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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真相(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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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颐可这话一说出口。

    君家二老,君长鹤,江路雪,君见晚五人齐齐将目光集中在唐简身上,此时此刻才发现,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原来唐简真的和简明佳有关系。

    尤其江路雪和君见晚。

    两人早已认定唐简才是真正的公主。

    那么,如此以来,程颐可想要说什么?

    再编纂一个简明佳生了三胞胎的故事?

    而另外的四个人,唐简,雍绍钦,君长鸣,于锦则是一脸淡然处之的表情。

    君长鸣早已想好,无论这位程颐可翻作什么花样出来,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只有一个字对待这个今天刚刚闯入的不速之客。

    那就是,狠!

    会比对待君见晚更狠!

    再怎么说君见晚在君家养了二十年,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那份亲情终究一时间难以斩断。

    而程颐可算个什么鬼?

    在场人各怀心思。

    静等程颐可下言。

    却是在秒瞬间。

    唐简抢在了程颐可的前面,开了口:“程颐可!我承认!我是简明佳的亲戚!”

    “啊!”一张满含污血脸的程颐可都愣了。

    这个唐简!

    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怎么知道她要说什么。

    而且唐简为什么不挣扎不辩解?

    为什么?

    程颐可惊的说不出话来,抬眸看着唐简,等她下文。

    其他人,包括雍绍钦于锦君长鸣都不解唐简话里的意思了。

    “我的确不是简明佳的女儿,而只是一个和简明佳长得很像的亲戚罢了,为此,从小到大我饱受着这方面的困扰,而今天,你们的亲生女儿回来了,我也就不用再有这方面的干扰了,绍钦,爸,妈妈,几个小时站下来我有点累,我们回去吧!”唐简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疲惫极了。

    “……”君长鸣。

    “……”雍自淳。

    “好!”我们立刻回去。

    “走,乖女儿。我们回家。”于锦顺了唐简的意思。

    君家人惊呆了。

    程颐可惊呆了。

    计划好的唐简会挣扎一番,为什么唐简没有辩驳没有挣扎。

    他们眼睁睁看着雍绍钦揽着唐简,于锦雍自淳跟在后面,君长鸣很是不甘,他快步走向前去一把揽住唐简:“简简!告诉二叔,究竟为什么?二叔对你怎么样,你是聪明的孩子,你应该都知道。”

    为什么?

    唐简抬眸。

    看着二叔。

    曾经因为和君长鹤的关系,自己一直都对二叔偏见非常大,对他给予的爱,更是从未接受,还经常对他发脾气。

    现下再看二叔。

    他的帅气,他的男人味儿,丝毫不输给雍绍钦,反而更加透漏着一种儒雅之气息。

    “二叔。”

    唐简在心里叫了一下。

    多亲切,面上也浮现了一丝细微的笑。

    要怎样告诉你?

    前几天,她还在一档节目里看到一位在业界极为受尊重为人处世也比较低调的一个名人说过的一番话。

    住在山上的人不要瞧不起山下人。

    因为终究有一天山下人会攻上来取代你。

    上山的人也不巧瞧不起下山的人。

    因为他风光的时候,你还在山下呢。

    多么有深意的一段话。

    引深在唐简身上。

    她觉得

    你争我夺的,无非就是挤破了头而都想去享有那一份荣华富贵。

    自己的妈妈简明佳曾经被江露雪挤走,继而丧命。

    二十年后,自己夺走了君见晚自认为的未婚夫雍绍钦,而今天,江露雪在君家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与此同时程颐可插入进来。

    每个人,都是为了那一己之私。

    削尖了脑袋的粉墨登场。

    纵使

    君家真的是给予她生命的地方,那又如何?她没在这里得到过爱,君家所给与她的,只是伤痛。

    君长鹤吗?

    此时此刻,唐简的一颗心纠集到裂痛。

    一直以为,是君长鹤授意去追杀的妈妈和她,却是在这一刻,在看到君长鹤泪流满面的看着程颐可的时候。

    她才发现,错了。

    一切都错了。

    或许那就是江露雪的一个阴谋,为了让妈妈简明佳恨君长鹤,所以打着君长鹤的幌子来灭了妈妈。

    而君长鹤,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

    不仅如此,还把君见晚当成简明佳的孩子,疼爱了二十年。

    在他心中,君见晚应该是我吧?与二叔对视的时候,唐简的喉头哽的很厉害。

    原来,君长鹤一直都在爱着简明佳的孩子,原来他一直都有爱,只是他并不知道爱错了对象而已。

    在唐简看到程颐可叫喊江露雪为妈妈,道出君见晚就是简明佳的孩子的时候,唐简的一颗心都沉到了深渊的底部。

    原来……

    她恨了君长鹤这么久,都是恨错了的。

    而君长鹤爱了简明佳的孩子这么久,也是爱错了的。

    哈哈!

    这个世界,是多么的讽刺?

    怪谁?

    江露雪吗?

    她只是一个向往富贵追求富贵而不择手段的女人罢了,如果你君长鹤当初不离婚,那么一切的后续事件,不就不会发生了吗?

    恨了君长鹤那么久?

    一颗心该安放在何处?

    唐简不知道。

    爱君长鹤吗?

    不……

    她不愿意爱他!

    那一夜,她差点死在他手里,她不会去爱他。

    恨君长鹤吗?

    不!

    他是那样的爱他和简明佳的孩子,为了他和简明佳的孩子他不惜放下自己的身段去做一切超乎原则的事情,包括那一夜对她的围杀,其实都是为了简明佳的孩子。

    那份爱,即便是他付错了人,可爱依然是沉厚的,唐简不得不承认。

    亦,舍不得抹杀。

    所以

    一颗心,纠集沉痛又疲惫到了极致。

    至于君家。

    荣或辱。

    好与歹。

    自今日起,心太疲累,再不想和君家和他们有人任何关系,再不想沾染那综乱纷杂的富贵之争。

    所以,纵使知道自己才是君家血脉。

    可她不稀罕要君家的财产。

    别在蝴蝶结下面的那把嬉笑快如寒冰的柳叶刀,那把随时随地想要一狠心便能结束君长鹤性命却是到了关键时刻她都没舍得捅死自己亲生父亲的柳叶刀。

    将再无用处。

    垂眸看了一下自己腰结的宽大蝴蝶结。

    她抿唇笑了一下。

    然后开口对君长鸣说道:“去把温晴姐找回来吧,无论天涯海角,亦或者天南海北,活要亲自见人,死要亲自见尸。听谁的都没用。”她说这话的时候。

    君长鸣身后的江露雪在顷瞬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叔知道,过了今天二叔什么事情都不做,全力以赴找你温晴姐,二叔……对不起她,简简,你若是有你温晴姐的消息,告诉二叔好吗?二叔像你,像你温晴姐保证,只要你温晴姐肯回来,二叔名下所有的资产,一并过户到她名下,一分不留。”君长鸣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话,又将江露雪惊的浑身都向下流水了。

    名下资产?

    那可是半个君家!

    “她要的,不是你说的这些,你懂得!”唐简淡淡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二叔说错话了,简简,告诉二叔,你是不是知道温晴姐的消息……”

    “我真不知道,我也很担心她,因为她……”

    “她怎么了?”君长鸣大概能猜到,他几乎不敢听那个消息,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听。

    “因为她怀孕了……我,不希望二十年后……”

    “二叔明白!”君长鹤突然泪喷。

    真的被他猜中了。

    他的温晴果然是怀着孕走的。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欠了那么多的债务,让她如何生存?

    君长鸣的心,在滴血。

    心中的那股愤怒无法发作,一双眼眸便狠厉的看向江露雪,君见晚,程颐可。

    这三只鬼!

    一定尽快拔除!

    “我走了……”唐简的释然的说道。

    遂转身,偕雍绍钦一起,向外走。

    “简简……”老太太喊道。

    “明佳我儿……”老爷子喊道。

    “简简……”君长鹤喊道。

    每个人,都难以割舍掉这个韧性极强却又能收放自如的孩子。

    试想,一个能将陶心怡设计的让她自己跳坑设计的如此完美的女孩,要想对付君见晚,那么君见晚甚至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

    可唐简没有。

    她是为了雍绍钦和雍自淳跟君家的关系?还是别的原因?

    都有吧。

    可她真的放过了君见晚。

    仅这一点,足以令君家人对小简简钦佩。

    听到三个人喊她,唐简没有回头,继续向外走。

    “唐简!”又一声尖锐的叫喊。

    是程颐可。

    她拖着被打的半死的身躯,趴在地上转过身来,一双眼眸极为凶残的看着唐简,然后对君长鹤说:“爸爸!这不是个好女人,她坏的很!她蓄谋已久,她偷我的吊坠,她留不得……”

    我滴乖乖!

    人若狠起来,喝人血吃人肉!

    简直了!

    都已经走到门口了的唐简突然间的血脉喷张。

    她停住了脚步,尚未回头。

    那边又传来了声音,是君见晚的声音:“是呀爸爸,现在我姐姐回来了,该是我们一家团圆的时候,可是爸爸你看姐姐受了这么多苦,背后一定有坏人差点害死她,爸爸你要为姐姐报仇,弄死唐简!”

    “我的孩子呀,都怪妈妈不好,妈妈当初只找到了你妹妹,真的以为只有你妹妹,没想到你们是双胞胎呀,孩子,你恨妈妈好不好,你恨妈妈吧,你打死妈妈……”是江露雪在唱的双簧。

    唐简想笑。

    真的想笑。

    她在想,如果君见晚程颐可江露雪三个人狗咬狗的话,会不会更热闹呢?

    猛然一转身。

    唐简快速的来到程颐可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程颐可吓得连连后退:“爸爸,她很凶残的,别让她靠近我。”

    “放心吧!我手无寸铁的我能把你怎么样?我只是要跟你说几句话而已。”说着唐简已经来到程颐可的面前并蹲了下来,附在她的耳边说道:“想不想知道,吊坠里面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只有把这个秘密告诉君长鹤,他才会把你当真正的女儿……”

    “啊?”程颐可目瞪口呆的看着唐简。

    吊坠里的秘密?

    “不信吗?你可以不信,我马上就可以公主与众。”唐简笑,笑的很自信。

    程颐可一句话都不敢说。

    哈哈!

    唐简知道,程颐可信了,然后又覆在她耳边说道:“算你狠!你做的真对,江露雪算是被你给俘获了,好好跟她合作,祝你好运哦。”

    从小到大,和程颐可也认识十几二十年了,虽然之前没有识破她的阴谋,但是自她的嘴脸暴露了之后,唐简还是能摸清她的路数的。

    比如江露雪。

    程颐可怎么可能会不防着江露雪而叫她妈妈呢?那只不过是进入君家的权宜之计罢了。

    不过经唐简这么一跟她说,一提醒她,程颐可肯定会有所反向思虑,难道自己一进门就像向江露雪示好这条路是错的?

    若不然,唐简不会夸她夸的这么诡异。

    一定要反其道而行之。

    进入这个家之后,一定要展现出吃人的狠毒,如不然一定站不住脚,就如唐简吗?她从小就温婉惯了的,所以……

    甘愿退出!

    哪里是甘愿退出,分明是斗不过江露雪母女。

    哈哈!

    这个唐简,竟然还怂恿我程颐可走一贯的温婉路线吗?我程颐可又不是傻逼,我会听你的吗?苦肉计只是我的第一步骤。

    接下来,我要吃人!

    才不会上你唐简的当。

    唐简走了,和雍绍钦,雍自淳,以及于锦一起走出了君家。

    余下君家人以及依然一脸鲜血的程颐可,她正在思索着下一步先讨好君长鸣亦或者是君老爷子君老太太时。

    君长鸣却已经来到了江露雪的面前,一句话不是,便飞起一脚正好踢在江露雪的怂乳上,将江露雪踢的:“嗷嗷嗷……”惨叫。

    然后江露雪连着两三个趔趄,最后一头撞在柱子上,砰的一下,又回弹回来,恰巧又撞在君长鸣的脚跟前,君长鸣又是一脚补了上去。

    秒瞬间的时间,君长鸣踢了江露雪两脚,而且都是十二分的力气照死里踢。

    第二次,江露雪翻滚在地。

    这次君老爷子倒是没什么反应,君老太太也不是那么意外,一旁的君长鹤则更加的不以为意,还有君见晚,那一副根本不当江露雪是亲妈的模样,恨不能再给江露雪补一脚上去。

    这一切的一切。

    聪明的程颐可都看在眼里。

    哈!

    机会被她逮到,她跌跌撞撞顶着一头污血,犹如一头母豹子一般怒吼着冲江露雪顶了过去,看她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样子,其实都是装的,此时此刻,她看到江露雪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便也墙倒众人推。

    反正,君见晚和江露雪两母女,能推倒一个是一个!

    这力气。

    好家伙!

    一下子就把江露雪顶的又踉跄了好几下,原本后脑勺就被磕出了鼓包。

    现下鼓包更大了。

    “你这个狠心后妈,我弄死你,你老实交代,这二十年里,是不是经常虐待我妹妹……”程颐可一边吼叫着一边心想,这下至少能收买住君长鸣君二叔的心了吧?

    坊间传文,君二叔最温文儒雅,最注重亲情。

    看着仰倒在地的江露雪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程颐可心中得意万分,尚未从得意的心思重回过神来,自己脸上却挨了君长鸣重重的一拳。

    男人的一双手。

    不想打女人的时候,可以把女人抚弄的犹如一滩春水醉卧与他的双掌之中,若,男人想下了死手打女人的时候。

    就如现在。

    程颐可的左边的两颗牙齿,在尚未看清楚去哪儿的情况下,就从嘴里飞出去了。

    和牙齿一起飞出去的,还有血沫子。

    哇!

    那叫一个酸爽!

    程颐可都疼笑了。

    “二……猪。”

    表示,她想喊的是二叔,但是牙齿陡然漏风呀,便喊成了二猪。

    二猪。

    啊哈!

    表示君二叔。

    君二,好倒霉的说。

    三个月前,第一假侄女君见晚被唐简用小匕首戳着嘴的时候,她叫君二个:二狗。

    如今

    第二假侄女程颐可被他老人家亲自打掉两颗牙齿的时候,假侄女叫君二个:二猪。

    哎呀……

    假侄女就是假侄女呀!

    君老人家在俩假侄女面前真可谓猪狗不如滴说?

    “二猪你打我干什么,二猪你是不是打错认了,你应该打我后妈才对,二猪你……”程颐可努力的讨好着君长鸣。

    却是

    下一秒

    她右边的牙齿又两颗从嘴里飞了出来。

    顷瞬间。

    四颗牙从嘴里搬了家。

    程颐可的心都快碎裂了。

    她想到了进入君家一定会有阻碍,比如亲子鉴定。比如爷爷奶奶不停的盘问。

    但怎么想也没想到。

    刚一进门,家里人都还没有让她换洗换洗的时候,她就遭到了这一顿非人的待遇。

    这一顿胖揍。

    简直虐死她。

    牙疼到钻心,好像嘴唇也木木辣辣很不好受,嘴内腥甜浓稠。

    咽下去,很恶心。

    这真是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吞。

    只可惜,牙齿掉地上了。

    “这下好了,两边对称了,想叫我二叔是吗?”君长鸣一边左手抚右手,一边问阴阳怪气的问程颐可。

    “嗯嗯嗯。”程颐可被打怕了。

    “来,让二叔看看你俊不俊。”

    程颐可抬起已经肿成猪脸堂的脸,对着君长鸣。

    “老管家!哪里来的丑八怪你就给带回家来,给我轰出去!不走的话,拿棍子给我打出去,再让她在君家呆一秒钟,我要你的命!”君长鸣一声狮子吼。

    “是!”管家很听君长鸣的。

    “不……二猪,不!”程颐可吓坏了。普通,跪在地上。她左顾右盼,看看君家的爷爷奶奶,君长鹤,以及君见晚。

    除了君见晚以外,君爷爷君奶奶以及君爸爸刚才不是很欢迎她很疼爱她的吗,怎么一夕之间他们就变了脸色?

    为什么?

    程颐可的心,沉入渊底。

    蓦然发现,自己是否进入了火坑?

    “不想被轰出去?”君长鸣挑挑眉,像是在玩耍一只猴子。

    “嗯嗯嗯,当然,二猪,我是君家人……”程颐可死鸭子嘴硬。

    “好,摆几个姿势,让二叔拍几张照留念,二叔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啦,二叔有个怪癖,喜欢虐亲人……刚才虐你妈妈就是,现在虐你也是,虐完了二叔喜欢拍照。”君长鸣耍起人来。

    能把人往死里耍。

    “呃……好,二猪,你……拍吧。”程颐可居然答应了。

    啪啪啪。

    快门闪烁间。

    几十张不同角度的照片被拍了下来。

    “爸……妈!大哥,寿宴虽然有所波折,但也算是圆满完成了。我回天琴晚了去了……”君长鸣看也不看程颐可一眼。

    “二猪……”

    “我不是你二叔。”

    “二猪,我有什么错你打也打我了,为什么要玩儿我呢?我辛辛苦苦找上们来认了亲,我原本以为我找到家了,可是我却遭到这样一顿毒打,现在是文明社会,打人事件都很少有,像我们君家这样的文明大户,更不太会可能打人,二猪……”程颐可实在是委屈不过,她只轻轻的问着。

    却是

    君长鸣轻蔑一笑:“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哦,金庸小说里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什……什么?”程颐可不懂。

    “你不是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你妈妈吗?告诉我你刚才打你妈妈打的有道理吗?莫不是你看到我打你妈妈你就见风使舵也以下犯上打你妈?”君长鸣反问道。

    “……”程颐可蓦然发现,自己好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是呀……

    自己刚刚入了这豪门。

    不好好守着,干嘛要去跟着君长鸣打江露雪呢?四颗牙齿没有了。

    “爷爷奶奶,爸爸……”她可怜至极的看着另外本来很热情此时很冷静的三个人。

    “小鸣,你回去吧,君家的事,爸妈和你大哥来处理。”君老爷子君成临不看程颐可,而是和蔼的跟儿子说道。

    君长鸣转身走了。

    君成临这才一脸无愠无怒的看着程颐可。

    这个姑娘!

    不简单。

    一开始进来,绝对是苦肉计。

    见自己的苦肉博得了君家人的同情,便快速的反咬唐简,可是,这姑娘没有小唐简聪明呀,没咬成小唐简,却是小唐简轻松的脱了身。

    这姑娘又看到长鸣暴打自己亲大嫂,又以为逮到了可以除掉江露雪又可以讨好长鸣的一石二鸟的好机会。遂又对刚才还口口声声喊妈的女人大打出手。

    这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短短半小时做出来的事情,已经足够君家人反感至极。

    哪里还有一丝丝看到翡翠吊坠的思念与心疼。

    豪门?

    是那么好进的吗?

    豪门内的大家长,老头老太太是那般好欺骗的?若真是,也不至于能掌管起来千亿资产吧?

    留下这姑娘,完全是缓兵之策。

    所以,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受辱,是否受虐。

    “孩子,起来,去让管家带你包扎一下。”君成临不动声色的称呼了一下程颐可,却懒得扶她一把:“管家,带她去。包扎好了再带回来。”

    那意思很明确,不用住院治疗,而且得看紧张了,别让人跑了。

    “是,老爷!”管家应了一声,便搀着一瘸一拐的程颐可走了。

    余下同样被打的爬不起来的江露雪,君成临更是一脸的冷漠,君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细细想来,无不是都跟着这个女人有关。

    或许

    二儿子长鸣做得对!

    君成临老当益壮的鼻子似乎嗅到了什么,他只冷冷的眼神看着君长鹤:“管好你自己的媳妇和孩子。”

    然后对今天的老寿仙说道:“老婆子,我我们回房去。”

    “诶……老头,你别动气。”老太太夫唱妇随,跟随老爷子走了。

    回到自己的卧房,老爷子一通电话打了出去:“老李,你帮我查一下二十年前的一桩离奇事件,要做地毯式搜索,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因为那关系到我儿媳妇的一条命,以及我亲孙女的下落!”

    “是,老爷。”

    一旁的君老太太已经老泪纵横:“老头子,你是不是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我老头子觉得,我们苦心扒拉养大的孩子,怕是……”

    一句话没说完,老爷子老泪纵横,说不下去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端。

    雍绍钦唐简,雍老爷子雍自淳,以及于锦,同时都在回雍王府的路上。

    因为看出了唐简的失落,于锦决定陪着女儿,君长鹤一直都把君见晚当成简明佳的孩子抚养这件事儿对唐简对于锦来说都是一个惊天霹雳一般的消息。

    他们母女二人都很难消化。

    尤其是唐简,于锦知道,女儿心里一定是伤心透了。

    所以,她决定跟着回雍王府。

    路上,唐简一直不语,一脸的木木然然,雍绍钦只搂着她,不说,不问。

    滴滴滴。

    唐简的微信来了提示音。木然打开一看,是君长鸣发来的。

    几十张程颐可被虐成狗的照片。

    君长鸣附过了一段话:“简简,看到程婊砸被虐成狗,告诉二叔,你高兴吗?”

    唐简笑着回复:“高兴的,二叔。”

    “告诉二叔真相好吗?二叔爱你。”

    “真相?”唐简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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