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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亚亚的成长,你不能再剥夺了更多属于我的美好回忆,洛洛,你可还记得,从十六岁起,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温暖,唯一的倚靠。”
他一连用了三个唯一,让她明白他的认真。
这份情,并不只是男女之前的爱情,其中还有相濡以沫的亲情,以及更多无法解释的感觉。
守株待兔(十四)
她是留在他心上的一抹痕迹,日积月累,烙刻得太深,哪怕是死亡也无法将之抹去。
这是战淳轩用了八年的时间才想明白的东西,在将近三千个独处的夜里,他一点一滴的归纳、思考,最后得出的结论,并非是肤浅的冲动而已。
他发过誓,要终身的守护住这一点生命中仅存的温暖。
哪怕她在八年之中曾经属于过别人。
哪怕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哪怕她早就丢下了他,拥有了全心的生活。
他也绝对不会放弃。
幸好,他的洛洛,一直没有变。
虽说吃了那么久的醋有些冤枉,可和那些纠结的心伤相比,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上天将她完整的留给了他,并没有完全的遗弃了他不管,战淳轩心中的情意澎湃汹涌,她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他不再愤怒。
“嫁你,也不是不行,可我们得约法三章,有言在先。”她秉承着先小人后君子的原则,加强语气,开始讲条件,如果他不答应,她是绝不会点头同意的哦。
“你说。”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无限的霸道。
蠢蠢欲动的欲huo火在煎熬,他绷紧的小腹始终没办法放松,喧嚣着想要占you有她的温暖。
她真的很会挑时候来折磨人,燃起的火焰,温度持续升高,两个人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内听的特别清楚。
“我是个很小气很小气的女人,不喜欢分享。”她斟酌着词句,尽量把话说的坦白直接,可一对上他藏在黑暗中的霸道眸子,就又没了底气,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
守株待兔(十五)
“你想娶我,从今往后就要自动的和所有异性保持距离,不许想她们,不许看她们,更不准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碰你的身体。”略微停顿了下,向雅蜜恨恨的咬住唇瓣,“就算是一只母猫,都得离的远远的。”
他本来就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不做什么,桃花劫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寻上门来。
唉,身为未来的老婆,该有多么担心呀。
老公太帅太优秀,本来就是一种甜蜜而沉重的负担呀。
“我好像闻到了很酸的味道。”战淳轩装模作样的左右嗅嗅,靠在她的唇边,伸出舌轻轻舔过,“你晚饭喝醋茶了吗?”
“哼,不肯答应就别结婚。”她扭过头去,脸颊着了火,若不是四周一片黑暗,她可没胆子说出那些话呢。
“条件不算过分,我答应。”他原本就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并不热衷于男男女女间的情爱游戏,甚至,还有一丝感情上的洁癖,寻常女人哪能入得眼。
拥有了向雅蜜,已牵扯住他太多的心神,一天二十四小时还稍嫌不够用,根本就不曾为别人留下空余的时间。
小妮子的酸味,他真的好喜欢,隐隐流露出的占有意味,让他的心愈发安定。
这一场情缘,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一直在盼着她给予回应,等待着有天洛洛长大后,将心丢在了他的身上。
届时,他一定会好好珍藏,并且永远不准她取回。
首战告捷,向雅蜜略略松了一口气,单臂推开他,狠狠的深呼吸三次,决定无耻一些,争取所有她应得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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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杀手(一)
“婚后我还要继续留在研究所中工作。”家庭主妇的生活不适合她,那么好的头脑若是不用,简直辜负了上天的恩赐。
“老规矩,我只答应你留在地上,朝九晚五,节假日休息。”他的底线仅在于此,她应该能够明白。
向雅蜜歪着头考虑了一会。
只是地面的话,虽然有些不方便,可也没太大的影响。
反正她早就习惯了独自攻克难关,众人合作那一套,对她也不太适用。
因此,在工作的事情上,他们很快达成共识。
各退一步,给对方留出一些私人空间,这的确是个良好的开端。
“最后一件事,我要你和亚润好好相处,别总是一见面就斗起了火气,我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很不好受耶。”一想到他们互殴的场面,向雅蜜心里就非常不好受,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争斗的理由,为了那点男性自尊,净是干些连向天涯都不会去做的傻事。
“如果他愿意,我自然也没意见。”战淳轩的笑容凉丝丝,说出的话也古里古怪。
向亚润的脾气能把神佛逼出三分火,若他一直放不下敌意,战淳轩也只好被迫参战。
‘烈焰’和‘绝世’之争,向来如此,向亚润可从来不会去考虑他的想法,该出手时,绝不含糊。
“我会找个机会劝劝他的,有些事,由不得他不答应。”如果让她继续在一旁当个观众瞧着两个男人闹不停,向雅蜜一定会吐血。
“这样最好了。”战淳轩显然并不想继续谈,他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她胸前的柔软...
倒霉的杀手(二)
他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她胸前的柔软,花费了极大的力气压抑着蠢蠢欲动,而如今,他并没打算继续下去。
即使有话,也要等他想谈的时候再谈。
而现在,他就只想‘运动’而已,嘴巴什么的用在亲吻上不是更好吗?
“那边有卧室,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们不如——”
“唔,唔唔,你干嘛咬我,咱们说好呦,明天我还要上班,你不可以在明显的部位留下吻痕。”
“喂,你干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嘛。。。霸道的男人,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呀!!”
向雅蜜张牙舞爪的抗议着,两只小手和两条腿同时配合,连踢带推,希望可以将‘粘’在她身上男人推开来。
战淳轩渐渐失去了耐心。
花举绣腿无法退敌,那些她用尽全力的攻击,丝毫不起作用。
俊脸靠在她耳畔,用气息搔弄著她的发。
他已箭在弦上,而她却显得有些三心二意,竟然还在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粗糙的手指在她腰间流连,不怀好意的往上挪动,寻找出记忆中熟悉的敏感,。
沉重的躯体紧压着她,浑圆的柔软不断磨蹭着结实的胸膛,阵阵销魂的火花,在黑暗之中爆裂。
她还没有彻底的忘我,为了他而火热起来?
为了‘报复’她无意之间的怠慢,他伸出热烫的舌,缓缓探进她贝壳般的耳,舌尖悉心描绘每寸肌肤,继而煽情的吮吻。
他的黑眸熠熠发光,注视着她比樱花瓣更加可爱的粉脸,不错过她小脸上的任何表情,许多遗忘的记忆逐渐被唤醒,为了等到这一刻,他奔波的跨越了大半个地球。
倒霉的杀手(三)
或许是笃定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他一定看不到什么,向雅蜜没有刻意控制面部因欢愉带来的失神。
每一次的摩擦,都勾起她的娇吟。
那淡淡的喘息,以及软腻的嘤咛,是所有成年男人都能听得出的美妙音乐,也足以让一名绅士在瞬间变成了一匹孤狼。
这一夜悠远而漫长。
无论是他,亦或是她,都难抵挡激qing情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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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清楚,也什么都不知道。”野昊森举高了双手。
待看清来人后,先前因为被打断了研究而生出的不悦表情早已消失不见。
惨了惨了,被堵上门了,怎么没人提醒他,这位爷闯进了地下研究所呢?
“您觉得能推脱干净吗?”战淳轩一双还带了血丝的黑眸凶狠的瞪著她,只差没张嘴喷出熊熊火焰,当场把老头烤成焦炭。
“我老人家太过善良,学不会拒绝,偶尔有时候就被人利用着做出了些身不由己的小事。”而最常那么做的,不是战淳轩的女人,就是战淳轩的儿子,野昊森有理说不出哇。
“偶尔?”毫不留情的给予嗤笑,他一件一件细数开来:
“您指的是洛洛失踪八年,您一直与她有联络,也可以准确的追踪到她藏身的地点,却装作没那么回事,闭口不言?”
老头瑟缩了下,垂下头来,浑浊的灰眼乱转。
“还是说您明明早就直到洛洛和向亚润的关系是亲姐弟,可半字不提,由着我像个傻子似的去争风吃醋。”
老头垂下去的脑袋压的更深,心脏乱跳。
倒霉的杀手(四)
“亦或是您和亚亚联手,骗的洛洛回国那件事?”
天,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这下真的解释不清了。
老头开始着急。
“最近嘛,您刚刚收留了上门投奔的洛洛,并且打算把她藏在地下研究所内,让我在外边疯子似的再找上个一年半载,而您却在幕后偷偷看笑话,以此充当茶余饭后的消遣娱乐。”
战淳轩的声音冷酷的快要凝结为实体。
不必抬高声音,也能让人感受到他那可怕的怒气。
他又狠狠的瞪了老头一眼,然后转头向外走,“在那对姐弟的心中,您一直是最好的老人家,护着唐家一脉的遗孤,尽心为其打算。。。可也不能总是将别人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吧,如果,有一天,当他们发现最和蔼可亲的老师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补偿时,您想想看,那会发生什么?”
野昊森老头脚下一个趔趄,满面震惊的瞪着即将离去的宽厚背影。
他知道了?
他是从哪里得悉那么隐秘的事情?
上一代的‘烈焰’之主已经答应了,要将一切都封存住,从此不会有人能够碰触。
难道——
“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战先生,我有个请求。”野昊森拧起了灰眉。
“说。”他的身子停住,已有一半踏出了门外。
“不管您知道了什么,请保守秘密。”往事已矣不可追,现在拆穿,只会为孩子们带来更大的痛苦。
战淳轩出奇的好说话,“可以。”
略顿一下,瞧着老头刚露出喜悦,又不慌不忙道,“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倒霉的杀手(五)
野昊森垮下了老脸,好半天才抽回了一口气来,没有当场窒息倒下。
“原来亚亚的腹黑是从你那儿遗传来的。”他先前真是错怪了亚润小子呀。
“您说什么?”战淳轩没有听清楚,老头嘟嘟囔囔的含着嗓子说话,语速太快,连成了一片。
“没什么。”野昊森连忙摇头,迅速转移话题,“我是说,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反正我老人家早就卖‘身’给了‘烈焰’,也没啥身外物是舍不得放下的。”
人嘛,不能被欲望主宰。
再多的好玩意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他活到了这把年纪,已然看的很开了。
“第一,从今往后,您还可以用一切手段帮助唐家的人,但是我要成为知情人。”战淳轩酷酷的举起一根手指。
不是什么过分的条件,野昊森答应的很爽快。“好嘛。”
大不了往后再玩连环计的时候,把小亚亚或者小洛洛的‘出卖’一个,这些个无法无天的孩子老是以为他老人家好欺负,最近愈发不像话了,偶尔给点教训是个不错的好主意。
“第二,我马上就要和洛洛结婚了,从今往后,我也算是唐家的一份子,您可明白?”冷眸之中闪过一丝浅浅笑意,战淳轩等着老头直接跳起来。
三、二、一。。。
震惊期过后,野昊森果然用不符合年纪的敏捷伸手蹦起了老高,手指点住战淳轩的鼻子低吼,“结婚?结婚?”
有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