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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盼正在小本上登记人名,莫名觉得周围有点凉飕飕的,她抬起头看严易,对方却神色如常,甚至还关切地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连盼摇了摇头。
就是怪有点不对劲的。
因为两大美食大咖汪令雪和樱草的宣传,再加上吃货联盟几位的明星效应,微博连小厨的关注人数,很快就突破了百万。
当天晚上,下一周的人数就都约满了。
连小厨V:下周约已满,感谢大家~
微博下面一群人撒泼打滚,求连小厨多多开放席位。
已约到的沾沾自喜,没约到的鬼哭狼嚎。
不过规矩已定,席位有限,没约到也只能下次再约了。
食园开张后没多久,粤系的叶永望和湘帮的肖鸿义便先后给她打了电话,说要上门拜访。
连盼特意空了一天出来,专门招待两位大师。
两位大师都是开商务车来的,连盼选的时间是周五,和食园正常的营业时间错开,专门招待他们。
袁老头在门口打瞌睡,一睁眼就看到外头来了好几辆大车,车门一开,便哗啦啦涌出一大帮子膀大腰圆的糙汉子,个个看着跟黑社会似的,吓得当场就跑去叫保安。
还是连盼出来迎接才知道原来是同门来了,差点没闹出笑话来。
两位大佬由各自的第子们众星拱月地拥簇着进门,一副踢馆的架势,袁子晋怕连盼出事,食园后继无人,便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连盼心里好笑,却又有些感动。
因为是同门,切磋来的,连盼便单独给他们开辟了一个地方,没在会客厅里,而是在花厅里吃饭。
大伙儿本来都是愤愤不平的,他们并没见识过连盼的手艺,只是看了吃货联盟,又回家听了各自师傅的宣导这才不情不愿过来的。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头瞧不起连盼的大有人在。
连盼岂能看不出这群人的心思?
她有意卖弄,便特意做了两桌菜,一桌粤菜,一桌湘菜,全是两系的经典菜式。
一群二十到四十不等的大老爷们,个个围在桌子旁吃得痛哭流涕。
当然不是说菜好吃到叫人哭了,大伙儿主要都是被叶永望和肖鸿义两人给骂的,再加上连盼的手艺确实炉火纯青,到底好不好,一尝便知,确实离人家有差距。
再得知连盼不但是会粤菜和湘菜,除了这两派,其余菜系也是样样精通,一群大老爷们,硬是吃得抬不起头来。
肖鸿义拍着桌子大骂,“瞧你们这点出息,还比不上人家一个二十岁的姑娘,都给我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叶永望虽没像肖鸿义那么暴脾气,但对众弟子的语气也是十分严肃,“今天这个味道,你们都给我记下来,回头做不出人家一半的水准,都别说是我的徒弟!”
连盼一边亲自送菜,一边听着觉得有点汗颜。
其实她虽的确在做饭上小有些天分,但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主要功劳还是在师傅们身上。
虽然她名义上的师傅只有连青一人,但实际上,御膳房里的每一个庖人都是连盼的师傅。
从被捡进御膳房开始,连盼便张大了眼睛,跟快海绵似的,吸收周围所有的知识,甭管是哪个派系的,只要好吃,只要能吃,她都会尽心尽力去学。
皇宫这地方,竞争激烈,能人巧匠多不胜数,能进御膳房的,那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何况大家为了切身利益,都是挖空了心思地想要做出好东西来,在这种情况下,呆上一年,简直堪比外头学艺十年。
在这种环境下学习和生存,自然非同小可。叶永望和肖洪意这些弟子们比不上连盼,实在是太正常了。
毕竟对他们来说,厨师只是个职业,并不像从前,庖人们一个不好就要掉脑袋。
为了生活做事和为了生命做事,还是有差别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连盼也是真喜欢做饭。
看见大家一边吃一边哭,她心里又高兴又觉得有点搞笑,这哭也不忘继续吃,某种程度上其实说明大家也认可她做的饭菜?
两家的弟子心不服口不服的来,终于心服口服地认了。
短短一个月,食园便火爆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每周的预约微博一出来,直接是瞬间就满。
学院领导听说这件事后,还专门派人来采访了连盼。
望着院系优秀学生栏上的自己,连盼心中也是有点囧囧的。
旁边同学的介绍上都是写着参加某某某大赛,获得一等奖二等奖,或作为优秀留学生,前往某大某大交流,获优异成绩之类的。
轮到她这儿,就变成了——充分发挥业余爱好,自强自立,在校期间自主创业,创办大型餐饮店“食园”,客似云来这种画风。
特长上写的也是做饭。
大概她是J大英语系唯一一个凭做菜而上了学院优秀榜的学生?也是有点醉人。
开春时间过得特别快,前面几个月整修,后面开业,连盼学校食园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好一阵子都没顾上别的。
直到张童给她打了个电话,又亲自到食园给她送了一张请帖,连盼这才发现,原来好朋友竟然转眼就要结婚了。
“怎么这么突然呀?咱们都还没毕业呢!”
虽然严易也不是没同她提起过结婚的事,但两家人一致商议的都是要等连盼毕业了再说,连盼原以为自己已经算快的了,没想到张童比她还快。
张童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内个,就是……”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肚子,脸上显露出了一丝少见的母性光辉。
连盼顿时大吃一惊,“我的天……你怀孕了?”
大胃王害羞地点点头。
毕竟大胃王不仅仅是大胃王,还是一个资深的小黄漫和小黄文爱好者。
面对自己一米八、身强体壮的男朋友,实在是很难忍住魔爪。
有些东西一旦解锁,后面就很难再停下来了——有宝宝虽然是个意外,但是大家都很喜欢这个意外。
张童常年痛经,大姨妈也经常不准时,时常要去医院,之前医生就跟她说过,她这个体质可能不太容易怀孕。所以这一次,她的决定十分果决——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连盼坐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消息,不过一想到张童竟然是一个人打车来的食园,顿时又有些埋怨,“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你怎么也不小心一点?请我去就请我去,何必亲自上门?”
虽然连盼自己没怀过孕,但她听说怀孕的前三个月是很危险的,孕妇最好静养,不要到处乱跑。
张童这都还没显怀,显然月份还很小。
殊不知,张童就是因为怀孕了,被家里拘得不行,这不让那不让的,都快把张童给憋死了,她这才借了这个借口,偷偷跑出来透气的。
“咱们可约好的啊,谁结婚,另外一个就得做伴娘,我知道你忙,但你必须得去。”
古时候结婚是没有伴娘一说的,不过现代都流行这个,连盼立即点头答应。
因为怕肚子大起来穿婚纱就不好看了,所以张童的婚礼举办地很快,就在五一。
婚礼嘛,自然是要成双成对出入的,连盼要去参加,严易自然也要陪同参加。
于是严大总裁首次出席婚礼,就献给了连盼的同学张童女士。
毕竟这对严易来说不算是什么重要场合,所以他穿得颇为普通,就是日常的上班西装。不过饶是如此,也是瞬间秒杀了前来赴宴的一众男宾客,包括被人夸做全场最帅的新郎。
连盼因为要做伴娘,便稍稍化了个淡妆,穿了新娘专门准备的伴娘服。
她肌肤雪白,稍稍露出一点便十分扎眼,站在新郎新娘后面,简直像个两百瓦的白灯泡一样闪闪发光。
一对新人贺词的时候,严易压根就没看刘志康和张童,全程都盯着连盼在看。但凡发现有人对媳妇儿露出任何不轨的目光,他便立刻目露凶相,浑身散发出冰冻三尺的气场,把同桌的其他几个广元的同事吓得瑟瑟发抖。
好在伴娘只是前面帮新娘牵牵裙子,拿拿包包什么,并不用做太多的事,一到新人宣誓的环节,连盼便可以下场了。
她才刚刚落座,身上就立刻批了一件衣服下来。
原来是严易把自己的西装给脱了,盖在了她肩膀上。
说实在的,连盼其实也不太适应现代的礼服,美是美,但是抹胸的款式总叫人怪难为情的,礼服裙的样式也比她平常穿的裙子要短,确实有点不自在。
严易衣服一批下来,连盼立刻把自己两只手臂也钻到了袖子里,算是正式把他的衣服给穿上了。
严易就穿着白衬衫坐在一旁,不知怎么,连盼总对他穿白衬衫的样子没什么抵抗力,跟个校园男神似的。
连盼红着脸看了他一会儿,正逢一对新人宣誓,相互交换戒指,连盼便在桌子底下悄悄伸出手,也拉住了他的手。
她本来只想这样悄悄就在底下牵着手的,谁知严易一触到她的小手冰凉的温度,当即便把连盼还放在桌上的另外一只手也给抓住了,连同原本放在桌子底下那只手一起,都捂在了自己手心。
旁边桌上都是刘志康在广元的同事,一看到这幅场景,当即纷纷低头,假装看手机。
连盼脸颊涨得通红,小声埋怨,“这么多人看着呢!”
何况她并不是手冷啊!
严易神色如常,“不管他们。”
旁边一群人简直是没耳朵听下去。
都说严总宠妻无度,今日一见,果然是没眼看!
一对新人在台上念完了经典台词,大家纷纷鼓掌,连盼也连忙将自己两手从他手中抽出,跟着一起鼓掌。
严易敷衍地拍了两下,手很快便放下,垂在在桌子底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滑过,不知想要做什么。连盼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准备伸手去拍他,谁知他手掌停下,最后却捂在了她膝盖上。
张童结婚的地方是五环外的一个酒店里,大堂空调开得很足,连盼之前穿着伴娘裙确实觉得有点冷,露在外面的手和腿都有些冰凉。
不过这会儿她上身批了严易的西装,早已感觉暖和了不少,腿便被忽略了。
没想到他还惦记着,她便坐着没动,任由他给自己捂腿,心里头暖暖的。
宣誓完毕,就到了抢捧花的环节,张童摆明了就是想把捧花扔给她,特意走到了广元这一桌旁边站定。
一旁的司仪顿时打趣道,“看来新娘子很偏心啊,这一桌除了伴娘外,可都是男的!”
刘志康在工程部工作,部门里一水都是汉子,和他要好的几个同事也都是男的,所以广元这一桌上,的确是只有连盼这一个女生。
张童偏心偏得这样明显,连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得站起身来,跟周围人一起,准备迎接捧花。
新娘背过身子,努力将捧花往空中一抛。
花束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抛物线刚刚跑过顶端,就在空中戛然而止。
一只修长的手臂立刻出现在半空,精准地接住了花束。
手的主人,当然就是严易。
他身高一米九,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张童把花抛得很高,论起高度来,周围实在没人比得上他。
捧花毫无疑问被他拿到了。
旁边有胆大的女孩子不知实情,故意嬉笑道,“帅哥,男人是不能接捧花的哦!送给我们吧!”
几个女孩子围在一起,纷纷撒娇朝他要花。
严易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这些女人,但看在连盼的份上,却也没有太不给面子,只是淡淡道,“我是替我未婚妻接的。”
说着直接就把花塞到了连盼手中,“拿着。”
连盼手里被硬塞了一束花不说,一时间还仿佛听到了周围十几颗少女心破碎的声音。
因为旁边还有司仪和摄像大哥在,她只好笑着圆场,“他拿到就是我拿到了,看来是好事将近。”
这么一说,严易神情这才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些。
新郎新娘还要敬酒,两人在桌上又坐了一会儿,因为严易不吃外面的饭菜,所以差不多到散客时分,连盼便给张童发了个短信,提前走了。
她给张童准备的新婚礼物是一条小巧的铂金项链,已经提前送过了,所以走的时候倒也没有特别打招呼。
张童知道严易能过来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并不介意连盼稍稍提前一点离去。
两个姑娘心中都十分体谅彼此,并不用太多言语和解释。
严易开车来的,提前一点走也是为了避免到时候车辆拥挤,他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一上车便立刻驶离了酒店,似乎不想在这里多呆。
连盼察觉到——似乎从开始接捧花起,严易好像就有点不太高兴。
说实话,张童和刘志康两人的家境都比较普通,就是J市的小市民这种。虽然J市寸土寸金,富人很多,但那都是少数。这个城市里绝大多数的人群,其实都是和张童以及刘志康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
不认识什么权贵,也没太多存款。
大家开开心心的,没太大压力,也没太大讲究。
连盼以为他是刚才在酒店被那几个女孩子“调戏”了一番而不悦,便冲他解释道,“大家都是开玩笑,也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太介意。”
车子在路上开得挺快的,连盼身上还穿着他的西服,方才在酒店大堂里冷气很足她不觉得热,这会儿闷在车厢里,她突然有点燥热起来,于是伸手扯了扯,准备把西装给脱了。
连盼身上穿的这套衣服是新娘张童提供的,张童家庭条件普通,并不太讲究什么品牌,所以连盼这件衣服其实就是张童在一家信誉比较好的网店网购的。
衣服很漂亮,胸口还有一些小小的碎钻和羽毛装饰,如果不去碰它的话,其实还是很美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系着安全带,把衣服勒得比较紧,连盼伸手脱西装的时候,突然发现西装里料好像挂在了胸前的某个装饰上。
严易西服贵的要死,连盼又怕直接扯把衣服给扯坏了,再者身上的伴娘服也是张童送的,也很有纪念意义,她两者都不想损坏,只能小心翼翼埋头,努力分辨两件衣服到底是哪里勾到了一起。
说实在的,低头看胸口真的很累,连盼眼珠子都快瞪掉下来了,也愣是没把衣服给分开。
严易看她一直埋头捣鼓,当即将车停到了一旁问她,“怎么回事?”
连盼急得额上微微冒汗,“好像勾住了。”
“我看看。”
他俯身过来,居高临下,正看到连盼呼吸急促,胸前雪白丰满,呼之欲出。
黑色的安全带正好从中间穿过,她鼻尖微微冒汗,脸上不只是急的还是热的,粉扑扑的,总而言之,十分诱人。
“别在这里,换个地方。”
严易说着又启动了车辆,连盼闻言有点没反应过来,“啊?”
张童和刘志康的新房不是买在市区中心,相对要偏一点,所以酒店的位子也有点偏。
两人上路没多久,就看到路边有很多正在修建的楼盘,敲敲打打的,总而言之,是个还在建设中的城区。
连盼只顾着埋头解衣服,也没留意到严易把车子开到了附近一个新修的小区停车场里面。
小区还没修好,大楼上机械臂缓缓运作,实际上停车场还未正式投入使用,在门口放了一个“禁入”的标志。
连盼捣鼓了半天没弄下来,严易已经又将车子停好了。
连盼一抬头,这才发现周围黑漆漆的,他们好像开到一个停车场来了。
“怎么跑这儿来了?到了吗?”
连盼作势要下车,严易却伸手按住了她,“不急,先把衣服解开。”
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又松开了连盼的,身子往连盼这边倾斜,整个人都埋到了她身前。
见他终于帮忙来帮自己弄,连盼顿时松了口气,又问他,“你这件衣服多少钱啊?小心点,别弄坏了。”
“几万块吧,不记得了。”
他一边说一边认认真真查看两件衣服的衔接处,过了好一会儿才得出一个结论,“铁丝勾住西服内扣了。”
“怎么会有铁丝呢?”连盼大感不解,“我看看。”
然而她目光有限,光低着头其实看不清什么。
“你躺下,这样比较好解开一点。”
严易不知扳动了座椅哪里,连盼所坐的副驾忽而缓缓朝后倒去,最后差不多放平,呈现出了一个大约145度的角度。
“你快点。”
连盼不疑有他,何况西服挂在礼服上,她这幅模样也没办法出去。
严易嗯了一声,也不知在答什么。
因为要穿礼服,所以连盼里面没穿正常的内衣,就是淘宝上买的nubra,两片贴在胸前这种。
解衣服的时候,严易大概是瞟见了一点边缘,大概是没见过这种东西,他顿时十分好奇,“这个怎么固定的?”
连盼闻言有些尴尬,“这是硅胶的,就是……贴在身上的。”
至于怎么个贴法,难以描述。
“不会不舒服吗?”
他刨根问底。
连盼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应付,“还好吧,有一点点……”
放平了座椅,好像也没见他把衣服给解开,连盼不免有点着急,“怎么还没好呀?是不是光线不好,你看不清?”
停车场里没灯,的确是有点暗,连盼伸长了手想要去够车厢顶部的按灯,严易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按,“别开灯。”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可能更好拆一点。”
连盼一想,顿时觉得有点难为情,“这……”
这可是在车里,何况她身上穿的有不是什么正常的内衣,而是两片薄薄的硅胶。
虽然两人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但这种情形,怎么想似乎都觉得尴尬。
“我找找看,有没有剪子,干脆把这一段剪了算了。”见她犹豫,严易立刻反身,似乎打算去前面的车厢那里找剪子。
他家境富裕,并不在意一两件衣服,连盼却不是这样大手大脚的人,一听他这么说,只好妥协。
“车是不是有那个像墨镜一样的啊?你拉上。”
她指的是严易车里的双层玻璃,一层是普通的车玻璃,还有一层是完全纯黑的隔视板,可以隔绝内外视线。
严易闻言,按了一下车窗上的按钮,四周窗户果然缓缓升了上去,车厢里顿时漆黑一片。
这个时候,就可以开灯了。
连盼只能起身,羞涩地背过身去,“你帮我拉下拉链。”
说完又小心嘱咐他,“别看啊!”
严易心不在焉地嗯着,手指扯住了她裙子背后的隐形拉链,往下缓缓划开——连盼光洁如玉的后背,顿时露在眼前。
在车厢暖光色的灯光照耀下,她皮肤仿佛在发光,朦朦胧胧的,比任何美肤滤镜都要诱人。
偏偏她仿佛不知道这一点似的,只顾捂住了自己胸前,车厢狭窄,人也站不直身子,她便弓着身子,用自己两条腿试图将礼服褪下。
严易被这两只白花花的腿搓得心烦意乱,干脆手掌一伸,直接把裙子从她身上扯了下来。
连盼一看衣服掉了,本来想伸手去捡,大概是想到自己胸前光景,手掌才伸出来又立刻缩了回去,两膝屈起,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还不忘催促他,“快点儿。”
严易这会儿哪儿管得上什么裙子不裙子的,只直勾勾望着他,俯下身来,直接把连盼给圈在了怀里,“捧花也接了,你同学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他说话间,语气似乎有点怒意,似乎又有点委屈。
连盼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难怪他今天好像一直不太高兴,原来是在气这个。
“说好了毕业结的么……”她垂下头去,然而说出口的话自己却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张童这丫头,看着个子小小的,其实胆子大的很,连盼也完全没料到她竟然一下子就怀孕了,然后一下子又结婚了。
她们还在念书啊!
其实学校里议论的人也挺多的,不过张童似乎并不在意。
连盼觉得,和老司机兼大胃王童童比起来,自己还是有点太保守了。
“你不是说好事将近吗?”他语气颇有些幽怨,手掌一下子就挑开了连盼捂着的双手。
“先给我尝点甜头吧。”
成年男子的体重立刻压在了身上,连盼才张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口中早已被男性充沛的荷尔蒙所包围,“唔——”
------题外话------
这是一个有点羞涩的题外话,严总被童童的婚礼给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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