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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没人在意角落里的她,拍卖进行中。
一件件拍品在不停的举牌中被炒到天价,尤其是这一件:‘天使之眼’,起拍价三千两百万。
“天使之眼,这是由国际知名艺术家珠宝设计师约帕巴塔的收山之作,亲手雕刻打磨,重达120ct水滴型钻石,
要是能拿到手,加以广告等利用,背后的价值是不可估量。
“三千五百万!”
“四千万!”
“八千万!”
“一亿!”沈哲出价了。
一旁的侯九气定神闲的抬了抬眸,看向了沈哲,他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再高他就真的不能跟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最后拍卖的钱都会捐赠给贫苦的山区等。
“了不得啊,沈家少爷居然这么狠,直接就是一个亿!”
嘈杂的议论此起彼伏,不知谁说了句:“三楼的几位爷怎么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二楼不比一层,人少。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三楼,从一开始到现在,三楼的包厢内就没有人出过价,就像来看戏一样。
因为保密性,三楼走廊被一层单面玻璃隔开,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只是每个包间外会有戴着胸牌的工作人员。
照这样看,三楼总共就坐了三位。
三个包间被屏风隔开,但此刻都被撤去,坐在首位的男人微垂眼眸,双腿随意交叠,转着玉扳指,瑞凤眼里古井无波,分明的棱角透着寡淡下的疏离,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
明明给人温润的姿态,却又难以靠近。
“允修,你难道不心动吗?”一道沉缓略带玩味的话语响起。
旁边的沙发上一男子半躺着,姿态慵懒,但那张俊美非凡的脸让人移不开,一头利落的寸头,深邃的五官给他带了一丝阳刚气和邪肆。
“我的钱不是风刮来的,”他漫不经心的俯视下方:“约帕巴塔的,我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买自己员工的东西?”
那不是纯纯脑子有病。
“也对,差点忘了,这东西你不稀罕,那我就出手了?”聂言非试探性的问道。
“随意。”
如果不是替奶奶出席,他想自己是不会来的。
陆羡昀二人把老夫人哄的合不拢嘴,连晚会也不来了,硬要他来顶替。
陆政没脾气的答应了。
“沈三,你呢?那可是你大哥出价,你一定没兴趣。”
一旁被点到的男子轻抿了口淡茶,淡淡的开口:“随意。”
……
好家伙,合着就他一个在演独角戏是吧?
沈聿卿是沈家第三子,在外面不显山露水,实则比沈家任何一位都要位高权重。
稚气未脱的脸上尽显朝气,那张唇太薄,显得有点冷淡。
“好,一亿一次!”
“一亿两次!”
沈哲面露喜色,侯九也松了口气。
“云阁出价,两亿五千万!”
就在一锤定音时,楼上戴着胸牌的工作人员举了下手,清丽的声音掷地有声。
瞬间,不仅仅是沈哲,连同支栀脸上也惊了,下意识的朝三楼望去。
什么人花比钻石高出那么多倍的价买它?纯纯脑子不好使吧?
这一望,陆政刚想垂下的眸光锁定了一抹熟悉的脸庞,那双似醉的桃花眼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仿佛承载着万千星辰。
转着玉扳指的手顿时僵住,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又恢复常色。
“言非。”
“嗯,怎么啦?恭喜的话就免了!等晚上一起出去喝一杯!”他还沉侵在得到宝物的喜悦中,丝毫没察觉陆政言语中的深沉。
看着台下角落里的女孩,“我想,钻石你或许得不到了。”
对许乔吩咐:“双倍。”
顿时,他脸上笑意凝滞,许乔也随即退出去报价。
又是在一锤定音的时候,又一位带胸牌的工作人员喊道:“天阁出价,五亿。”
听到报价的沈聿卿也愣住,“允修哥的钱又是风刮来的了?”
“最近家里的小猫不太高兴,这颗钻石她或许会喜欢。”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嗓音仍是浅淡。
“什……什么!”聂言非彻底傻眼,“你买回去给一只猫玩?你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陆允修,不带你这么玩的啊!”
他还准备狠狠赚一笔呢,现在全泡汤了。
陆政看都没看他,说道:“你可以继续。”
继续个屁继续,跟你比什么也不能比钱啊!
“五亿一次,五亿两次!”
两秒后。
“五亿三次!”
“完美!让我们恭喜天阁的这位神秘尊主!喜得‘天使之眼’!”
全场愣了一下才恢复如雷的掌声,澎拜的就连支栀也拍了拍手。
忍不住摇头:“这大佬,真是钱多没地方花,蠢的够可以……”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什么猫啊这么讨人喜欢?回头我也养一只,跟你家的配种去!”
许乔差点没忍住笑,极力的弯下嘴角低垂着头。
沈聿卿意味深长的看了陆政一眼:“此猫非彼猫,言非哥还是好好琢磨吧。”
“你难道把庄意恬带回来了?”
众所周知的未婚妻。
他眉心微蹙,“不对啊,她不是喜欢女人吗?难道你跟她从合作关系变成了真的……”
陆政一个冷眼过去,他立马乖乖闭嘴。
“言非,嘴不要可以给别人,你可以多为痛失所爱悲伤一会。”
聂言非气的面部扭曲,听听,这还是人话吗?三十七度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你!”他被气到无话可说。
接下来还有藏品,起拍价跟‘天使之眼’不相上下。
为抚慰他受伤的心灵,拍了一件具有收藏价值的古董字画。
人潮逐渐褪去,推掉了沈聿卿二人的邀约,临走之际主办方截住了陆政的去路。
“原来是政二爷!这是您的珠宝!”
迫不及待拱手奉上,笑的一脸殷切。
……
走到一楼的侯九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脾气,甩开了沈哲的手:“别碰我!”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有人出手……”
“不过那块原石也很有价值,到时候……”
“能跟约帕巴塔比吗?”她冷笑,字字珠玑:“没用就是没用,不要找借口!”
“滚开!”
她只身一人气冲冲的快步离开,沈哲立在原地一脸晦暗。
支栀不动声色的跟上。
她越走越远,在途径走廊时已经没有人了。
侯九沉沉的闭上眼睛,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支栀轻手轻脚的靠近,哪知头上的皇冠挂住了树枝发出一声轻响。
“谁?”侯九刚放松下的神情又紧绷起来,“谁在那?沈哲是不是你?”
周围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