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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阿绎!我现在才知道,你对福伯都比对我好!”展兮不知道从哪旮旯蹦了出来,一把拍在景舞的肩上。
“你怎么能与福伯比?”
“亏我还教你剑法与轻功,你这么说对的起我的任劳任怨吗?嗨~叶兄,你也来了。”展兮伸出另一只爪子与叶庭深打招呼。
“我天资聪颖,你的任劳任怨是在侮辱我。”
“小舞,不是说要去找你二哥吗?”叶庭深不留痕迹地抚开景舞肩上的那只爪子,隔开景舞看向展兮的视线,拉起景舞的手向府内走去,某人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靠,叶庭深你重『色』轻友!”展兮在后面哇哇大叫。
“知道就好。”
叶庭深回头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展兮搭过景舞肩的那只爪子。
展兮心肝肝一颤,立马决定遁走。
“对了展兮......”
听到景舞叫自己,展兮又把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你天天吵着府里闷,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小爷我今天还有一大堆『药』材要处理,怕是没时间。”展兮连忙溜走。不知道是因为叶庭深冰冷的目光,还是为了那牵在一起的手。景舞她,很慢热,也从不喜欢不熟悉的人触碰自己。可是对待叶庭深的触碰......
“二哥今天有客人?”景舞见景恪书房的门关着,于是就问了下外边守着的丫鬟。
“慕小姐来了。”
“来了多久了?”景舞嗅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登时两眼放光。
“约莫小半天了。”
这样啊~这两个人有情况啊~以前二哥都是避着慕情的,怎么我才走了一天不到,你们就有这么多的话要说?景舞不由地坏笑起来。
“叶将军,我们就先在府里逛......”景舞压低了声音用眼神示意叶庭深准备离开。
“来了怎么不进来?”就在这时景恪刚好打开书房的门。
“二哥你是明知故问吗?你要真想知道为什么,我可就说了啊~”
景恪神『色』如常,慕情却脸『色』微嗔地看着景舞。
“都要嫁人的人了,这调皮的『性』子也该收收。”
听到嫁人两个字,景舞就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叶将军想请你和慕情去游玩,不知你们的意思是?”
请我们?游玩?这天寒地冻的?景恪看了叶庭深一眼。这个妹妹啊......怎么遇到自己的事,反应就这么迟钝......
慕情忐忑地看着景恪,没有言语,一切等他决定。
景恪思量片刻,很是善解人意地,“红岫,去准备一些吃食和被褥,准备好了放在马车上。”也罢,既当了电灯泡,就帮叶庭深这小子一把吧。
“是,王爷。”
本来还以为你不会去,没想到竟还想和慕情一起过夜啊,也罢,你妹妹我就舍命陪君子一回。景舞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商量了一下,四人决定去扇湖。
扇湖是京郊有名的风景,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各有各的美。
静悄悄,还是静悄悄。马车上的气氛格外诡异。景舞都有点想跑到外面陪尚武一起驾车。
眼神瞟到坐在身旁的叶庭深,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景舞觉得糟心,真糟心~干脆闭起眼睛假昧。
突然感觉到眼前覆上一片阴影,有人拿披风盖在自己的身上。鼻间萦绕着淡淡的水墨香,是叶庭深。
“若不想睡,可以看看外边的风景,我们出城了。”清冽的声线响在景舞耳边。
他,知道自己在装睡?
不管,继续装死中。
就这样,景恪是悠然自得,叶庭深是除了景舞其他的基本看不到,徒留景舞和慕情时不时交换一下目光,如坐针毡。景舞现在觉得自己答应和叶庭深一起出来,又自作主张拉上二哥和慕情的做法简直蠢透了。
还好,扇湖并没有远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王爷,到了。”
“咦?”刚跳下去准备一览好风景的景舞觉得自己被什么拉住了。
“披风,该起风了。”叶庭深略略用力就将景舞拉入怀里,满是宠溺地将披风为景舞系上。
既是奉旨成婚,景舞觉得叶庭深三番五次做这种令人.......恩......尴尬的事。实在是很困扰。看来很有必要和他好好聊聊。
此刻已经偏黄昏,扇湖上的残荷被夕阳照着,竟生出一种留得残荷听雨声的美来。已入冬的天气,落叶稀稀疏疏地被风吹落又扬起。一黑一白的身影走在扇湖边,他倾城,她绝『色』,佳偶天成。
绕着扇湖走了好一会儿,他是将军,自己是公主。他为叶家,自己为二哥三哥,皆是被迫。说好两不相涉,他如今这种种举动......景舞终于下定决心。
“叶将军,景舞有些疑『惑』需要你解答。”
“恩。”
“你为什么......”
“阿绎!”远处传来慕情的声音。
“怎么了?”景舞拿起的胆量又一溜烟全没了,灰溜溜向慕情走去。
叶庭深看了看慕情,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慕情,你是在为难你自己。”慕情身边的景恪淡淡开口。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慕情脸上是少有的倔强,头也不回地向前。
慕情,你这是在走一条不归路。夜『色』慢慢袭来,有一种叫伤心的东西笼上景恪的眉头。
“昨天没来看我,我还没好好与你算账呢,你倒主动叫我过来。”
“是我不好。”慕情显然不想说起原因,景舞也不为难。
“总说我二哥凉薄躲着你,如何今日有着大好机会,你又跑来与我浪费时间?”景舞说罢还故意看了看不远处的景恪。
“他心思不在我这。”慕情气馁地寻一块石头坐下。
景舞顺势躺在草地上,叼起一根风干的稻草。明明是公主,却总是能随时随地做出一些不是一个公主该有的举动。
“我二哥心思一直都不在你这儿,你怎么忽然想起来伤感了,这可不像你啊。”
“那怎么才像我?”慕情看向景舞,很好奇自己在她心里的样子。
“要我说啊,你虽柔弱,心里却韧的很。感情一事上,更是坦『荡』勇敢。按理说,不能说出那丧气话来。”
“你这是在夸我吗?但我再勇敢,他老这么视若无睹的,我也会伤心啊。”
“你啊,就是不够潇洒。”
“那你呢?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阿绎?”
“是我的话,明明白白说了我的心意,该做的都做了。若对方还是我二哥那副死样子,我就绝不会再为他停留。”景舞看着景恪翻了个白眼。
“不知那丫头又在胡说些什么?我这妹妹,要不是遇上你,我还真是想不出来谁会娶她。”感受到景舞投过来的视线,景恪无奈地笑笑,与身旁地叶庭深说道。
“她很好,得之我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