗的守卫,犹豫着该如何开口。还是守卫先一步没个好气道:“首领来盘库了,你还不快点进去”
“是,是”任鹏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往里面去。
守卫直翻白眼,这小子就光一身的傻力气,也算他运气,赎了身还当上长工。
傲雄看着整理得井井有条的仓库很是满意,一包包的米都十袋一摞,每四摞下放着正方形的木头板防潮;每二十摞又是一堆,每堆中间有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小过道。看来是花了心思去做的,而且所有的一切都是任鹏一个人搬运堆砌的。
“你出去吧。”他对着旁边陪同的守卫道。守卫退下后,傲雄笑看着一起来的承忠:“看来以后有人可以帮你一起管财物,你要努力了,小心被他给取代。”
承忠虽然心内有点疙瘩,但是对任鹏的力气以及任劳任怨还是挺看中的。
此时任鹏来了,低头弯腰的样子,还是象以前一样。除了穿着长袍,这姿态跟外面最低贱的奴隶没什么二样。
看着任鹏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暗暗笑着,悠长地问道:“干得好吗?”
“回首领的话,很好。”任鹏回答着。
傲雄察觉出了任鹏与以前的不同,以前任鹏对任何人的回话,基本都会紧张得结巴上几个字。他微微一笑,戏谑道:“梦馨夫人织的地毯确实珍贵,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卖给我?”
突然而来的要求,让任鹏一愣,但稍作停顿就回答道:“如果首领喜欢,小的立即献上。不要说是地毯,就连小的都是首领的。留着梦馨夫人的地毯,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赏过小的东西,第一份礼物留着作为督促小的,这样才能得到首领更多的赏赐。”
很聪明也很讨巧的话,傲雄故意不悦地扬着眉:“噢,你的卖身契和第一个女人难道不是第一份赏赐吗?”
任鹏略微思索后,低着头诚惶诚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