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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宗这句:“破奴侯说了这么多废话,不就是想见老夫给你选的女人吗?”,令张平安瞬间夹紧了大腿。
张平安小兄弟最近不*分,自打开了荤以后看到漂亮女人就不由自主且不分场合地胡乱敬礼,搞得张平安这个老大走路都快变成驼背。所以,当张平安听到孙承宗的问话,赶忙自我解释道:“您老说话咋这么不含蓄呢,您好歹也榜眼出身,这么有学问的人说出这话要被文儒先生笑话地!”
“唉,你小子也学会了含蓄?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过……。”
孙承宗话没说完有端起了茶碗,张平安的心立刻紧张起来,一旦老狐狸用不过这个转折词,就表明他出钱买的女人很有可能出了幺蛾子。张平安一脸疑惑地转头看向杨涟,就见杨涟面色出现一丝尴尬的笑容,张平安的脸色立刻有些发黑:“怎么着?人都到了我的这儿,您老又反悔了,想像上次那样把人又带走?”
“这个…这么跟你说吧,白牡丹想向你讨教讨教诗词,你的才艺要是能让她满意,她跟随你一生毫无怨言。可要是……。”
孙承宗后面的话没说完,张平安那双隐藏得很好的温柔眼神中顿时暴露出一丝阴狠。孙承宗看到张平安的眼神,有些为白牡丹的命运担忧,别看白牡丹是个女人却有一副刚烈的个性,她要是看不上的人即便是死也不会低头,可小狐狸张平安也不是好鸟,整起人来手段凶残。张平安并没有马上回答孙承宗,而是把茶碗放在右手边桌子上静静地看着孙承宗,此时张平安的眼神很是平和。
孙承宗内心叹了一口气,在他看来现如今小狐狸修炼得阴鸷之气内敛,就说明张平安涵养功夫见涨。孙承宗对敞开客厅门口管家孙庆文摆了摆手,孙庆文赶忙出去从厢房请出四个头蒙面纱的女子。心中有气的张平安一脸淡然,看着衣着华丽由丫鬟跟随的女人。领头一个女子身穿绿色丝绸皮袄,身材苗条身高六尺,老远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这个绿衣女子对着张平安道了个万福后就站在一旁,另外三个女子则规规矩矩地跪在张平安面前给他施礼。看到这么高傲的女人,张平安内心有些不喜,他声音平缓道:“孙先生刚才给我说,有人想要与本人比试诗词。哼,真是无聊之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也罢,当着稚绳先生和文儒的面本侯做出承诺,只要在诗词和围棋上比得过本侯,我礼送你们回大明。要比试也得有彩头,挑战的本侯的代价可不小,你们想清楚了再做决定吧!”
张平安说完静静地等待这些女人来挑战,张平安之所以选择这两样来应对挑战,就是因为他那个后世的灵魂有这方面长处。那时张平安为勾引清纯的文艺女青年,柳永和纳兰性德的诗词那是下了很多功夫,甚至一些不太被人熟悉的诗词也是烂熟于心。对于围棋的爱好,是张平安少有的几个能拿得出手显摆的技能,为此还专门考过业余三段的职称,如果静下心来,他偶尔能下过专业围棋初段。
并排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中间那个身着红色衣裙的女子最不安分,微微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绿衣女子。看到这儿,张平安心中瞬间就认定这个绿衣女子,必定是孙承宗买来教导其他女人的白牡丹无疑。张平安最烦忤逆他的女人,虽然宣慰使司驻京衙门传来谍报称,白牡丹的名头吸引了一大帮淫蜂浪蝶,跑到孙承宗府上吟诗作对,张平安却对此不屑一顾。
这主要还是他的审美观与大明士子不太一样,那些书生就喜欢小脚柔弱地女子,而他张平安却是喜好丰腴且风骚的女人。张平安的承诺话语落下不久,就听得绿衣女子道:“奴婢白牡丹希望破奴侯恪守承诺,就请侯爷出题!”
张平安听到这儿缓缓地放下茶碗,悠闲的开口道:“本侯就以塞外为题,做首浣溪沙。欲寄愁心朔雁边,西风浊酒惨离颜。黄花时节碧云天。古戍烽烟迷斥候,夕阳村落解鞍鞯,不知征战几人还。”
这首词念罢,张平安显摆地扫向客厅里众人,孙承宗和杨涟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地把端茶的手楞在半空,挑战张平安的白牡丹和跪下的红衣女子瞬间一个哆嗦。张平安这时再次开口道:“来人!拿两副围棋来,本侯同时开两局,让你们瞧瞧本侯的本事!都别跪了,起来吧!”
孙承宗与杨涟对望一眼,他们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这个小狐狸隐藏的够深的,不但打仗厉害,作词更是令人惊艳。亲兵和驿卒很快拿来两副围棋,张平安照例拿黑棋后行。他没有客套,张平安知道对方下完坐子后会走天元,他同时在两个棋盘上一个小飞挂角后走出一个大雪崩定式。看到白牡丹和红衣女子应对错误陷入沉思后,张平安离开棋局坐回主位。
虽然,另外两个女人静静地站在棋桌前观战,张平安还是认定了这两个女子会成为他的女人。他对孙承宗一拱手道:“这两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初通棋理竟敢挑战本侯。我就是让她们看看,什么叫天外有天!”
“老夫说你小子心胸咋就这么小呢!居然还和自己的女人计较。”
“老爷子瞧你说的,这个白牡丹是我的女人又怎么样,她要是输了就得给我吹一辈子箫!”
张平安话里有话,他对白牡丹的处罚是吹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吹玉箫,那里知道张平安是让白牡丹去吹他的肉萧。孙承宗和杨涟都听出张平安没说出话里的意思,那个红衣女子不会成为他的女人。在棋局上冥思苦想半天的两个女人投子认输,在她们看来一个局部的缠斗就能看出破奴侯的棋艺高出她们许多,再下下去只能输得更多。
曾经高傲的白牡丹跪在张平安面前,言辞恳切道:“奴婢冒犯了老爷,愿意服侍老爷一辈子!妹子方莲年少不懂事,也是奴婢教导无方请老爷责罚,奴婢愿意帮方莲妹妹领受所有责罚!”
“这个…这个方莲的处罚与你何干?呵…呵…呵!我也不处罚她,嗯,方莲将成为我兄弟鲁德银的媳妇。嘿…嘿…嘿!我兄弟鲁德银年少有为,她成为我兄弟媳妇后,本侯立刻上报朝廷礼部,册封其为从四品诰命!”
张平安说完心中一块石头落地,鲁德银对周薇痴心未改连个小妾都没娶,鲁德银这个做派令张平安寝食难安。既然这个方莲是个女刺头,正好让他管管鲁德银。想到周薇,张平安就联想起吕如歌,有了白牡丹这个不省事的女人,他就可以放出吕如歌这头帅府里的母狼。张平安一面派人打发走方莲,并安排人通知胡明的媳妇胡赵氏,陪同方莲去平安城,让平安城城守张虎洲为鲁德银主婚。
直到这时,张平安才让这些头蒙面纱的女人打开面纱,他看到了白牡丹的真容。不怪白牡丹艳名远播,果然有倾国倾城之貌,特别是她那双勾人魂魄地眼神,令张平安不能自持。要不是孙承宗和杨涟在座,张平安一定抱起白牡丹就会就地缠绵。待白牡丹介绍那个穿淡黄衣裙房仙奴时,张平安不由地夹紧了双腿。
张平安就喜欢房仙奴那几乎完美的身材,房天奴面容的精致赶不上她傲人地酥胸,以及那完美的蜂腰和修长地腿线。张平安流着口水静等白牡丹口中,那个叫秦香怡的女子打开面纱后,顿时惊得他跌下了座椅。张平安好半天才回过神,他先是对着自己狠狠地扇了个耳光,随后冲了上去,保住秦香怡大哭道:“你咋现在才回来呀,让我等得好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看看你都瘦成啥样了,这老狐狸咋就这么抠,为啥不给你饭吃呢?”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孙承宗在去年陕西时给他说过的话,这老狐狸给她选择的女人一定会让他感动得流泪。坏!这老狐狸太坏了!没想到这老狐狸这么有本事,居然按朱茵的样貌找到这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秦香怡。怪不得每当张平安当面问起孙承宗为他选的女人时,这个老狐狸就吞吞吐吐神秘得很,原来孙承宗还留有这一手。
激动过后的张平安也渐渐地反应过来,老狐狸孙承宗为保大明江山,可谓用心良苦。在孙承宗眼里,张平安做事不尊礼法,随着破奴军在关外一次次的胜利,孙承宗也察觉张平安的野心逐步膨胀。要说破奴城或者破奴军中,最能压制张平安野心之人,就只能是那个为保护张平安而献出自己年轻生命的朱茵。张平安对朱茵的愧疚感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不但掏钱为朱茵修庙,还要每年数次前往娘娘庙参拜。
清醒不久的张平安,很快又被孙承宗的另一番话给惊得目瞪口呆。就听孙承宗说道:“唉!人无完人,秦香怡此女虽然貌美,然而却是一个哑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