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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古潇誉递给我一个信封,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而我看着他好一会才缓缓接过那个信封。
“打开”
当打开信封,拿出来的是一叠照片,照片中,一个身穿不同款式西装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工作,有优雅喝着咖啡的,有工作应酬的,还有休闲的打高尔夫的,有帅气逼人的扣篮的,有令少女脸红游泳的…
这些都是同一个人的照片,照片中,不管那人在做什么,都是一副帅气逼人而认真的男人。
“有印象吗?”
我摇摇头“他是谁?”
“月灏”
我呢喃细语道“月……灏,月灏,他认识我吗?”
古潇誉依旧保持着宠溺的笑容“当然,只是,丫头睡了一觉就都把大家都忘了”
忘了?可为什么我看见照片中的月灏,以及眼前的古潇誉内心没有任何的波动。
“我…我,不记得了”
一只大手朝我伸来,我害怕的闭上眼睛想要躲避,当大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脑袋时,我愣了愣。
“我有那么可怕吗?”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伤感与孤独。
“……”一时之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我想是的,可在听出他的伤感与孤独时,我再次的愣住了。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恰好打破了这尴尬的一幕。
清涧端着一个托盘,朝古潇誉毕恭毕敬道“到换药时间了”
眼神流露出宠溺的古潇誉对我温柔道“我先出去了,有事找清涧,知道吗”
我点点头,看着他那忧伤而孤独的背影,我的心却没有任何的悸动,完全不为其所动。
坐在梳妆台前,把上衣脱下,趴在台上,羞红的脸早已埋在桌面。背后传来一阵阵清清凉凉的感觉,淡淡的药香味慢慢弥漫在这房间里。
“现在还能感觉到痛吗?”
见我一动不动的趴在桌面,清涧问道。
“嗯,昨天还有点,今天感觉不到了,那个,清涧,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或许因为她是女的,内心并不怎么排斥她,说起话来也比较自然。
“这个得要会长说了算,而且目前你还是待在工会比较安全”
显然,现在的我并不能离开这里。
“那个,潇誉哥……他为什么不让我走?我想回家了,今天,妈妈来看我,但连五分钟都不到她就走了,她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把我卖给潇誉哥了?”
清涧难得露出笑容“你真这样想吗!”
我深深叹口气道“妈妈刚刚哭着离开的,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她要把我留在这里?”
“你想多了”
换了药,清涧便出去了。
而我满脑子的空白,耷拉着脑袋望着窗外的景物,靠在窗前,手贴在玻璃窗上,自然性的滑动了几下,也就这么几下,我的手指像是被什么划破了,微微的疼痛将我拉回神,看着手指上的一小滴血,我无语的抿着嘴。
凑近玻璃窗看去,明明是光滑的玻璃窗,却把我的手划破了,真是奇怪了。
然而,我并没有在意这些,因为外面雨越下越大,气温骤降,即使在屋内我还是觉得好冷,坐在床上,裹着被子,一个人静静的在发呆着。
空白的脑子,让我很是缺乏安全感与恐惧感,迷茫,没有方向的白色影子在脑海中盘旋着,总感觉它有一天会掉下来,被黑暗遮盖住。
当天夜里,熟睡中我忽然脑海中响起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他那极具诱惑的魔力声音在呼唤着我“等你很久了,跟我走吧!……”
这句话一直在催促着我,而我睁开困倦的眼皮,像是着魔似的下了床,两眼无神,渐渐的,眼眸变成了黑暗的眼神,动作缓慢,身上就穿了件睡裙,外套和鞋子都没穿就下床了。
整个人如同木偶一样被人操控似的,打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这从二楼跳下去我不仅没伤到脚,反而完美落地了。
此时,外面还在下着小雨,虽然,不大,但身穿薄纱睡裙的我多少还是被淋湿了,夜间的气温比白天降了好几度,而我竟然一丝都察觉不到寒冷。
“走,一直往前走……”又是那个有诱惑力的声音,他又在我脑海响起了,他的声音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就像一盏灯,照耀着迷茫的我前进着。
一步步的走出了夜间部工会,也不知走了多久,我来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无神的眼眸看着河流的对面,在我凝视着对面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那边的岸上,由于距离太过远,且又是漆黑的夜里,我看不清他是男是女,更看不清他的长相,也就在我顿住脚步期间,那个诱惑我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过来,过来,一切都会结束了!你将不会再迷茫和痛苦,解脱吧!把力量给我,让我重生,掌握这个世界”
湍急的流水极速流动的同时,还击打起漩涡,我丝毫没有犹豫,抬脚踩在了湍急的河面上,脚掌落下去,湍急的流水立马凝结成冰,每一次脚落在水面上,流水就会凝结成冰,继而,形成了一条冰路,我的动作依旧很缓慢,一步一步的向那个身影走去!
当走到河流的中央时,我的右手猛然间被什么禁锢住了,脚也抬不起来了。
来自手腕上的一阵阵电流在刺激着我的身体,一圈圈的,一遍遍的蔓延在全身,心脏也紧随着发生变化,那跳动的频率加快了,有一种热血沸腾的生机在萦绕着它,它似乎又复活了,正在沉睡中的它等待着来日的苏醒。
仅仅心跳频率加快了不到一分钟,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又消失了。
那边急迫让我走过去的身影忽闪了下,极具诱惑力的声音似乎感应到了我心脏的变化,骤然间激动起来“快点过来,一直往前走,快!”
只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了,抬起的脚,却迟迟落不下去,就像是出了故障的机器,卡住了。
“过来,过来……”催促声又来了不说,而我的脚变得无比的沉重与被动,原本卡在半空中的脚,这会已经前后不定的摆动着,就像两根线将它绑住似的,一边拽一根,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在拽,一会向前,一会往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