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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苏杰白了一眼看起来脑子有病的哈尔维欧说道。
众人闻言就要往大裂隙走去，列奥纳多捏了捏拳头，发现自己的实力没有恢复太多，冷哼一声也跟着往回走。
“边玩边聊，说不定你们会得到不少渊帝国的情报，还有关于夏尔文明的近况。
不会占用太多时间，而且我能保证你们可以安全地回到那边。”哈尔维欧微笑着说道。
众人闻言顿了顿脚步，交换了一个眼神，列奥纳多率先开口道，“或者可以听听，神的承诺是不能擅自违背的。”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冯御天认真说道，“趁机探查点情报，我们对祂们的世界知道得太少了。”
苏杰闻言对哈尔维欧说道，“好，赌什么。”
哈尔维欧闻言，率先坐了下来，笑道，“在你们世界，赌博可是违法的。
苏杰，你还年轻，别走上不归路。”
苏杰听到哈尔维欧的话脑袋青筋暴起，“你特么！杀人还要偿命呢！你偿一个啊！”
哈尔维欧确实充耳不闻，笑着把桌上的麻将搓了起来，“可惜啊，我还没注意过你们世界的自动麻将桌是什么原理，不过用手搓好像也挺有意思。
对了，那个穿着机械铠甲的人，别脱你的战甲，不然你很可能会被神蚀污染，变成“亡者”的。”
正打算把厚重的装甲落掉的冯御天愣了一下，随后冷哼道，“哼！三缺一怎么玩？列奥纳多可不会玩。”
“我学会了，刚才拉斐尔分享了一份记忆给我。”列奥纳多坐下后，一边笨拙地摆着排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拉斐尔操纵骰子甩在了桌子上，列奥纳多看了拉斐尔一眼，传了一道神力给他。
拉斐尔的神魂瞬间凝实了起来。
哈尔维欧熟练地码牌抓牌，丝毫不拖泥带水。
苏杰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世界也就行麻将吗？”
“并不，那是你们文明特有的游戏。”哈尔维欧说道。
冯御天冷笑道，“既然如此，执意要我们陪你打麻将，消遣我们是吗？”
“不过是想再体验一下‘活着’。”哈尔维欧笑了笑说道。
“什么意思？”苏杰问道。
“字面意思，我已经‘死’了……不，整个‘渊’世界都死了，从字面意义上‘死’了。”哈尔维欧说道。
“夏尔怎么样了！”列奥纳多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还在抵抗，并且新晋了神明。”
列奥纳多和拉斐尔先是一喜，紧接着又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哈尔维欧见他们这副样子，接着说道，“和他们的世界一样，我把夏尔文明的那道裂缝也封了起来。
你们不用担心会像当初一样，被原初军队进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拉斐尔甩出一张牌说道。
“啊！胡了！”哈尔维欧笑了笑说道，紧接着看向列奥纳多，“夏尔的神皇，你的那个大厅可以复制战死的士兵，是怎么做到的？”
列奥纳多本不想回答，但是想到哈尔维欧可以随时撤除夏尔文明的屏障，于是便开口说道，“他们的灵魂和我深度绑定在一起，只要我不死，他们就不会消散。
只要用他们留下的血肉种子再凝聚躯体便可以复活了。”
哈尔维欧闻言一阵失落，码牌的手都快了不少。
“你们为什么要进攻其他世界？这些裂缝怎么关闭？
总不会是以杀戮为乐吧？还是说，你们以其他文明的血肉为食？”苏杰盯着哈尔维欧问道。
“‘亡者’对生命天生存在渴望和敌意不是很正常么。
不过你说对了部分，我们杀戮不仅是本能，还是执念，来自至高天神的执念。
顺带一提，猎杀神阶最大的原因是至高神殿希望通过这种方法复活至高天神。”哈尔维欧冷漠地回应道，仿佛这些事情与祂无关一样。
“神蚀是什么？是污染吗？怎么解决。”冯御天抓住机会出言道。
“据我所知，无法幸免，渊帝国就是最好佐证。
而且“死亡”是不可逆的，目前来说除了你们世界的那些碎片散发的未知神性能量可以净化，其他世界并未发现可以抵挡神蚀的方法。
哦，还有苏杰你，你的力量似乎也可以消灭神蚀。”哈尔维欧看着苏杰笑着回答道。
苏杰没有理会祂，而是甩出一张牌说道，“原初军队是什么？很强吗？你为什么要和我们说那么多？”
“杠！原初就是‘死亡’后再苏醒的‘渊’帝国原本的国民，也就是至高天神原本的信徒。
原初军队和那些渊界边军的差距嘛，和凡人与你们的差距相当。
这一点，夏尔文明领教过。”
哈尔维欧杠了一下说道。
列奥纳多表情阴沉，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红中！”
“我们的世界既然没有诞生神明，为什么还要入侵我们的世界！”冯御天怒吼道。
“因为血肉改造派那群疯子想在‘渊’世界重新制造‘生命’并且固执地认为现在诞生的那些东西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命’。
殊不知，从尸体里诞生的，不过是另一具尸体罢了。”哈尔维欧自嘲地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自认为你不是疯子咯？”苏杰讥讽道。
“曾经我和祂们是一样的疯子，现在……我是渴望获得‘生命’的疯子。
这一切还要得益于我在你们世界接触到的‘特殊力量’让我从混沌状态恢复了过来。
啊哈！自摸！好像我又赢了。”哈尔维欧‘惊喜’道，“好了，就到这吧。
再玩下去我担心我会迷恋上这种感觉。”
言罢，祂挥了挥手，撤去了麻将。
冯御天还想问些什么，哈尔维欧开口打断道，“闲聊结束，你们该走了。”
冯御天只能悻悻地闭起了嘴。
“走吧，已经耽误好久了。”列奥纳多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便向大裂隙飞速前进。
哈尔维欧看着他们没入了大裂隙，笑了笑便也消失不见了。
再次出现的哈尔维欧，站在了一间十分普通的客厅内。
布艺沙发，白色的墙壁，茶几上还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水果。
厨房内响动着菜刀和砧板接触的声音，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哈尔维欧？你怎么来了？”
“是我，兰斯特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