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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过敏了!
肿的像个发面馒头,透着一种不正常的绯红。
痒,又不能挠,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心上啃咬的酥麻难耐。
她是敏感肌,卸了妆要清洗干净,但她只记得昨晚睡的很死,另外还有一个不真实的梦。
她梦见自己差点强上了陆政……
现在想想,细思极恐!
要真是那样,麻烦就不止一星半点了。
看来以后得少喝酒,不然哪天真强上了老板,职业生涯就玩完了。
“我的脸呜呜!”现在重要的还是她的脸。
立刻清洗了残留的卸妆油,脸肿的连眼睛都小了一圈,丑里带了丝憨气。
“这样子还这怎么拍袭啊?要死了要死了!”
为求目的真实性,她录了视频给陆政,原相机前置摄像头,看的十分辣眼睛:
“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卸妆忘记洗脸了,我的脸就过敏了……接通告拍戏的事情能不能暂缓啊?”
她其实还有个私心,不想那么快工作。
不想带薪休假的员工不是好员工。
陆政正在开会,电脑连着投屏,微信新消息弹窗,备注是‘WL’。
众人只是稍微愣了愣,这一小插曲也没放在心上。
陆政拿出手机,看到视频后面色由青变黑,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脊背略微僵直。
这……
卸妆后还要洗脸吗?
编辑文字发送:[去医院,待会我会过去。]
随后又给白见清发了微信,抬手打断:“你们手里的方案先放一放,精细打磨后再交给我,散会。”
众人:“?”
昨天你可是还发了好大的火气,今天怎么就……
……
“医生,我这样不会毁容吧?我醒来已经是这样了,那这样就是说,我一整晚都在过敏……”
她之前还说过能活着从侯九那出来,一定不会辜负这张脸的!
女孩哭喊着,并没有注意身后的男人。
只有白见清察觉到了陆政轻微的喘息,眼底掠过一丝戏谑,还说不在意?这嘴简直比金刚石还要硬。
“放心,天塌下来有那位给你顶着!”用他钢铁般的嘴顶。
顺着他的视线回望,陆政身穿深灰条纹大衣,内搭三件式经典西装,暗红色领结在一身搭配中格外出挑,强大压迫感的气场好像在哪都带着。
“老……老板。”
不知怎的,一见陆政就脸红,想到昨晚的梦,眼神也闪烁复杂。
他眸光紧攫住她的脸,沉声问:“如何?”
“化妆品过敏,我开好了点滴和药,遵医嘱吃就行了,忌点辛辣油腻的要不了几天就能恢复。”
“我真的忘记了,没把卸妆的洗干净就睡着了。”她抬头想要用诚恳的目光解释,对上他眸底的深邃又畏畏缩缩的低下了头。
这会倒想起来害羞了。
陆政眉头蹙了蹙,脸色有点难看,瑞凤眼里划过一丝暗光,转瞬即逝。
“这几天好好养伤,其他的等通知。”
“谢老板体恤……”她嗓音低微甜腻。
“安排下住院吧。”
“用不着住院,这才……”白见清把话憋回去,改口道:“你这个最好是观察观察,我现在就安排住院!”
陆政寡淡平静地视线落在他身上,实则隐藏着万米深海下的洪波暗涌,藏匿杀机。
白见清不禁摇头,把手机放在桌底下,点开‘单身俱乐部’群聊里编辑文字:
[政二爷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屹立在血雨腥风的修罗主,在他的统治下其他人动辄得咎,毫无自由可言的领主了。
一切都改变了啊!]
‘全球第二帅’:[何止啊,五亿买回去的钻石居然是为了逗猫玩!陆允修这分明是在暴殄天物!损失一亿/痛哭/]
白见清一愣:[猫?]
‘清梦’:[@全球第二帅,此猫非彼猫,我见过了,允修哥是有女人了,不是庄男人,打架贼六,野的很。]
白见清猛地看向支栀,又看看陆政,迅速打下一串文字:[我靠!他俩现在就在我医院,一点都不像情人,真的假的?已经是女人了?]
“医生,还没好吗?”支栀脸痒难耐,碰过冷水之后更痒,现在坐立难安。
陆政淡淡的扫过他的手机,划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异色。
“啊好了好了,现在去五楼缴费再打点滴吧!”
白见清把手机揣兜里,一本正经。
这条信息发过以后他能明显感受到手机一直在震动……
‘全球第二帅’:[沈三,那女人不会就是你说的猫吧?]
‘清梦’:[想去看看吗?]
‘全球第二帅’:[但如果被抓到了,跟我聂言非没有任何关系,都是你沈聿卿出的主意!]
‘清梦’:[/白眼/]
……
“哎许特助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啊?”许乔是他的贴身特助,很少见他不在。
“他在公司,你有问题跟我说。”
也正是因为少了许乔,多了昨晚的梦,让支栀感觉气氛怪怪的。
但陆政一如既往的寡淡和面瘫让她不得不打消心中的疑虑。
陆政看着针头推进支栀的血管里,一阵揪心。
他不知道卸完妆还需要那么多后续,这个就罢了,应该在她床前守到天亮的。
后悔不已。
“我安排了一个管家,以后你回家她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女孩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瞳孔逐渐放大,“医生,回血了!”
“我来。”陆政俯身去滑动调节器,狭眸微垂,流露出支栀看不到的温柔神情,在抬头时一切恢复如常。
“好了。”
他低垂的睫羽微颤,小声说道:“谢谢老板。”
“对了老板,刚刚你说什么?”她注意力全在手上,没注意听。
“我安排了管家兼保镖,以后她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如果你不愿意,就搬回来跟我住。”
“这个——”她想了下,“老板喜欢清净,照顾我到现在已经是莫大的恩了,我不想再麻烦老板什么。”
他脸色微变,收回了手。
“随你。”
支栀端坐着,余光瞥见她搭在腿上的手,缓缓转动着玉扳指,整个房间安静到能听见呼吸。
明明之前也有过近距离接触,为什么现在这么紧张?
两瓶药水吊完,躺了没一会就感觉不对劲了。
沉着医生来换药,她顶着一张发面馒头似的脸向他求助,“医生,我想去洗手间。”
此刻,从外面拿药回来的陆政恰好走进来。
医生还有其他病人,“让你老公帮你拿着吊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