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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 werchter音乐节。
这是比利时乃至全欧洲最顶级的音乐节,其历史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
踏进Rock werchter音乐节的舞台就等于享誉世界!
夏优笑道:“Rock werchter的总监沃伦海曼,昨晚在线上观看了你的全程直播,然后在推特发文给了你相当高的评价。”
“你的作品尤其是那首《霍元甲》,让许多西方的制作方都为之惊叹。”
夏虫点点头:“哦。”
“哎?你怎么不像是很惊喜的样子?”
“水到渠成的事,有什么可惊喜的?”
“得,让你装上了。”
相比于夏优兴奋的手舞足蹈,夏虫淡定的样子显得稀松平常。
他双手把生日蛋糕端到侯雪岚面前,笑道:“妈,祝你青春永驻,迷倒万千少男。”
侯雪岚接过蛋糕,点了下他的脑门:“你啊,自从你谈了恋爱,这小嘴是越来越甜了。”
“语冰,啥时候叫你爸妈过来,咱们两家人一起吃个饭?”
“顺便聊聊你们的终身大事?”
坐在一旁的苏语冰,那脸唰地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道:“这这这,太太太早了吧?丸子下学期才大二啊。”
“可以先订婚嘛!”
“至于正式婚礼,你们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
侯雪岚呵呵笑道:“虫虫,你觉得呢?”
不能怪老妈着急。
她和夏千山越来越老,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孩子的终身大事。
如果早点定下来,就没那么多可操心的事了。
夏虫的目光看着苏语冰,说道:“我没意见,早点晚点都没关系,就看学姐愿不愿意了。”
“我......”
苏语冰低着头,几乎埋进胸口:“我愿意啊......”
侯雪岚心满意足:“哎呀,今年的生日过得可真开心~”
确实。
这么多年来,因为儿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侯雪岚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庆生了。
今年实在收获了太多太多的惊喜。
侯雪岚双手合十,默默的许愿......
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
就是他俩赶紧开枝散叶,续上咱们老夏家的香火。
吃完侯雪岚的生日宴......
夏虫说身体不舒服,这两天需要人贴身照顾。
强行把苏语冰留在家里不让她走......
“学姐~”
“我头晕自己洗不了澡,你也不想让秋姐代劳吧?”
苏语冰瞟了下旁边虎视眈眈的蔡映秋,随后朝夏虫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哼道:“好啦,我不走,我盯着你!”
两天后......
陆小然如往常那般,来到汉唐网红工作室上班。
她在实习期参与《我的田园牧歌》拍摄,担任的还是夏虫的跟拍摄影师。
虽然丰富了自己的个人履历,但是毕业之后,这份履历并没有给她换来一份好工作。
现在,她只能屈居在这家网红工作室。
每天的工作就是扛着摄影机,跟着那群土到掉渣的网红,拍那些烂俗雷人的土味短剧。
尽管如此......
这份工作她还是保不住了!
今天,是她结束试用期之后,领取第一笔转正薪水的日子。
陆小然拿着工资条,气势汹汹地闯进老板办公室,把工资条重重地拍在桌上。
“王总,咱们不是说好了的,转正后把我的工资提到5500吗?”
“为什么到手只有3000?比试用期还少了500啊?”
王汉是这家工作室的老板,他的脸上泛起奸诈的笑容,对陆小然说了句无耻至极的话。
“5500?是谁跟你说的?”
“hR,小林!”
王汉明知故问:“哦,那你有签合同吗?”
陆小然愣住了!
没有......
虽然她屡次去找人事部签转正合同,可总是被各种理由推脱。
王汉冷笑道:“没合同?”
“没有,但是小林口头答应我了!”
这话刚说出口,陆小然都觉得自己蠢得可笑。
口头答应有什么用?
对方明摆着欺负她刚出社会涉世未深!
王汉哈哈笑道:“涨薪的事我可不知道,在我这里,摄影师转正的工资就是3000,你爱干不干!”
“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
反正拍土味短剧用不着什么高超的拍摄手法。
王汉更喜欢雇那些价格低廉的实习生。
只要能开实习证明,根本不愁招不到摄影师。
陆小然顿时怒火中烧,把工资条揉成一团扔到王汉脸上:“去你妈的,老娘不干了!”
王汉脸色阴沉:“可以啊,没有提前一个月辞职就算你自离,工资没收。”
陆小然横竖都血亏!
要想辞职还得再熬一个月,这个逼班上得越久亏得越多。
更糟心的是......
这家破工作室非要押着第一个月的工资,就是为了防止员工提桶跑路。
要是现在走人的话,白白亏掉一个月的工资。
瞪着王汉那张阴险狡诈猥琐的脸......
陆小然一把抄起他桌上的烟灰缸高高举起!
王汉指着自己的脑门:“来来来!砸!有种你就往这儿砸!”
“来个故意伤害呗,老子看看你有多少钱够赔的?”
“砸啊!”
那副嚣张至极的嘴脸,气得陆小然眼泪直飚。
“砰!!”
烟灰缸紧贴着王汉的头皮飞过,砸在后面的墙壁上碎得四分五裂......
陆小然忍着满腹的委屈走出办公室。
王汉盯着她的背影,冷笑道:“切,什么黄毛丫头,还反了天了!”
“工资押在我这里,还不是得乖乖就范?”
飞奔着跑出来的陆小然......
因为掩面哭泣没有看路,猛地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嗷!!”
夏虫往后摔了个屁股墩,被蔡映秋拎起来,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尘......
“对不起......”
“哎?!”
“虫虫?秋姐?”
陆小然满脸的诧异:“你俩怎么在这儿啊?”
夏虫揉了揉被她撞得闷痛的胸口,嘟囔道:“这几天闲着无聊,我过来帮家里收租。”
“你怎么回事?哭得这么委屈,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