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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远之转过头，目光森然地看向李大人，“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霍某久不在京城，自问跟各位大人们都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要专门揭人伤疤？”
任何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是在那种场合下戴的，都会觉得难以启齿。李大人只想着让皇帝不要被柳绵绵“蒙骗”，但忽略了霍远之。
他稍微一怔，立刻给霍远之行了一个礼，说道，“霍大人，并非是我非要揭你旧伤疤，实在是此事关系到皇家颜面，容不得轻忽。如果那位女子真的是霍大人曾经的夫人，还请大人立刻站出来，把话说清楚。”
霍远之笑了一下，脸上全是冷然，“说清楚什么？说那女子究竟是不是我被沉塘的那位夫人吗？”
他转过头来看向皇帝，行了一个礼，说道，“我乃外臣，按道理不进内廷，陛下后宫中皆是嫔妃，霍远之就算是再不懂事，也知道避嫌。更何况这位姑娘听说自进宫以来，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分娴雅，我如何能见到她？见不到她，自然也就无从知道她是不是我的之前那位夫人了。”
“不过我想，我之前那位夫人已经被沉塘，按照那天晚上的天气和水况，她一个弱质女子，想要活下来并不是那么容易。”他转头瞥了一眼李大人，“那天晚上什么情况，李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把当时在场的人叫过来一一审问。”
他久经沙场，一旦气场放开，眼光便如刀子一般剐在人身上一样，生疼生疼的。李大人被他这么一看，立刻悻悻地低下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霍远之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难道还需要陛下将那位姑娘拉出来，让李大人审问吗？”
霍远之说完，又看向上面的皇帝，“陛下，这世间或许有人长相相似，那不奇怪，我们大家都知道。但是如果因为长相相似就觉得他们是一个人，那就实在是糊涂了。当时柳氏被沉塘，大家都看到，她的确是死了，那种情况下，不可能还有人闭气那么长的时间，李大人所言，有失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