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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棠闻言惊骇不已,瞪大了眼愣愣地望着姚广寒,良久才惊惶无比摇头道:“师……师父,这……这……不行,我不能害李师父,不然沧海会恨死我的,而且李师父是好人,对我很好,我怎么能害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姚广寒见她如此惊恐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摆手道:“你想错了,这不是什么害人的毒药。”
“那这是?”云海棠错愕地望着她手里那赤红的瓷瓶,满脸疑惑之色。
姚广寒诡秘一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瓷瓶,道:“这是幻情水。”
“幻情水?”云海棠闻言有点怔忡,茫然问,“那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这其实属于丹药的一种。”姚广寒解释道,“是从一些灵材中提炼出来的精华,无色无味,功效么……”她说到这里忽然双颊绯红,露出羞赧之色道,“功效就是催发人心底最原始的情爱之欲,使人产生幻觉,能把任何异性看成自己心中最爱的人,并且,会有很想做那事的冲动,说白了,其实是**的一种,只不过效用比较强而已,真君以下的高手一般都无法抵挡得住这药力。”
“师父你……”云海棠闻言瞠目结舌,愣愣地望着姚广寒,说不出话来。
姚广寒见她这样,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低垂下头道:“为师也没办法,咱们玉真星的情况你也知道,若是错过了,只怕再也没机会了,况且……我真的很喜欢他。”她忽然抬起头望着云海棠,悠悠道,“你上次跟我说你和李沧海发生了那事,他就接受你了,所以我也想要试试。”
云海棠闻言彻底无语,这才知道姚广寒这是学自己的,心中百味陈杂,不知该如何回答。
姚广寒见她面有为难之色,不禁软言哀求道:“海棠,师父最疼你,你是知道的,师父这辈子就求你这件事,你就帮帮师父吧。”
“我……”云海棠抬头望着姚广寒哀求的眼神,心头一软,想起从小到大师父对自己的慈爱,鬼使神差地就点头了,“好吧。”
“海棠你果然是师父的好徒儿!”姚广寒闻言开心不已,上前一把抱住云海棠。
过了片刻,她松开云海棠,满面郑重之色,道:“记住,他喝这幻情水的时候,你要立刻来通知我,这件事除了我们两人知道外,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嗯。”云海棠点头,神色复杂无比。
云海棠回到房间的时候,李沧海正在打坐,他感觉到云海棠回来了,便收功下床,问:“你师父找你去说什么了?”
“没什么。”云海棠寡淡摇头,“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要离开了,师父舍不得我,所以喊我去叙叙旧。”
“哦,难怪你脸色这么差,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坏事呢。”李沧海笑着挤兑她,云海棠闻言干笑了两声,取出一坛酒,道,“对啦,我刚才去了一下师父的酒窖,偷偷地取了一坛杏花酒,这酒很不错,不如就用来孝敬李师父吧。”
“那敢情好啊。”李沧海哈哈一笑,接过酒坛闻了闻,开心道,“好香,师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酒,这酒这么香,他一定喜欢,我这就给他送过去。”说罢走出房间,去给李阡陌送酒。
只过了片刻,李沧海便回到房中,云海棠见他手中酒坛已没,急问:“怎么样,李师父喝了吗?”
“还没。”李沧海道,“师父在练功,他最近在冲击玄关,十分用功,我不敢打扰他,就把酒搁在桌上了,还留了纸条。”
“哦……”云海棠神不守舍地点头。
这时,李沧海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吓了她一跳,大叫:“你干嘛?”
李沧海满脸坏笑道:“你是我妻子,你说我干嘛。”
“这大白天的,等晚上再说。”云海棠半推半就地挣扎。
李沧海嘿嘿笑道:“等不到晚上啦,我现在就要来。”说话间已经走到床边,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云海棠这下忽然明白了,肯定是那幻情水的作用,李沧海只是闻了一下酒香,居然就克制不住了,若是喝下去,那还得了,她正想着,李沧海已经解开她腰带,一下扑到她身上,于是房间里便响起了一段很有节奏的美妙旋律。
日头渐已偏西,月亮爬上梢头,云海棠已经被李沧海折腾得浑身无力,她看了看身旁熟睡的李沧海,心中暗忖:“这药效如此之强,李阡陌估计也会中招,看来师父这次是吃定他了。”
他正寻思着,忽然有人敲门,门外传来李阡陌的声音:“乖徒,海棠,在不在?”
“在的,稍等!”云海棠应了一声,匆忙穿上衣服去开门,只见李阡陌左手托着酒坛,右手持着纸条,笑问,“海棠,这酒是你们两个送我的?”
云海棠点头道:“是的,我从师父的酒窖偷来的,你可别说出去啊。”
“哈哈,不会不会。”李阡陌开心道,“这酒好香,我很喜欢,今晚我要效仿古人对酒当歌,哈哈……”他说罢开怀大笑,大步走向院中凉亭。
云海棠见他要喝酒了,赶忙悄悄去通知姚广寒。
李阡陌坐在院中凉亭内抱着酒坛喝酒,望向天空皎洁明月,不禁引起思乡之情,大声吟诵起诗来,他吟得陶醉,脑子也渐渐模糊,望着手中酒坛,舌头发直道:“奇怪,老子这么深厚的修为,怎么感觉像喝醉了,这酒这么厉害?”
“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道清脆声音幽幽传来,李阡陌转头一看,只见姚广寒身穿一袭白纱长裙款款走来,好似降落凡尘的仙子。
李阡陌哈哈一笑:“楚星遥,你来啦,来陪我喝酒!”
姚广寒闻言一怔,心中暗道:“他喜欢的人不是叫孔雀么,怎么又叫楚星遥了?”
“愣那作甚,来喝酒啊。”李阡陌有了几分醉意,摇摇晃晃对她招手。
姚广寒缓步走进凉亭,在石桌旁与他对视而坐。
李阡陌望着空空如也的石桌,挠头憨笑:“啊呀,没有杯具。”说着把酒坛递给姚广寒,嘿嘿笑道,“你若不嫌我脏,就这么喝吧。”
姚广寒接过酒坛,掂了一下重量,发现李阡陌已经喝了一大半了,药力足够了,心中顿时开心不已,举起酒坛浅浅饮了一口,递还给他,赞道:“酒不错。”
“那是当然!”李阡陌开心一拍桌,大声炫耀道,“这是我乖徒儿和他媳妇孝敬给我的,必须是好酒,不然他们也拿不出手。”
姚广寒深情凝望已经失去常态的李阡陌,柔声道:“这么大好的夜晚,你除了喝酒,难道不想干点别的?”
“干点别的?”李阡陌眨了眨眼,茫然问,“那做什么?”
“比如说……”姚广寒缓缓起身,绕过石桌,走至他身边,伸手在他面前一划,一道诱人的体香袭来,沁人心脾,李阡陌忽然捂住胸口,满面通红。
“怎么回事?”李阡陌捂住胸口嘟哝,“为什么我心跳得这么厉害,浑身好热。”
“热就把衣服脱了。”姚广寒说着弯腰去解他腰带。
李阡陌赶忙按住她手,急叫:“不成,不成,怎么能脱衣服!”
姚广寒伸手在他手上轻轻抚摸,目光流转,媚态万千道:“热了就要脱衣服。”
李阡陌顿时心神失守,连连点头:“对,我热,我要脱衣服。”说着就开始自己脱衣服。
很快,李阡陌就脱得浑身不剩一片布纱,姚广寒手抚他宽厚的胸膛,二人距离越来越近,双眼相距不过三寸,李阡陌再也无法克制那来自身体的冲动,心神完全丧失,猛地一把抱住姚广寒,一口亲在她的玉唇上。
“唔……唔……”姚广寒嗯了两声,渐渐适应了李阡陌的狂野,积极地配合起来。
“呲啦……呲啦……”李阡陌上下其手,粗暴地把姚广寒的衣裙撕成碎布,姚广寒洁白无瑕的身体顿时暴露在夜色中,在皎洁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辉。
李阡陌双目放光,好似饥渴的野兽,把姚广寒按倒在石桌上,在她身上不断亲啃,院中传来姚广寒舒服的娇(喘)声。
李阡陌将她浑身上下都亲了个遍,姚广寒舒服得快要晕过去,她活了一千多年了,还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事情,一时间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四肢紧紧圈住李阡陌,双手十指尖锐的指甲深深扣入李阡陌的背后。
过了许久,她感觉下身奇痒难耐,实在忍不住了,娇声催促:“快,快进来!”
“就来!”李阡陌神志不清地回答,又将她从脚亲到头,在她耳边道:“我要来啦!”
“快,快点!”
李阡陌低吼一声,一下进入了姚广寒的身体里,姚广寒感觉下身一痛,发出一声痛叫,然后,她就感觉到比刚才还要美妙的东西,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如坐云端,如沐春风,让她这辈子都难忘。
此刻,李沧海的房间中,李沧海在床上酣睡,云海棠在站在门边,将门开了一条缝,偷偷望着院中的满园春色,贝齿轻咬嘴唇,双颊通红,她虽然跟李沧海做过这事,但看别人做还是第一次,有点害臊。
明月皎洁,洒下莹白之光,照耀大地,彤月阁的院中此刻除却虫鸣之外,还有阵阵欢乐到极致的喘叫声,宛若一道极有旋律的音乐,姚广寒正在享受她此生最美妙的时刻,这声音时高时低,时缓时急,足足持续了一夜,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