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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颜可轻轻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停止了对霍南城过往的猜测,因为任谁都会有那么一些难以启齿,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辛秘,不必深究。
她想,她现在和霍南城之间还远达不到可以共享彼此秘密的关系,所以不打探、不追问,是她认为的最默契的距离。
顾颜可端起手边的牛奶,朝霍南城举了起来,试图转移话题,打趣到:“原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三少就是那隐藏的厨神,失敬失敬。”
顾颜可那夸张的语气配上有些滑稽的语调,霍南城的飘飞的思绪被拽了回来,也举起手中的水杯和她轻轻碰了碰,轻笑道:“我早跟夫人说过了,咱们这屋子里,随便拉个人,做出来的东西都比夫人你做的好吃。”
顾颜可卡了一下,好像之前他是这么说过,可当时她以为他在吹牛,现在被现实猝不及防的打了下脸……
咽了口牛奶,顾颜可试图挽尊,“我做菜是难吃了点,可那什么,谁还没个缺点了?”
“这不是缺点,左右家里也不需要夫人做饭。”霍南城实事求是到。
顾颜可给了他一个‘算你会说话’的满意表情,“这味道很可以哦,剩下的那几顿,就不用你大出血了,我同意你继续用这样的方式还。”
霍南城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笑道:“那得多谢夫人体恤。”
“不过下次我能不能提前点菜?”
霍南城点了点头,接着随意道:“夫人今天心情很不错,看来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儿了?”
“还行,过程不算有趣,但是结果我挺满意的。”顾颜可边吃边答。
“怎么说?”
“简单来说就是,慕啸带人来堵我,然后被我收拾了一顿,最后我和他谈了谈条件,我看明天的情况,差不多的话就可以把慕元斌给放了,关这么久了,应该老实不少吧。”
“什么协定?”在被一群人围攻的情况下还能想着谈条件,霍南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就是要了慕家渔人码头的5年使用权,还有以慕元斌的名义登报道歉之类的。”顾颜可随口回到。
“夫人眼光很好,渔人码头的收益确实不错,只是慕啸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答应了,他提出不能以整个慕家的名义道歉,只能以慕元斌的名义,作为我同意的条件,我就说了渔人码头的要求,他也应下来,其实我当时也不是很理解。”顾颜可耸了耸肩,表示不是很清楚。
“可能他当时没办法了吧,他带来的那帮不中用的家伙都被我打趴了,也许怕我揍他吧。”顾颜可瞎猜到,不过,她才不管那老匹夫是怎么想的呢,既然敢带人堵她,那就得做好出出血的准备。
霍南城听着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了这并不轻松的过程,他心头微动,想了想,于是语气正式的对她说到:“我很庆幸夫人你与一般的女子不同,有能力自保。不然今天的事情,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霍南城顿了顿,继续说到:“但是夫人…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夫人可以将事情都推到我这里,说人是被我扣着的,或者干脆先一口答应放人,不要以身犯险,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好吗?”
顾颜可原本是低头吃着东西,闻言后抬头,蓦地发现了他眼里不加掩饰的认真,她心头突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疑虑,因为她最怕无缘无故的关心。
上一世喂在她胸口的那颗子弹,极有可能是来自于身边最亲密的伙伴,所以现在的她本能的只会百分百信赖和依靠自己,毕竟人心最是难测。
虽眼带谨慎,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放心,我很惜命的,打不过的时候会把你这个大挡箭牌搬出来的,谢谢啊。”
霍南城见她就这么怔怔的盯着自己,眼里有怀疑,也有审慎,但这样呆呆的她还怪可爱的。
他一时没忍不住,笑着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不用谢,夫人不是老说我是你‘房东’吗,‘房东’偶尔给住户挡挡灾,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霍南城担心自己的直接和过分关心反倒把人给吓跑了,于是采用这种委婉的方式迂回到。
不用问,顾颜可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那晚自己醉酒后胡说八道,把‘房东’这事儿都给说出来了,左右他都知道了,索性她也不尬,大大方方道:“那就先谢过房东先生了,以后我犯事儿了就往南山这边跑,看看有没有用。”
“我保证他们连山脚都上不来。”霍南城笑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有没有觉得慕啸的行为很迷哎,他一边缠着我要把人给放了,一边我感觉他又要搞臭慕元斌,这不矛盾吗?”
“归根结底他还是为了他自己和他女儿…慕文君。”霍南城喝了一口水,稍稍顿了一下。
“嗯?”
“夫人可能还不了解,慕啸表面上看是慕家家主,但实际上背后操控的是他爹慕虎,前几年慕虎中毒之后半隐退了,家主之位才交接到他手上的。但慕啸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而在年轻的一辈中,又只有慕元斌这一个男的,所以慕虎自然要施压给慕啸,让他把人给救出来。”
“然后呢?”顾颜可的八卦之眼亮晶晶。
“所以慕啸虽不喜慕元斌,但迫于压力,不得不采取行动。但慕家整个家族不能因为此事而登报,不然总有人不会放过慕啸,所以他选择利用这件事把慕元斌搞臭,因为一旦慕元斌失去了慕虎和慕家其他人的支持,那他的女儿就会有机会接手慕家。”
“厉害啊三少,你的八卦来源不在霍三之下啊。不过,那个慕文君呢?既然他爸这么看好她,那她人呢?”
“她六年前被慕虎送出国了。”霍南城记忆触及到六年前,神色微凝,不愿多提。
两人再陆陆续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茶饱饭足之后便上楼,各自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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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
“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了?”一个黝黑并且有些肌瘦的中年男人面色焦急的问到。
“从检查上看,令嫒手臂和肩膀上伤口并不深,失血量也不是很多,应该问题不大的。”那白衣大夫边摘下口罩边说。
“那她怎么还没醒过来?你到底会不会治!”坐在床边的一个浑身挂着珠宝的女人伸出她涂得红艳艳的手指头大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