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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臬一过来，两个人就噤了声。
谁也不说话，仿佛刚才的争吵没有发生过来。
规规矩矩，合合平平，像一家人。
战柔低头，看着杯子里的牛奶。
战霈霖拿起报纸重新看，翻了两页，却心情浮躁，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摔了手里的报纸，低声不悦：“咖啡呢！”
张妈忙把咖啡端上来。
战霈霖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冷眼，“谁冲的？”
“我……我冲的。”张妈不知道怎么了。
战霈霖脸色不好看，“谁让你加糖的？重新去冲！”
张妈莫名其妙，“二少爷，这跟平时的冲法是一样的，您平时也没说不加糖……”
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战霈霖的眼神越来越吓人。
张妈只好端起杯子重新去了厨房。
战天臬靠在椅子，姿态松散，眼神盯着他，“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不能好好管理自已的情绪，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些年白活了？”
战霈霖：“……”
战天臬抬手敲了敲桌子，“为的什么，说说。”
战霈霖扯了扯领带，“没事。”又看向乔楚，“小五，你这几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剧组那边我去帮你请假。”
“好的，谢谢二哥。”
战霈霖笑笑，起身，“我去公司了，你们慢慢吃。”
他一离开，乔楚就吐了口气，“二哥看着挺斯文的，发起火也有点吓人哈……”
战天臬睨她一眼，“怕了？”
“不怕，我二哥怕什么。”
战天臬勾了勾嘴角，小家伙还算拎得清。
“刚才怎么回事？”战天臬看向战柔，“你们又吵架了？”
战柔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没有啊，我们不一直这样吗，他讽刺我几句，我骂他几句，公平的很。”
战天臬眼神微微眯了起来，“小柔，我不是战霈霖，没有那么好忽悠，明白吗？”
他说话的声音带了几分笑，甚至态度都是轻声细语，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害怕，战柔却一个机灵，立马坐直了身体，她知道战天臬没跟她开玩笑。
“大，大哥。”战柔嗫嚅道，“真的没什么，不信你问小汐，我就和他吵了几句嘴，他莫名其妙的朝张妈发脾气，鬼知道他会这样呀。”
战天臬看乔楚，真的？
乔楚点了点头，真的。
战天臬也没有在追究了，仿佛是信了她的话。
只是吃完早饭，战柔要回房休息的时候，战天臬忽然问了一句，“小柔，当年你和霈霖在Y 城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战柔身体一僵，干笑道，“没有啊，我们不就是在那边读了几年书吗？这些大哥你是知道的。”
战柔一走，乔楚立刻拽了战天臬的袖子坐在沙发上，双眼闪闪发光，一脸八卦，“快快快，大哥快给我讲讲。”
“讲什么？”
“二哥和四姐在 Y 城读书的事啊，你刚才说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在读书那会儿，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否则哪有今天的针锋相对。
拂开袖子上的小手，战天臬看了她一眼，才说：“你二哥，当年叛逆着呢，离家出走过，一个人去了小城市读书，遇到了小柔和战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