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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军医？”战霈霖惊讶，“老头不是给我打电话说是军医把你治醒的吗？怎么会不是他！”
“不是他。”
“那是谁？”
战天臬抿了抿嘴角，“小五。”
“什么？！”战霈霖完全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大哥，你是不是说错了人的名字？”
战天臬看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他没有说错。
战霈霖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战天臬为什么要问清楚乔楚的事，他问道，“你是怀疑小五闷声不响的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果医术算乱七八糟东西的话。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次确实是小五治醒了我……”战天臬揉了揉眉心，“学医不是过家家，随便看两本书就能学会的，而何况她还是有真本事，确实把我从深度昏迷中治醒，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就连从医数十年的杨军医都没有做到。
乔楚却做到了。
“那你问他了吗？”战霈霖眉头也皱了起来，“问他为什么懂这些东西？”
“他不愿意说，一直在回避我……”战天臬头疼道，“我总不能逼着他说吧，要是逼急了，这小子直接甩脸走人，也是干的出来的。”
战霈霖鄙夷，“你打我时候的狠劲去哪里了？对这小子就温柔得不行，这是宠弟弟，还是宠老婆！”
每次遇到乔楚的事，战天臬的原则就没了。
就算怀疑那小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是在心里怀疑，还怕她生气，不敢当面问出来。
简直是……太让他鄙视了。
“那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做什么吗？”
沉吟片刻后，战霈霖问他，他知道，战天臬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些，既然说起这些，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果然，战天臬给了他任务，“你去查查小五这几年的事，先从小五身边的最亲近的人查起，张妈从小带大小五，她应该知道点什么。”
战霈霖点头，“行。”
顿了顿，他道，“你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公司，我下午还有去工地看看，你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战天臬颔首。
战霈霖起身出去，不经意一瞥，看到什么，脚步顿住了。
“怎么？战天臬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皱眉，“看什么？”
战霈霖神色古怪的看着他，“这几天，你照镜子了吗？”
“有话就说！”
战霈霖指指他的头顶，“大哥，年纪轻轻，你怎么说秃就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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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和战柔从茶水间里回来，就看到程东站在走廊上抽烟，手里还提了个袋子。
“程助理？”乔楚叫了他一声，“你怎么在外面不进去啊？”
程东立刻把烟熄了，“五少爷，四小姐。总裁和战首长在说话，我不方便进去，所以在这里等着。”
“他们说什么机密啊，还要把你支出来？”
“这个我不清楚。”
“那他们现在说完了吗？”
“……应该吧，我等了半小时了。”
“那就进去。”
乔楚跑去过去，正要抬手敲门呢，门打开了，她差点一头撞进男人怀里。
战霈霖按着她的脑袋，不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干什么？冒冒失失的！”
乔楚拍开他的手，“战霈霖，你松开。”
战霈霖眉一挑，“你叫我什么？”
连二哥也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