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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拧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你认真的?”
这句话问也是白问,陆政做事怎么可能是儿戏。
“行,你容我考虑考虑。”她挥了挥手陆政便起身离开了。
陆老夫人也不是反对,只不过回头来想想,又有点介意支栀的出身,她还是不太希望外人说陆家的主母是陆政身边的一个小艺人,一朝飞上枝头当了凤凰。
嘴长在别人脸上,怎么想的她无法去改变,但是舆论的压力远比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陆家不是小门小户,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因为是陆家,都会被无限的放大,恐遭人诟病。
她在乎的说到底还是名誉。
“三七,你过来。”陆老夫人低沉沉的喊道。
“你去调查一下大少爷身边的艺人,叫支栀,一点细节都不能漏了。”
“好的,老夫人。”
她望着远处,想到了陆政父亲,眼眸愈发的深邃,“放心,我不会让你的事情在阿政身上重蹈覆辙。”
“如果支栀没有不良嗜好,外界的一切舆论,我会解决,我会让他们幸福的生活下去。”
——
除去琐碎的烦心事,把她搂在怀里,心中一切阴霾都一扫而空。
陆政已经在幻想,以后的每个晚上都会如此,心头便被强烈的暖意所笼罩。
这一夜,他睡得很安稳,连闹钟都没能吵醒他。
怀里的女孩闻到了细微的酒气才睁开眼睛,带着朦胧,略微有些看不清。
搂着她的人也被悉悉率率的翻动声吵醒,如清晨林间山雾般的长眉微拢,沙哑的嗓音极具磁性和诱惑:“今天我给你请假,再睡一会。”
陆政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深深的吸了口气,像孩子贪婪的吮着香甜的食物。
支栀瞬间清醒,肩头略微一僵,“你怎么在这?”
女孩的嗓音充满质问,陆政也清醒了大半,讨好似的贴过去,想要摸索到她的唇,遭到了女孩的拒绝。
“你昨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我看你很晚都没回来,就没等你。”
陆政捕捉到她的唇,焦急的攻城略地,不过浅尝辄止,低声道:“去了趟陆宅,耽误了时间,抱歉,下次我会提前安排好时间。”
“那你现在是在认错吗?”支栀眨巴着泛着朦胧的桃花眼,声音图软糯的问道。
陆政抿唇点头,“抱歉,是我错了。”
他这么温柔支栀也不好意思责怪了,昨晚的闷气现在也一扫而空,对于他态度的转变支栀心里说不甜是不可能的。
现在心头都被蜜饯盖住了,嘴角的笑意也忍不住上扬。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偷笑,真的不敢相信,往日的高岭之花,如今也会一口一个抱歉的让她原谅。
简直比自己考了一百分还要高兴。
“偷笑什么呢?”
陆政把被子掀开,支栀的笑容无处躲藏。
“啊!你不要掀我被子!”女孩娇嗔,“流氓!”
男人的一双瑞凤眼略微弯了弯,一阵低笑,“抱歉,我是怕你闷坏了。”
支栀抑制住嘴角的上扬,佯装认真的问道:“你今天帮我批个假!”
还没有见过请假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
陆政边起床边说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剧组呢?”
这是个无法避免的事情,她都已经快要杀青了不能半途而废。
跟陆政一起起床,“算了,我还是去剧组吧。”
不然因为她一个人耽误进度也不好,她的脸皮倒也没厚到这个程度。
“等我拍完还要接什么吗?”她问道。
因为不想一直这么拍戏了,她浪费时间已经够久了,不能再耽误了,她现在一想到侯九就气的牙痒痒。
陆政走到浴室说道:“听你的。”
好家伙,当了老板娘果然不一样。
支栀意味深长的“啧”了一声,跟上前去,靠在浴室门旁边,“还是当老板娘方便啊,不仅钱不用还了,连你的人都是我的。”
“嗯,”陆政低声用鼻音发出一个单音节,“要一起吗?”
他冷不丁的把支栀拽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要去剧组,你轻——”
支栀醒来的不算早,等彻底结束已经中午了,扶着腰颤颤巍巍的拿到手机,果不其然,张慧发了好多条信息以及未接来电。
她硬着头皮拨了回去。
秒接——
“喂,张姐啊,我电话静音了来着。”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迂回的说道。
“你到底还干不干了?现在我们从木艺小镇出来,主要拍的就是你的戏!现在全剧组为了你一个配角都在等着!”
“抱歉抱歉,我现在就赶过去了!”
“速度给我快点!”
支栀点头哈腰,声音听着有些虚,“是是是!您别生气!”
挂完电话浴室门开了,陆政只围着一条浴巾,堪堪挂在腰间,精壮的身材一览无余,在视觉上是绝对的感官刺激!
她脸颊红了红,在陆政转身的时候,才想起来刚才在浴室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你身上怎么那么多疤?难道你之前也演戏?练打戏所以受伤了?”
陆政用毛巾随意的擦了擦水珠,声音寡淡:“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才能让疤痕这么狰狞,胸口处的肉略微朝里面凹陷,后背的划痕更是明显。
“你不会是去战斗民族去干仗了吧?”支栀带着打趣的问。
之前从没见过陆政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现在看清了就很想知道。
所以,之前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枪伤刀伤什么的,记不清了。”陆政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站在那,支栀突然觉得高大起来,从他淡然的神情里,支栀突然不想知道了,她看到了被压抑着的幽深。
所以陆政一定不想回忆,收回自己的好奇心,快步走过去搂住了她。
“怎么了?”陆政像安慰小孩一样揉揉她的头,在她柔软的发丝上落下一吻,“嗯?”
“你从前一定受了很多苦,我心疼。”
闻言,他眼底一怔,流露出一丝他从没有过的神情。
在严苛的环境里长大,在惨绝人寰的训练营逼着自己生存,在商界的尔虞我诈,在生死存亡的涅槃……
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心口似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酸涨酸涨的。
忍不住把女孩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