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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趁他病要他命
沈月心不明白她们为何会有恃无恐,她只知道这里边的牵扯怕是会很深。那三个人步步紧逼,沈月心也是没有办法,冲着那个带头者的脑门就砸了过去。
手下压根没注意,她拿的究竟是个什么。那东西飞出去了,她才反应过来。那好像是这架子上最为犀利的物件:一块被打磨出棱角的玉石。
“哎呀!”
那玉石正中那女子的脑门,鲜血便就流了下来。那女子摸了摸被砸开口子的额头,伸手便触碰下来不少的鲜血
“啊!贱人!我的脸!”
她面容暴怒,眼里充满戾气。沈月心张了张嘴,努力摆着双手。可那仨女子像是没看到,伸手就扑了过来。
女子的尖锐的指甲向她的脸袭来,她一个转身,躲在了架子后边。那三人不依不饶,相互对视一眼,便形成了包围之势。
沈月心心里大叫不妙,她心里大叫不妙,房间里能躲人的地方不多,而门也被那两个女子从里边拴住,真是叫一个无处可逃。
“小娘娘,乖乖出来吧。你斗不过我们三个,何况你把柳儿的脸弄伤了,你要是自请下堂,自毁面容,我们便饶了你。”
沈月心皱眉,觉得这话实属恶毒了些。就说刚刚砸的那口子,没几日就会痊愈,她本来就是想吓唬他们一下,所以压根没下太重的手。
“我不!”
她轻轻张嘴,做了个口型。想来是因为简单,面前的三人都看懂了。她们盯着她,低低一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了!”
她撸起袖子,像沈月心靠了过来。沈月心猛的把架子向前推去,那三个人呆了一下,而后闪开,地面扬起了不小的灰尘,呛得他们直咳嗽。
趁着这个空档,沈月心捂着口鼻走到窗户前,伸手推了推,却发现窗户纹丝未动。她们的确有备而来,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
她静静的站在窗边,看着那三人慢慢直起腰身,脸上带着一股轻蔑,
“呵,你有本事继续跑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是病猫,看我给你点颜色看看。”
话音刚落,整扇门就倒了下来,眼看着这个变故,沈月心心中大喜。月下人影,衣袂翩跹。看凌风冷哼一声,大步跨了进来,
“哼!本王倒想看看,本王的妃谁敢动!”
他径直走了进来,坐在了圆桌旁的凳子上。那三个婢女立马跪了下去,月光下,她们的发丝都在颤抖。
凌风向着沈月心勾了勾手,沈月心撇嘴,不太情愿的走了过去。越是离得近,她就越觉得心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萦绕着。
“今日本王不在,她们对你做什么了?”
看着凌风的炯炯目光,沈月心一下不知道从何说起。她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桌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凌风瞳孔紧缩,拉着沈月心就走了出去。
“把她们先关起来,听候发落!”
那三个人蓦然瘫坐在地上,显然她们没想到有这个变故。沈月心心里倒是松快了许多,毕竟小命算是保住了。
看着凌风拉着自己走进了一处梅花满处的院子,沈月心微微一愣,但也没有追问。梅香扑鼻,进入房间后,烛火摇曳,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沈月心松开凌风的手,向着火炉跑去。她自小怕冷贪热,冻了一整天,现在看到炉子,她真的是满心欢喜。
“来人,备个汤婆子。”
门外走进来一个六七岁的丫头,这个人沈月心没有见过。不过王府这么大,她还闭门不出,有没见过的下人也实属正常。
没过多久,汤婆子就被送了过来。凌风没有询问,直接塞到了沈月心手里。感觉他冷的像冰块一般的皮肤,沈月心有些推脱。
“用吧!这东西对本王不管用。”
他的眼底浮现了失落,虽然仅是一瞬,但沈月心还是捕捉到了,她把汤婆子接了过来抱在怀里,感受着汤婆子散发的暖意,舒服的眯了眯眸子。
凌风将东西塞给他之后,便走到门口给门上了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上了门栓,沈月心心里面咯噔一声。
警惕着看着凌风的动作,越往下沈月心心里越是慌张。看着他一件一件脱着身上的衣服,沈月心脸腾的红了起来。
“沈小姐,非礼勿视,难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浑身的衣服被他脱得只剩下了一件里衣,沈月心本来就不好意思,被他一说,脖子根也红了起来。
鼻尖的血腥味逐渐浓重了起来,凌风解着身上的里以,沈月心盯着他,眼里的疑问呼之欲出。
“沈小姐平日就是这样盯着男子看的?这眼神可叫人有些遐想了。”
沈月心没有理他,匆匆走到书桌前写了写便将纸张提了起来对着凌风,
“药呢?”
“沈小姐看来也不笨嘛……”
看着他几近透明的脸,沈月心可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扔下手中的纸张就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她有恩必报,更何况凌风还是拖着伤先救得她,刚从这浓重的血腥味也知道他伤的不轻。
“你右手下的柜里,有个玉瓷瓶,把它拿过来。”
沈月心着他的话,给他找了出来。看着那被伤到的地方,沈月心咬了咬舌尖,像是做了赴死的决心一般,将药瓶又从凌风的手里夺了过来。
“脱干净衣服。”
红唇一张一合,凌风明白了他的意思,眸海里染上了一丝震惊而后又略带戏谑的说道:
“沈小姐不会是想趁本王病,要本王命吧?还是想对本王图谋不轨?”
沈月心一个白眼向天上翻去,不耐的催促着,唇瓣微张,凌风没有继续贫,乖乖的把里衣脱下来扔到了一旁。
看到那一道伤口的时候,沈月心就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倒不是心疼的,纯粹是被吓得。
皮肉外翻,隐隐露出了白骨了。若是这人再用力几分,怕是就已经无法活在站在这里了。沈月心握着瓷瓶的手在发抖,甚至都难以将那个木塞子拔起来。
面前的这个人不能称之为人,沈月心反正从未见过有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贫嘴和站起来直立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