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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的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眸色晦暗,轻而易举将她横抱在怀。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流露出他自己都未可知的紧张神色。
轻缓的把女孩放到床上,俯身用自己的额头贴到她的额头上,鼻息间都是清香。
额头滚烫,高烧。
在医院正准备下班的白见清,白大褂都没脱匆匆赶来了。
陆政在医学方面颇有造诣,基本情况已经详细说了。
打了点滴,但发烧反复,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没醒。
他再一次骂骂咧咧赶过来。
“主子,”许乔敲门而入,“陆老夫人说了您必须去,这是晚会的帖子。”
一旁的白见清正在查看点滴,“你去呗,反正她一时半刻也醒不了。”
话落,一道平静又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自下而上落在他身上,如芒在背。
他坐于沙发,深色的西装服帖不苟,双腿随意交叠,缓慢的摩挲着玉扳指。
即使没有说话,身上透着浓烈的疏离感,让人退避三舍。
女孩安静的躺着,脸上不见一点血色,修长的睫羽轻阖,一动不动像个纸片人。
“连夜发了几次高烧,”他敛下眸,漫不经心的嗓音透着威慑力:“也难为你保证她今天会醒。”
白见清脸色微僵,调好点滴流速,讪讪的笑:“报告你都看得懂,她没事……差不多明天早上能醒吧,你安心去,无舍里又不是没人看着,一个小丫头你还怕跑了不成?”
“这到底是谁啊?”百思不得其解,一脸探究,“稀罕了……让陆大财阀这么担心,看来是个人物。”
自幼跟他相熟,却从没听说过他喜欢在意过谁,此次突然回国搞这一出,也太刻意了。
他转着扳指的手微顿,松开,淡声吩咐:“备车,去慈善晚会。”
“是主子。”
白见清独自揣摩,“这难道是你私生女?还是说……你好这口?”
他熟稔的翻转着黑曜石袖扣,淡声道:“路过,捡的。”
“白医生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说完旋即离开。
“我还要值班——”
男人已经走远,回答他的只剩心电图仪的滴滴声。
“还说不在意,嘴硬!”
“支栀,支栀……”他边走边念叨着,脑海里寻找着有关这两个字眼的任何信息。
天色渐晚,幽暗快要盖过昏黄,周围的霓虹灯也随即亮起。
口袋一阵震动,拿出手机接起。
“我今天有事,你替我顶个班!”
他回头看了眼支栀:“给陆政看人,你说什么事……对,他刚回国。”
“这我哪知道!好了,你帮我顶下,半个月外卖给你点了。”
没立刻答应就是好处没给够。
“你不能给我送过来啊?我现在这走不开……”
他没再继续说了,女佣路过在打扫卫生,白见清眼一亮,转变了话语:
“行行行,我现在过去一趟,你等着!”
“那个……姑娘啊,”他朝女佣招手:“我要回医院一趟,帮我看好病人,有什么问题直接打我电话。”
女佣恭敬的接过名片,颔首:“是,白医生。”
“麻烦了,千万一定要看好了啊!”否则陆政饶不了他。
……
他走后没多久,床上的女孩就睁开了双眼,混沌中带着少许清明,秀眉微蹙,顿感四肢无力抬不起胳膊。
窗外昏暗,她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深深的叹了口气,周围也没个人,有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无助感。
陆政呢?
他会在楼下吗……
缓了一会,感觉好了一些,慢吞吞的移动着,女佣正好端水进来,眼底一喜:“小姐,您终于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
女佣摇摇头:“这个不清楚,我只是负责下午来打扫卫生的。”
“陆政呢?”
见女佣一脸茫然,想到这里不是帕普斯,改口道:“我昏迷的时候……旁边没有人吗?”
她心底存着一丝侥幸,一定是陆政把她救起来的,他或许曾陪伴在她身边……
“我来的时候,小姐还在昏迷,只有白医生在这,但几分钟前他回医院了。”
闻言,女孩苍白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眼底闪过一丝落寞神伤,轻轻动了动唇:“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女佣微动。
她拿起水杯,喝完放回:“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她迟疑了下还是退了出去。
支栀重新打量着四周,是无舍,三楼的主卧。
打开手机看着壁纸,心头百感交集:“我回国,是为了报仇,不是儿女情长。”
所以不管换多少次手机,依旧是曾经跟爸爸的合照。
正出神之际突然弹出一条新闻,#洛城慈善晚会正在举行,沈哲携侯九出席#
#陆氏企业认真做公益,辉煌之夜慈善晚会即将开启#
“侯九……”
蓦地,本是楚楚似醉的桃花眼,染上一层肃杀的血腥,捏着机身的手骨节泛白。
父亲被白布盖上,甚至她都没有去送终去尽孝,也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就被侯九火化……
这笔账,是时候清算了!
许是报仇心切,顿时也不觉得头轻脚重了,迅速下楼不停的翻找着什么。
女佣想要帮忙也被拒绝,终于他在偏厅的抽屉里找到了。
跟陆政生活的三年里,他虽高冷难接近,一些习性也摸清楚了。
她警惕的环顾下四周,迅速组装抽屉的零件,没到一分钟一把精巧的手枪在她手里熟稔的翻转着。
清丽的桃花眸中闪过凶毒,拿起陆政的电脑,避开佣人重新回到房间。
纤细的手指快速的敲打着,侯九的行程一目了然,打开行李箱,挑了一件休闲轻便的服装,外穿及膝的黑色大衣,没有多过的装饰,整个人也显得格外清冷。
检查完所有装备,对着镜子浅浅一笑,两个酒窝衬得她人畜无害,实则暗藏杀机。
下楼的每一步她都迈的异常沉重,此去,没有回头路。
她没有什么好舍不得的,除了对陆政那克制的感情。
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存在。
既如此,便再也没有以后了。
她潦草的留了个字条,狠下心步伐急促的离开了。
像逃一样。
[老板,为了不烦你我走了,以后不能帮你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