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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忆和血色壁虎是在来找梵锦的路上碰到的。
血色壁虎一直被梵锦派去盯着落梅阁,重点关注风凌,听完它的禀报,梵锦轻笑起来。
她还真是没有想到秋伊珂竟然混进了摄政王府,难怪这么久锦衣卫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果然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若说她秋伊珂之前混进摄政王府只是为了楚老大,现在她与风凌勾搭在一起,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眼中闪过一道冷意,梵锦让血色壁虎继续盯着风凌和秋伊珂,乞忆开口说道:“霸主,你让我们盯的那人族有动静了。”
哦,那老头有动静了。
梵锦轻挑了挑眉,自从那老头从客栈离开便在他小屋未出去过,要不是有肥肥他们日夜盯着,她都还有些怀疑那老头是不是要死翘翘了过去。
偏僻的小巷远离了皇都城的灯火辉煌,余留一地清冷的月光,只见那破旧的小院里拉长了几道暗影,兵戎相见间,波涛汹涌,空中还残留着灵力波动。
“班岳,没想到当日的一掌你居然还能活着,果然是条贱命连天都不收。”浮亦然手持着一把冷兼,睥睨着趴在地上狼狈的班岳,邪肆地勾了勾唇,随即大步上前,一脚踩在了他头上。
“你以为就你那丹田还能动用灵力吗?班岳,把东西交出来我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冷冽的声音透着杀意,班岳哈哈大笑起来。
“浮亦然,那东西当日不是便丢给你了吗?原来你没有找到啊,哈哈哈,还留我全尸,你觉得我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管得了死后之事吗?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弄丢了浮家至宝,这次回去怕是不好交代吧!也不知是否能在九泉之下等到你?”
这话激得浮亦然面目一凛,看着班岳杀意怒现,随即举起手中长剑朝他刺去。
“叮——”
突然一块石子打在了长剑之上,偏了刺去的剑尖,彼此,一张爆破符轰然在小院间炸开。
班岳以为这次自己是必死无疑,却不想陡然有一道力量将自己扶起,紧随着便是被人带起飞身离去。
那一系列的动作不过瞬间之际,浮亦然看着班岳往屋顶逃窜而去的身影,正要追上去,窸窣的铠甲与整齐的脚步声自小巷中传来。
“爷,是皇都卫过来了。”一人听见声音便连忙过去张望了眼,看着那庄肃的银色铠甲在月色下熠熠生辉,连忙回来禀报道。
“走。”浮亦然当机立断便是吩咐人撤走。
“妈的,重死我了。”
小巷角落,梵锦一把丢开了身上的班岳,撤了隐身符,霎时现了身形。
班岳看着陡然出现在眼前一袭黑衣,银面覆脸的梵锦,目光轻闪了闪,显然是将她认出,“是你,谢谢啊!”
沧桑的声音此下多了几分虚弱,梵锦睨着他,突然拿起他的手把脉起来。
“经脉逆行,灵力乱窜,丹田之前便受了重伤,此下伤上加上,你又强行动用灵力遭了反噬,若是得不到及时医治,你这身丹灵境的修为怕是要废了,真是可惜,不过我可以帮你。”
梵锦抿笑地看着他,月光倾洒银面之上,闪烁着幽光。
班岳轻敛了敛眼,自是明白无功不受禄,看着梵锦说道:“说你的条件吧!”
“为我所用。”梵锦看着他说道,之前救他的时候便知道他丹田有损,这么些日子让肥肥一众看着他等得便是眼下这时机。
“呵。”班岳自嘲了声,“没想到我这老身子骨竟然也有人会看上,只是你不怕你医好了我的伤,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么?”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没有听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老头与那闻名的七大世家之一的浮家有什么过节,但她是瞬间脑补了一场戏,故意将话说成这般意有所指,他能怎样理解就是他的事了。
显然最后一句话是听进了班岳的心里,眼中飞快闪过一道恨意,看着梵锦说道:“好,不过我有个条件。”
暂时将班岳安顿在胡尾巷,梵锦给他进行完治疗已快到宵禁时间,给了一瓶丹药让他这几天每日一颗,便是出了房门,却见卓昊天等候在门口。
看见她出来的身影,他立马迎了上去。
梵锦也正要去找他,给了卓昊天一袋银,让他帮忙在皇都购一处宅子。
卓昊天看了看一旁紧闭的房门,也未多问,答应着接了过来。
此下弦月正中,夜空十分清明。
梵锦想着回一趟摄政王府,也并未与卓昊天多聊,告别了声便是离去。
熟练地翻墙进府入了清苑,梵锦猥琐地潜进了楚寻纾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睡得的楚寻纾,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窗户大开,透了月光进来,落在那张倾绝的容颜之上,宛若遗落人间的精灵,那般的妖冶,那般的媚惑人心。
梵锦看着他不禁咽了咽口水,楚老大长得真的是美啊!难怪那么会招蜂引蝶。
心里吐槽着,梵锦却是心神一动,不自然地舔了舔唇。她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又瞅了瞅双目紧闭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存在的楚寻纾,飞快地在那张性感的红唇上偷亲了下。
嘴角忍不住一扬,梵锦刚要心满意足地支起脑袋,一双大手却蓦地按在了她脑后,彼此,床上的人睁开了那双深邃又含了几分笑意的墨瞳。
“让我不去找你,自己却没忍住过来偷偷摸摸地对我耍流氓。阿锦,我竟是没想到你是这般猥琐的少女。”
清浅的声音揉了一丝低磁,落入耳间煞是好听。
噗,梵锦真特么想吐血,你丫的才是猥琐的少女!看着楚寻纾瞪了瞪眼,“咋了?我亲一下我男人不行啊!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偷偷摸摸的耍流氓,我是光明正大亲的。”
“噗嗤。”楚寻纾看着眼前一脸理所当然的少女,没忍住一笑,随即手上用力将她往身上按了按,轻声道:“对,你在行驶你对你男人的权利,那现在该我了。”
说着便是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