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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岂有此理!(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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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越,我和妮妮都很好,以后就不劳你牵挂了,你自己以后要好好保重身体。”我抿了下唇,尽量平静地说道。

    “依依,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你和妮妮要照顾好自己,有时间了我会去看你们的。”许越在那边停顿了会儿后,继续这样说道。

    听得出来,他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后天基金会开幕式就要开始了,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了。

    我狠狠呼了口气,用手按住心脏,确认自己能够说话了,这才一字一句地说道:“阿越,离婚协议我早就给你了,至于离婚证,你明天有时间吗?”

    手机那边一阵静寂无声。

    我的心一堵,胃里莫名的一阵难受,用手捂住了嘴。

    “依依,别瞎想了,我昨晚就告诉过你了,我们不会离婚了。”许越似乎正在那边忙碌着什么,好一会儿后,他才开口说道,说完后又细心叮嘱着我:“你要安心带好妮妮,她肺炎刚好,若还咳嗽不停或有发烧症状要及时打电话给我,不要再马虎了。”

    听着他如此关切的叮嘱,我的心像有钢丝在扎般,胃里面也是翻搅得更厉害了。

    我走到一棵大树下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把头靠在树干上,字字清晰:“阿越,我们的合约婚姻已经到期了,明天你还是抽时间去一趟民政局吧,没必要再拖着了,我在那里等着你。”

    那边的电话里又是一阵沉寂,沉寂得我的心异常的难受。

    “余依,我现在很忙,你别给我乱说话,好好睡觉去。”许越的语气仍然是很温和的。

    “既然忙那就明天去民政局,把最后的手续给办了,这样就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了。”我仍不依不挠的说着。

    “喂,死女人,你有完没完,欠收拾了是吗?”许越的耐心终于被消磨尽了,在那边沉下了声音,很不满了。

    “只要你答应我明天去民政局,把离婚证拿了,那就一切都远事了,否则还真不能完。”我唇角上扯出抹苦笑,话语却是十分坚定。

    “余依,你再这样胡搅蛮缠,小心我收拾你,听话,先带妮妮早点睡觉去。”许越边威胁着我又边哄着我,说完挂了电话。

    我耳边听着电话的嘟嘟声,心里又喜又悲,喜的是他为了我真的准备放弃梦钥了,并不愿意跟我离婚,悲的是,就算我得到了他的爱,可在现实面前也是无能为力的,我们离婚必成定局。

    我看着手机一会儿,狠了心又把电话拨了过去。

    “喂。”电话里传来了他沉稳磁性的声音,我的心跳了跳,很平静地说道:“阿越,我说的是真的,明天早上10点,我们在民政局门口见。”

    说完不待他回话,我主动挂了电话。

    然后,我站了起来,可刚一站起来,胃里面忍不住一阵恶心,我扶在树干上呕吐了起来。

    这时我手中的电话响了,一阵紧似一阵。

    好在我的呕吐不算严重,吐了几口后就停止了。

    我看着电话上面闪着‘阿越’的字样,心尖一阵疼痛,呼吸变得困难,我抹了下唇,接起了电话。

    “阿越,记住明天上午十点钟民政局门口见,我说的是真的,时间不早了,我要带妮妮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注意身体。”说完不待他说话,我狠狠挂了电话。

    这下可能真把许越给惹火了,我手中的电话又立即响了起来。

    我看着不停响着的手机发呆。

    一会儿后手机铃声倒是停了,可微信里传来了信息,我几乎不敢去看微信的信息内容,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恼羞成怒的模样。

    握着手机一狠心,我直接给关机了。

    关完机后我朝着别墅的客厅里走去。

    冷昕杰刚从淋浴室里走出来,穿着睡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

    看到我后,他立即温和地笑了笑:“依依,你气色不太好,早点休息,身体可是最重要的。”

    “好,这就去。”我强颜笑了笑,朝着妮妮睡的卧室里走去。

    “哦,对了,你明天能上班吗?”在我与他交错走开时,他回过了头来问我。

    “不好意思,我上许10点约了许越在民政局门口见,毕竟后天基金协会开幕式就要开张了,有些事情耽搁不得的。”我想了下后如实相告了。

    “哦。”他恍然灶点了点头,“我倒是忘了这个了,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冷总,我的事情已经麻烦得你够多了,你安心上班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若顺利不过是几分钟时间而已。”我摇头拒绝了。

    他看我说得如此果断,也不好坚持,只好与我道了晚安,朝自己的睡房走去了。

    我回到卧房里开了夜灯,妮妮正睡得深沉,喉咙里偶尔还有一些轻微的响声,那是咽喉炎留下的一点症状。

    我爬上床,在她的身边躺下来,心里异常的难过,开始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把妮妮抱进怀里,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些。

    ‘妮妮,不管妈妈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你平安长大。’我的手抚摸着她稚嫩的脸蛋,在心底里暗暗发誓,像上次那样的绑架事件,我是绝不允许再次发生的,我的手指摸着她颈动脉上仍然残留的刀口,心底里是一阵愤怒和悲哀。

    为什么,为什么我从不伤害他人,从没做过坏事,只是想要安稳的生活而已,可他们不肯放过我,甚至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愿意放过,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真如冷昕杰所言,善良与软弱只会助长那些随意欺负我的坏人更加嚣张么,欺软怕硬,一定要这样吗?

    我的双眼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第一次审视自己的人生,第一次在想我为什么会过得如此的惨?现在不光是我惨,还连带着自己的女儿也惨了!

    第二天,我照例顶着二个黑眼圈起床。

    给妮妮冼簌好,带着她下楼时,冷昕杰已经走了。

    保姆给我和妮妮热了丰富的早餐,我带着妮妮吃过后,就把妮妮托付给了保姆,拿起行礼包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