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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看到了!”一道女声响起。
慕桑奂抬眼看过去,就看到雀儿突然朝慕宗跪下,“老爷,奴婢方才跟小姐在此,被璇儿冲撞了,不过才指责几句,二小姐就突然出现跟大小姐起了争执,可怜大小姐没有防备,就……就……”
“放肆!”张怡蓦地厉喝,“满口胡言,你是你主子的人,你说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到底是谁放肆?!”慕老夫人威严的声音蓦地插了进来,旁人见此纷纷退让出来一条路给她进来。
慕老夫人由她身边的侍女扶了过来,看到身上染血的亲嫡孙女,顿时怒火中烧,拿拐杖怒气冲冲的指着她们母女俩,“我看,就是你们母女两,狼子野心,自以为势头正旺想要顶替正室。”
“娘。”许氏马上冲了上来,跑到慕老夫人面前泪眼婆娑的指着她们,“情儿就是被她弄伤的,她现在还想狡辩,拦着不让情儿下去养伤!”
慕桑奂不理会他们,看向雀儿道:“雀儿你继续说,你是亲眼看到是我拿着刀捅入了大姐的肚子上了?”
雀儿低伏着头,被她这般质问,身体有些发抖,“奴婢确实是看到了,二小姐您就别狡辩了!”
“狡辩?”慕桑奂冷笑,上前几步从大夫手中夺过那把刀,手中握着刀柄,“要不雀儿给我试试,我扎你一下,看伤口是不是跟大小姐的一致?”
跪在地上的雀儿闻言,身体顿时颤抖得更加厉害。
许氏厉喝,“你还想威胁雀儿,你以为你这么说,今天就能逃脱吗!!”
慕宗拉住她,吩咐道,“你先带情儿下去纤细。”
“不,今天她不给出来一个交代,妾身就死在这里!”许氏厉声喝道。
慕桑奂将张怡扯到身后,站在慕老夫人面前,“祖母。”
“祸害!你已经得了洛王爷的宠爱,为什么还要杀你姐姐!”慕老夫人肃着脸叱怒。
慕桑奂道:“祖母都不查一查,就认定是我要伤大姐吗?”
“你就是个灾星!当初你生下来我就应该掐死你,就不应该让你们母女俩入门!”慕老夫人继续怒叱着,手中的拐柱抬着就朝她砸过来。
张怡惊叫一声,猛地往前扑过来拦在她身前,后背被重重的砸了个正着,她闷哼一声,慕老夫人见此,拐柱抬起又往下砸,“贱人,生出来这么个灾星!老朽连你也打死!”
没防备到张怡会扑上前,以至于让她被慕老夫人打了个正着,慕桑奂明眸顿时冷了下来,伸手用力攥住拐柱,冷冷的瞪着慕老夫人,“闹够了吗?”
慕桑奂抓着她的拐柱,用力一推,慕老夫人顿时踉跄的往后摔,她身边的侍女连忙扶住她,这才稳住了身体。
“你?!”慕老夫人怒视着她,她竟对她也敢这般不敬!
慕桑奂扶着张怡站起来,声音冷冷的,似是报复般道:“祖母您说早知道在我生下来就该掐死我?这种事您老不是早就做过了吗?把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推到冬天的冰湖里面,也亏我运气好没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