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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一桥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辛慕榕拍了一巴掌,“你是主人,那我是谁”?
“我说错了,辛哥,您是我主人”,范一桥赶紧讨好的说道。
“慕榕,你让仇坤的人回来吧”,向雾着急的拉住辛慕榕,“把他们赶走就可以了,毕竟都是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大家乡里乡亲的,他们可以无情冷漠,但我不能和他们一样”。
“嫂子,你太仁慈了”,范一桥气咻咻道:“你没看刚才那帮人多嚣张,要不是我们及时赶过来,他们肯定以多欺小了,真当自己是这里的市长啊,住过来还得他们批准”。
“他们是有错,可你们也看到了,老的老,小的小,要是出了人命那我就有推脱不了的责任了”,向雾严肃的说。
辛慕榕微微垂眸一笑会儿,对范一桥道:“去把人叫回来吧”。
“好吧”,范一桥这才叹口气,不甘不愿道跑出去。
“也许我不该回来的”,向雾看着今天才收拾好的院子苦笑。
“别多想了,这件事我会和平解决的”,辛慕榕拍拍她肩膀,“你去做饭吧,我饿了”。
向雾还在不爽中,听到他这话,闻言小脸一垮,直接道:“我不做”。
辛慕榕头疼,完了,老婆都会耍小性子了,“你不做那就去外面吃吧”。
“外面不干净,你做,你学学人家宋医生吧,人家也有钱,也请了保姆,可还是会给老婆孩子做饭菜”,向雾提起放地上的花菜塞辛慕榕手里,“今晚你做,我洗菜”。
辛慕榕:“……”。
……。
十多分钟后,范一桥摆平了外面的事,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辛慕榕系着下午刚买的橘色条纹围裙在淘米。
范一桥差点喷笑出来,赶紧拿手机拍照。
“你干什么”?辛慕榕一回头,见他鬼鬼祟祟的模样,俊脸都黑了,冲过去抢手机。
“辛哥,你穿围裙的样子太帅了,像良家妇女”,范一桥嘿嘿的坏笑。
“我看你是胆子大了,活腻了”,辛慕榕恼羞成怒,都怪向雾,说了不要穿围裙,非让他穿,这明明就是女人穿的,“既然你大老远的从欧洲过来,那今晚你做菜,围裙给你,你不穿,明儿我就让你回你哥那去”。
“哎,别”,范一桥连忙向旁边的向雾求助,“嫂子,你快帮帮我”。
向雾皱起秀眉对辛慕榕道:“我让你做饭菜你就让一桥做,如果一桥要是做的好吃把我的胃给征服了咋办,以后我要他就不要你了”。
“我天,嫂子,你有眼光,我做的菜确实比辛哥好吃多了”,范一桥立即卷起衣袖,“就我来吧”。
“滚”,辛慕榕瞪了他眼。
这个范一桥大老远的过来就是给他犯堵的是吧。
“嫂子,辛哥不让我干”,范一桥趁某人发怒之前溜得飞快。
向雾掩嘴低低一笑,辛慕榕没好气的道:“就算我做的难吃,你也得一点点的吃了”。
他说完,臭着脸把米放入电饭煲里。
他决定,今晚要做几道大菜给她女人尝尝。
他就不信,他这种聪明绝伦的人做个菜能有多难。
“今天晚上我就给你做一道剁椒鱼头和糖醋排骨给你尝尝”,辛慕榕卷起衣袖,一脸高傲的说。
向雾有点懵,“这个有点难度,我也不大会做,要不你换一个吧”。
“这有什么难,我下载个做菜的app软件就好了”,辛慕榕不屑的说。
向雾见他这么自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
晚上八点,范一桥等的肚子都饿的难受了时,辛慕榕才把做好的菜一一端了出来。
卖相还是不错的,范一桥尝了口,差点晕了,好腥啊,“辛哥,你这鱼做的真是……”。
“味道还可以吧”,辛慕榕自己尝了一块,自我评价,“味道还不错”。
“……”,范一桥黑了脸,辛哥这是味觉出了毛病吗,他犹犹豫豫的看向雾,“嫂子,这……”。
“是还可以”,向雾淡定自如的吃了一块鱼肉。
范一桥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过了一小会儿,他手机上收到向雾发来的一条微信:慕榕第一次做菜,要多鼓励,再难吃也得吃了。
范一桥感动,这绝对是真爱啊。
这种鱼,吃一口腥的都想吐,嫂子真是好人。
“辛哥,你菜做的确实不错”,范一桥竖着大拇指说。
“废话,做菜也要讲究分寸天赋”,辛慕榕一脸倨傲的说。
“来,既然喜欢吃就多吃一点,你不是之前说饿了嘛”,向雾给范一桥夹了一大块鱼头。
“嫂子,别啊,辛哥主要是做给你吃的”,范一桥头都大了,嫂子太阴险啊。
“没事,你吃的机会少,我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吃”,向雾一副好嫂子的模样。
边上,辛慕榕不满道:“宝宝,我主要是做给你吃的,你管他干嘛”。
“我看他吃的挺客气的,以为他不好意思吗”,向雾善解人意的笑说。
范一桥吃的想屎。
谁客气了,明明是难吃好吧。
嫂子真是太坏了,再也不想跟这两口子吃饭了。
嘤嘤嘤。
……。
吃完饭,向雾去洗碗,辛慕榕点着烟靠在椅背上,幽幽的吞吐着,“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辛哥,我怕你有危险啊”,范一桥道:“辛奕铭知道你在宣城后,他那边的人肯定会立刻过来的”。
“放心,我刚上任,他不敢急着动手,这样会显得太明显”,辛慕榕拿着烟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你找人去把这附近的地都买了,让边上的人该迁的都迁走”。
“老大,为了嫂子您可真是不惜血本啊”,范一桥啧啧道。
“左右不过十多户人,花不了多少钱”,辛慕榕淡淡说:“顺便去查查你嫂子父母当年的事情,有关当初建桥时的领导和施工方都查查”。
“好”,范一桥犹豫了下,压低声音道:“辛哥,裴璐这几天天找我啊,我琢磨着她也要来宣城了,我都没敢和裴滔说你结婚了的事”。
“该来的,总会来的”,辛慕榕轻吐口气,把香烟压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