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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音默默吃饭,真是不巧她的第几任主人写过这种奇怪的字符来着。曾经好像拿这字符当作密语使用,感谢以前待着的地方经常被穿越者光顾。
【他说的和石壁上刻着的差不多】
铃音用神识交流,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吃着面条。
既然是古国一夜之间被神明毁灭,拿现在这个遗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同样从古教授得知传说的沐清淮指腹摩挲着石壁上篆刻的文字,视线短暂的放在愁眉苦脸的面具之上。
穆樱兴奋的从背包内拿出拓印的工具,招呼着年轻的小陈过来搭把手。
她坐在小陈的肩上用手中的工具精巧的将文字转移到手中的之上,是不是感慨着一旁巧夺天工的雕塑。
沙子待在原地不停摆弄着对讲机,试图和申优取得联系。对讲机内传来沙沙声响,明显没有链接成功。
沙子在摆弄的时候申优也在摆弄着手中的对讲机,比起其它三位悠闲吃着饭的人他更加急于联系好友。
“你不吃饭吗?”
白灰拿着压缩饼干坐到申优身旁,一直见他摆弄着对讲机,刚想继续安慰,对讲机有信号了。
“快~快来~救我。”
声音喑哑带点沉闷,和沙子平常的语气不同。这种机械多多少少回改变人类的声线,但不会改变这么多。
“我不想死——啊!!”
原先幽幽的声音语调徒然转变成凄厉的惨叫,想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手电筒的光线忽明忽暗,白灰吓得不敢动。
申优直接将手中的对讲机扔到老远,对讲机还时不时传来呼救声。
突然手电筒灯灭,从对讲机内传出的声音回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中。轻巧的脚步声在白灰和申优二人耳边回荡着。
“害,忘记换新电池了。”
林帆甩甩手中的手电筒,从包里掏出新的电池装上。灯光照在抱团的二人身上,耳边传来虚弱的呼唤声。
“你们怎么了?”他上前询问耳边又响起虚弱的求救声,见二人没有反应眉头微蹙“是有人求救吗?”
白灰颤抖着手指向那个落在他们不远处一直发声的对讲机,林帆回头一瞧。
对讲机啊。
他走进弯腰捡起,那虚弱的声音逐渐变得响亮。带着如同刀割的嗓音,像一只毒蛇缠绕在他身上。
“你们在干嘛?”
沈轻幽不知何时出现在林帆身后,轻巧的将对讲机从对方手中夺走,面露疑惑。
刚刚她吃完饭就去前方探路去了,还和沐清淮确认了一下掉落在他身边的人员。
求救声渐渐变强,沈轻幽果断将对讲机上的电池拆下。没了电池的对讲机依旧传出那诡异的声音,她轻笑出声。
语气轻快,宛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在三位男士眼中,一位长相妖冶的女子稍稍勾起嘴唇,徒手将对讲机捏碎。令人心生恐惧的求救声瞬间消失,女子眼中的笑意未曾抵达眼底。
沈轻幽:冷漠脸.jpg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恐吓这一套,就不能来点实在的。
许是她气定神闲的样子感染了三人,原本僵直身躯的三人在声音消失那一刻齐齐松口气。
电池扔回申优手中,她才笑嘻嘻的坐到三人身旁。
“你们刚才是在恶作剧吗?”沈轻幽笑的没心没肺一脸无辜的询问,“真是不好意思,由于太害怕了稍稍用了些力气就把对讲机捏碎了。”
轻飘飘一句话,不咸不淡。就如常人打招呼一样,不过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申优:.....
这已经不是稍稍用点力了好吗!
林帆内心狂吐槽,与身旁的白灰对视一眼后,默默的翻白眼。
白灰嘴角轻微抽搐,撇过脸不想评论。不过他今天的运气不算好,只是随意撇了一眼,他就看到身后石壁上那人脸面具。
“那是什么!”
白灰惊呼的声音引来沈轻幽注意,灯光落向石壁,看到一张大笑的面具。
不过这面具有点诡异,它的眼角完成新月状,嘴角同样呈现新月装差不多咧到耳根。
有意思,沈轻幽抚摸着下巴打量着石壁。她这里的石壁和之前沐清淮、冷锋遇到的不同。
冷锋他们遇到的是似哭非哭的面具和古国传说的石壁,沐清淮他们遇到的是愁眉苦脸面具、篆刻四行看不懂的古语以及两个精美人形雕塑。
而她现在看到的是一张诡异笑容的面具外加一个奇怪的图腾。一个从瞳孔迸发出无数荆棘分成两半的眼睛。
她醒来时早就打量过四周,清楚的记得这块石壁上没有这些东西。
先不提突然出现的图腾和面具,之前诡异的求救声仿佛一道警示。
林帆和白灰跟着古教授一起来探险,没想到发现了这个重大场面。白灰从口袋掏出手机让林帆打光他拍下。
只有申优额头汗水积满,他刚刚明明见这里没有东西的。看着林帆和白灰二人如同着魔一般,身子不由哆嗦。
“走吧,沿着这条路说不定能够和他们会合。”
沈轻幽对石壁上的东西并不感兴趣,面对她的催促林帆笔个‘ok’的手势随后动作飞快地拍完照片。
收拾收拾东西,带着手电筒离开这里。
殊不知,几人走后石壁上地东西渐渐消失。沈轻幽有所感应地回过头,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
沿着蜿蜒隧道,抚摸着石壁朝前行走。脚步声渐近,三束光线相互交错,照在不同地人脸上。
“老板!”
铃音看到沈轻幽眼睛一亮飞快地扑进对方怀中,趁所有人不注意将一张纸条塞到了沈轻幽手中。
沐清淮冲着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申优视线穿过人群望向落在队伍后头的沙子,眼眶通红的上前和对方击掌。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在沙子不明所以的眼神中,申优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
“没事,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沙子挠挠头黝黑的脸皮上浮现淡淡红晕,老大很少有这么感性的一面,看一次少一次。
古教授拍拍白灰的肩膀,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