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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学霸天才，所有的数据，都计算的如此之快！”
“你不会是用了外挂吧？”
“他肯定用了辅助软件！”
“你们行你们上啊，就算用了辅助软件，能操作的如此准确，也十分难得啊！”
“你们就是嫉妒我们家的凡凡！”
质疑声和无脑粉丝开始互掐。
林凡看着眼前的弹幕，感到一阵无奈。
“老铁们，你们睁开眼前看好。”
林凡把正在运行的程序给观众展示。
“你那么聪明，搞不好是用了什么黑科技，让我们看不见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说过，我的眼睛就是尺。”
林凡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把手中的一个苹果抛到空中。
“现在，这个苹果到我的距离是30.12厘米。”
“我手里这根针，将会在0.122秒后击穿它，老铁们看好！”
说罢，林凡的手腕猛然一抖，一股强烈的寸劲注入飞针，几乎同时，那个苹果的表面，便出现了一个深深的针眼。
苹果落地之前，林凡将之轻轻接住，一套动作，林凡无缝衔接。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
“大家没看清的话，自己去看回放。”
观众们纷纷愣神。
“刚才发生了什么。”
“快看回放。”
“玛德，这回放啥也看不清啊！”
“你放慢动作，0.5倍速，0.1倍速。”
“卧槽，牛批！”
“真的是0.122秒啊，我拿秒表算了。”
“真的啊？主播到底是不是人？外星来的吧......”
......
“林凡。”
回头一看，王启年在身后。
林凡面露一丝尴尬，虽然他和王启年的这关系，没必要藏着掖着，但在工作时间玩游戏，还是有一丝不好意思。
王启年眯缝着眼：“我就知道，你玩游戏不是单纯的玩游戏，你精准的运用了数学和物理！”
“这很好，我觉得十分有特色。”
王启年定睛一看：“你在直播呢！”
“厉害，厉害。”老校长对直播略有了解，毕竟他有一个儿子，是个技术宅，每天在家里码字，看直播。
“你这个粉丝量，和观看人数......”
一旁的刘大壮非常自豪：“我凡哥，已经是头部主播了，嘿嘿。”
刘大壮满脸嬉笑，就好像是他的成就一样。
“嘶。”
王启年尤为震惊。
“这个收入不低吧。”
林凡给王启年投来了一个眼神。
“直播呢，一会儿下播了再说。”
这时，刘大壮嘴便十分快了。
“我凡哥一天礼物的钱，就十万八万的！”
王启年吓得浑身一颤。
“卧槽！”
一天十万八万的......
一年不就是三四千万？
那还教个毛学？
怪不得林凡之前拒绝了马连湘等人的邀请，看来是钱不够多。
不一会儿，林凡下播。
和王启年细聊了一番。
王启年不禁投来了钦慕的眼神。
“你是真有两下子，这么赚钱的话，你可全职长期做啊。”
林凡摇了摇头：“这个活，我只做这个月，高考完，我便收手。”
王启年顿时诧异：“啊？这么赚钱的活，为啥要收手？”
只见林凡侧过脸来，眼神中泛着一丝光芒。
“我有更高的山峰要去。”
王启年肃然起敬，不愧是一中最优秀的学生。
“对对对，神州国的未来，要看你的！”
直播不过是消遣，不能成为国之重器。
王启年羞愧的拍了拍脑门。
刚才他也被这天文数字惊呆了，顿时迷失了方向。
“不过，我对游戏并无偏见。”王启年忽然说道。
“在这个多元化的社会，游戏打得好，也可以为国争光。”王启年笑着说道。
林凡感到一阵诧异，这样的话，竟然会从一个校长的口中说出来。
虽然王启年与那些迂腐的老化石校长不同，但毕竟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思想如此前卫，让林凡都有些诧异。
王启年看着林凡诧异的神色，笑了笑，说道：“我儿子小时候就爱玩游戏，他妈妈呢，一直不愿意，而我呢，却支持他，所以我们两口子经常吵架。”
林凡竖起耳朵，这校长忽然有感而发，给自己讲起了家事。
林凡：“您不怕他耽误学习？”
王启年深吸一口气：“怎么说呢，还是怕的，但是呢，我看见他打游戏的时候，会十分认真的研究游戏的攻略，所以他的游戏打得很好。”
“游戏嘛，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产物罢了，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当时我也可着迷了。”
王启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我只跟我儿子劝说过一次，我说，如果你真的喜欢玩游戏，那我希望你能一直做好这一件事。”
王启年顿了顿，林凡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然后呢，他并没有你这么聪明，学习成绩一般，勉勉强强上了专科。”
“不过呢，他的计算机技术特别好，属于无师自通的那种。”
“而现在，他的工作，就是游戏设计。”
林凡听了之后，微笑的点了点头：“还是不错的结局嘛。”
王启年笑道：“你们经常玩的那个lol，他之气也有所参与，而现在，他正在做一个更大的游戏。”
林凡好奇：“那是什么？”
王启年摇头：“这我就不懂了，有时间，你们可以交流嘛。”
“我儿子经常和我说什么ig、edg夺冠了什么的，现在的这个游戏，好像跟奥运会一样重要呢。”
王启年这么一说，林凡内心多了一丝想法。
游戏？战队？
等等吧......
人心不足蛇吞象蛇吞象，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
“放心吧，无论是奥运，还是游戏赛事，以后都会是神州国第一。”
王启年看着胸有成竹的林凡，笑了笑：“但愿吧。”
半会儿，王启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总不能，你要进军这两个领域吧？”
林凡轻笑一声：“不能吗？”
王启年：“不是校长不相信你，你的篮球技术，若能有专业的训练，绝对是世界一流，可分身乏术，你一人能做成这么多事情？”
林凡摊了摊手：“时间问题罢了。”
叮铃铃，一天又结束。
直到高考的前一天，所有的事情都如期稳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