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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不干净的东西看了会长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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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左琋整个人都瘫了。

    她此时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体都是飘飘然的。

    “累了吗?”庄煜也躺在沙发上,赤裸着身体的抱着她。

    左琋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嗯。”

    庄煜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休息一会儿。”

    “嗯。”左琋真的就闭上了眼睛,埋在他的怀里,累得睡过去了。

    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庄煜宠溺的看着她笑了。

    几个月来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他本该是满足的。

    可是看了一眼身下,他叹了一声。

    他是想满足,可是老二不满足啊。

    如果不是怀里的女人太累,他一定会再好好的爱她。

    她睡的很沉,轻手轻脚的下了沙发,抱着她去了卧室。

    自己则去洗了个澡,然后回床上继承搂着她睡。

    近半年第一次,他如此安心。

    。

    “人不见了?”欧阳慧心漂亮的黛眉颦蹙起来,“缪路童呢?”

    伏泽回道:“他回了缪家。”

    欧阳慧心眉宇间透着不悦,“他没有去见过絮儿?”

    “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但从来没有发现他去找过大小姐。”伏泽低下了头。

    欧阳慧心缓缓闭上了眼睛,心头有一股怒火在流转。

    好不容易找到了缪智絮,现在又把人给弄丢了。

    既然活着,又不来找她这么做母亲的,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这十几年的耐性,全都用完了!

    “备车!”欧阳慧心站起来,脸色冷沉。

    伏泽问:“太太,您这是要去哪里?”

    “回缪家。”

    “什么?您要回去?”伏泽大惊。

    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主动回过缪家,怎么今天突然,要回去?

    “太太,您真的要回去?”

    “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现在回去,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欧阳慧心看了他一眼,“他们怀疑什么?我女儿在沉水榭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难道不该去找他们发泄一下吗?”

    伏泽哑口无言。

    他知道她的脾气,也深知她的性格。

    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她的深意的。

    此时她说要去缪家是发泄,但真正的目的绝对不是。

    伏泽最终还是备了车,开向了缪家庄园。

    。

    “你这几天一直往外面跑,之前又那么久没有回来,是在做什么?”贝靖瑶看着儿子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皱着眉头。

    缪路童看了一眼母亲,眉头却紧锁未解。

    他这是在担心絮儿啊。

    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从说要走后,就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抱过平安。

    这丫头是纯心让他着急吗?

    “你给我停下来!”贝靖瑶重重的放下了茶杯,不悦的瞪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安生的儿子。

    缪路童叹了一声,然后坐在她对面,倒了一杯花茶,一口喝掉。

    贝靖瑶歪着头问,“是不是谈恋爱了?”

    噗……

    “你干什么呀?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贝靖瑶身子挪的远远的,嫌弃瞪着儿子。

    缪路童抹了抹嘴,“妈,你什么时候见我谈恋爱这么急躁了?”

    贝靖瑶认真的想了想,点头,“好像也是。”

    “就是嘛。”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缪路童看着老妈一脸好奇疑惑的样子,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摆摆手,“没事没事。”

    “你这是铁了心要瞒着我了?”贝靖瑶脸色都沉了下来。

    什么时候儿子居然也开始瞒她了?

    虽然以前也有事瞒她,但经过她几次反复问,他也就说了。

    今天这嘴巴倒是严,居然怎么也问不出来。

    缪路童无奈的走到她的身后,给她捏着肩膀,“不是我要瞒着您,是现在真的不能说。”

    “大事?”

    “有点大。”

    “对你有危险吗?”

    “没有。”

    “噢,那我就不问了。”贝靖瑶只要自己的儿子没有危险,其他事情都好说。

    缪路童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脸,柔声道:“妈,我能成为你的儿子,真是幸福。”

    贝靖瑶撇嘴楞了他一眼,“今天这是哪根筋不对?”

    “我哪根筋都对。真的,我很幸运成了你的儿子。”他想起自己这二十几年的点点滴滴,跟絮儿比起来,他真的是幸福太多了。

    如果絮儿不回缪家,或许在外面更加自由。

    但是她却回来了!

    虽然自己多了个妹妹,可她的处境实在是让人担心。

    假如慧心姨不那么逼絮儿的话,或许日子也要好过一点。

    可是,那都是在假设之上。

    他不知道,絮儿一个姑娘家,到底为什么要担起这么大的重担,面临这么多的危险。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生在了缪家,是个女儿身,是个有资格继承缪家的继承人吗?

    她那样子,明明就更希望过的简单快活一点。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原本已经不想再问他了,可他莫名其妙的煽情起来,她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缪路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没事,只是感慨一下!”然后就松开了她,坐到了她的身边。

    贝靖瑶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真是怪事。”

    就在这里,门铃响了。

    贝靖瑶跟缪路童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好奇谁会来她这里。

    总不会是温柔吧?

    她一向可都是差人来叫她去她的住处,可不会主动上门的。

    保姆去开了门,“三太太!”

    贝靖瑶一愣,欧阳慧心?她怎么来了?

    “二太太在吗?”

    “在的。在花园里喝茶呢。您请!”

    保姆引着欧阳慧心到了花园,“太太,三太太来了。”

    “嗯,你下去吧。”贝靖瑶站起来,看着许久不见的欧阳慧心,脸上的惊讶并没有掩去,“慧心你怎么有空回来?”

    欧阳慧心走向她,“嗯,有点事。”她说话倒是一点不转弯。

    “你坐吧。”贝靖瑶给她倒茶,“想来也是,你要是没事根本不会踏进缪家。怎么,是没见着老爷?”

    “我是来找路童的。”欧阳慧心的目光落在一旁站在的缪路童身上。

    缪路童一听是来找他的,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贝靖瑶倒是好奇了,“你找路童?”

    “嗯。二姐,我有点事想问路童。”欧阳慧心直奔主题。

    “噢,好好。那我进去给你们切点水果。”贝靖瑶明白的把空间留给他们。

    欧阳慧心真心说:“谢谢。”

    贝靖瑶看了一眼缪路童,然后离开了花园。

    “心姨,你有什么事?”缪路童也没有拐弯抹角。

    欧阳慧心笑了笑,“看来,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了。”

    缪路童也不含糊,“我是见过絮儿妹妹,但是后来,她把我甩开了。”

    “她没有告诉你她去了哪里?”欧阳慧心皱起了眉头。

    缪路童摇头,“我要是知道她在哪里,我就没有这么着急了。”

    欧阳慧心见他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这心也没了底。

    “好,我知道了。”说罢,她就站起来。

    “心姨,你要走了?”

    “嗯。如果她找到你,你一定要通知我。”

    缪路童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欧阳慧心来的干脆,走的也很利索。

    “怎么就走了?”贝靖瑶端着水果走出来,就看到欧阳慧心走到门口。

    “嗯。”欧阳慧心对她微微笑道:“打扰了。”

    贝靖瑶叫住她,“慧心,你要不吃了饭再走?”

    “不用了。”

    “你回来,老爷和大夫人一定知道的。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总归是不太好。”

    欧阳慧心笑了笑,“这些年来,我一出现他们一天的好心情就没了。我何必去给他们添堵呢?二姐,我走了。”

    贝靖瑶看着外面,摇摇头,“怕你是走不了了。”

    欧阳慧心皱眉,回头一看,就看到管家走过来,恭敬的对两位太太说:“二夫人,三夫人,老爷和大夫人请二位去用晚餐。”

    果不其然,她一踏进缪家的大门,就绝对逃不过温柔的眼睛。

    她冷笑一声,“也好。”

    贝靖瑶看着她嘴角的冷笑,微微皱起了眉头。

    看了一眼缪路童,最后三人还是去了正厅。

    “慧心来了,怎么直接就去靖瑶那里了?如果不是佣人说你去了靖瑶那,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呢。”温柔脸上挂着笑,但眼神却没有一丁点笑意。

    欧阳慧心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多日不见,大姐的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

    温柔一听,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吗?”

    “是啊。红光满面。”欧阳慧心顺着说。

    “呵呵……估计是最近心情有点好,所谓面由心生嘛。倒是慧心,你的气色可不怎么好了。怎么,有心事?”温柔招呼着她坐下,“你们都坐,等老爷处理完事情,就用餐。”

    贝靖瑶和缪路童坐在最外面一边,母子俩已经感觉到她们俩人之间的火药味了。

    欧阳慧心冷冷一笑,“我女儿一个多月前走进了沉水榭,至今都没有出来。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大姐说我这心里,能没事吗?”

    “说的也是。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温柔轻叹一声,“她一个年轻的姑娘家,你非让她进去,这……唉!”

    “是啊。我非让她去的!”欧阳慧心唇角勾起一抹冷嘲,“什么时候大姐让你的女儿,咱们缪家的二小姐,也去沉水榭待上一个月。我想她在大姐你这么多年的秘密调教下,那沉水榭一定没有困难吧。”

    话音一落,众人皆惊。

    虽然大夫人温柔有个女儿在外面秘密培养着有不少人心知肚明,但大夫人和老爷都没有说,就从来没有人敢当面提起那位二小姐。

    如今这三夫人欧阳慧心还真是胆大,居然敢直接就指出了那个未见过面的二小姐。

    贝靖瑶微微皱眉看着缪路童。

    缪路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其实缪樾的三个老婆,只有温柔和欧阳慧心能怼上这么怼。

    当年大家住在一起的时候,这日子看似平静无波,但实则暗涛汹涌。

    特别是在欧阳慧心生了个女儿的时候,温柔更是明里暗里不知道使了多少把戏才将缪智絮给流放出了缪家。

    如今,缪智絮回来了,但生死不明,已然是凶多吉少。

    缪家最终的赢家,也只有是她温柔了。

    “老爷还年轻,这继承人之位暂时也不需要这么快就定下来。况且,妍儿还小,她还得先好好的磨砺一下心智。我不像慧心你,那么迫不及待的就想证明絮儿的本事。你看,好好的人进去了,可却没见出来,这恐怕……”她恰到好处的咽下了后面的话。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是在说欧阳慧心迫不及待的想让左琋成为继承人,然后把她推进了沉水榭。

    就算是死,也是她欧阳慧心一手造成的。

    欧阳慧心紧握着手,美艳的脸上挂着一抹冷冷的笑容,“我是没有这个福气在这里跟大姐你共进晚餐了。告辞!”说罢,她站起来准备走。

    “慧心,咱们好歹是一家人,连吃一餐饭的机会,你也不给?”温柔的声音响在她的身后。

    “呵,我怕我在这里,你们会食之无味。”欧阳慧心一点面子也不给温柔,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贝靖瑶没想到欧阳慧心居然这么大胆,这么直接。

    就算是对温柔有意见,她以为她会跟顺了温柔的意思,安安静静的把这餐饭吃了。

    看来,温柔有女儿这件事,真的把欧阳慧心给逼急了。

    如果温柔没有女儿,或许他们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

    但,事与愿违。

    。

    吃过晚饭后,贝靖瑶和缪路童回到自己的住所。

    “路童,你现在还不肯把事情告诉我?”贝靖瑶脸色沉了下来,盯着缪路童。

    缪路童也深知欧阳慧心来找自己,一定会让母亲怀疑的。

    他拉着她坐下来,说道:“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我偶遇上了絮儿。那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回来,就是跟她在一起。”

    “什么?”贝靖瑶震惊的站起来,“你跟她在一起?你们……”

    “妈,你瞎想些什么呢。我那晚跟人打架,受了点伤,然后跑进了酒店,刚好躲进了絮儿住房间。她还帮我包扎了伤口,也照顾着我。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是兄妹。”

    “你从来不跟别人打架,怎么可能会打架?”贝靖瑶又发现了重点,“你伤在哪里了?啊?”

    “妈妈妈,我的伤早就好了。”缪路童真是拿自己的母亲没有办法,“你看我,现在不是屁事没有吗?”

    贝靖瑶不客气的拍了下他的肩,“你还真是会瞒了啊。居然这么大两件事,你都不告诉我!”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缪路童抱着她。

    “你给我站好!”贝靖瑶厉声道:“是不是路铮又暗中算计你?”

    缪路童满不在乎,“不管他怎么算计,都算计不死我。”

    “你……路童,不管怎么样,你要万事小心啊。当初没有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大小姐二小姐,你跟他可就是竞争对手了。现在虽然你们俩都没有资格,但不代表他可以让你过传的日子。这缪家家大业大,不管谁成了继承人,依旧关系到你们以后的命运。如今他的妹妹成了铁上钉钉的继承人,只要再除掉你,这缪家可就是他们兄妹俩的了。”

    一想到这缪家的事,贝靖童都唉声叹气。

    她一向低调,就是为了远离这家族之争。可是再怎么安分,再怎么低调,总是有人容不得他们。

    她有时候真的跟欧阳慧心一样,离开缪家。

    “所以,妈,我们一定要让絮儿当上继承人!”缪路童已经暗自下了这个决定。

    “什么?”

    “絮儿我见过,她能从沉水榭里出来还不被大夫人的人发现,可见她是有真本事的。而且我相信她的能力,只要她想,继承人之位,非她莫属!”他一想到那个眼神冰冷的女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有能力的。

    她绝对是温柔和另一个妹妹强有力的对手!

    贝靖瑶一惊,“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妈,正如你所说,不管是大哥还是大哥哥的妹妹成为继承人,我们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跟他们好好的争一争?或许,我们能翻身。妈,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道,总之,我会保护好你的!”缪路童拥着她,轻声安慰着,可那双眼睛,已经迸射出了坚定的光芒。

    。

    夜场。

    夏明烨喝着酒,看着舞池里扭着身子的女人。

    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已经有五六天了,他派人在每个夜场找着左琋,可那个女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没了踪影。

    “你只要找到庄煜,就能找到她。”黄珊瑜穿着深红色的吊带长裙,扭着腰肢走向他。

    她绝色的五官配上她婀娜的身材,简直如同午夜绽放的火红玫瑰,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

    夏明烨淡淡的看了一眼她,“让你做的事情你都没有办妥,怎么好意思回来?”

    “我说过,庄煜并不是谁都可以接近的。如果他真的那么容易被算计,你这么多年来,怎么一次没有成功过?”黄珊瑜红唇轻扬,拿出一支烟,点了火抽起来。

    烈艳红唇含着烟在嘴里,那优雅的动作行云流水,尽也是那么的好看。

    夏明烨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风尘气十足的她,在三市的那几个月,她像是变了许多。

    在他面前,也不那么小心翼翼,毕恭毕敬了。

    不过这个样子的女人,看起来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火。

    他并没有因为黄珊瑜的这赤裸的嘲讽而生气,反而勾起了唇,“庄老爷子也清醒了。你觉得,我们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我是你的老婆,你活我活,你死我死。我只有每天祈求你活的好好的就可以了。”黄珊瑜吐着烟圈,风骚惑人。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就行。那么老婆,你老公我现在想要你,你该怎么做?”夏明烨坏坏的冲她笑了。

    黄珊瑜看了他一眼,“你要在这里?”

    “有人围观,不是更刺激吗?”

    “我怕太过刺激,你连两分钟都没有。”黄珊瑜话中的刺,真是越来越扎人了。

    夏明烨的脸色一沉,阴冷的看着她,“怎么,在三市是不是有男人让你爽过?”

    黄珊瑜冷哼,“我再不济,还知道我是你夏明烨的老婆。我敢给你戴绿帽子吗?”她摁熄了烟蒂,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缓缓的蹲下。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裤子,抬眸问,“想要怎么玩?”

    “你的姿势不是已经摆好了吗?”夏明烨看到她的举动之后,心里居然烧起了一把火,竟有些紧张,期待。

    黄珊瑜咽了咽口水,便埋下了头……

    确实,如她所说,两分钟都没有。

    她站起来擦着嘴,冷冷的笑了笑,“再好的姿势,再刺激的动作,对于你来说,都是浪费。”说罢,便甩手走向了洗手间。

    她一到洗手间就大口的捧水漱口,真他妈的恶心!

    “口?没想到你这么能玩。”一个戏谑的男声响起。

    她猛的抬头,震惊的看着镜中的男人,猛的转过身,“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能解你的饥渴?”许昌华大手抚上了她的腰肢,轻咬着她的耳朵。

    黄珊瑜的身体猛然绷紧,耸着肩膀,呼吸都变的急促了。

    “你介意吗?”黄珊瑜转过身,勾着他的脖子,眸光带水的看着他。

    “介意什么?”许昌华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唇。

    黄珊瑜轻声说:“你刚才看到的。”

    许昌华轻笑,“呵,他是你老公,你们俩做任何事情,都是天经地义,应该的。”

    “我……”

    “别说话。他不能满足你,就让我来满足你吧。”许昌华一把将她抱上了洗手抬上,就撩起了她的裙子。

    “这是洗手间……”黄珊瑜惊呼。

    许昌华的手却没有停下来,“不会有人进来的。”

    说罢,两人就在洗手间里上演了一场香艳的男女激情戏。

    事毕之后,黄珊瑜趴在他的肩上,喘着气,“你什么时候走?”

    “怎么?吃饱了就赶我走?”许昌华将她抱下来,推开她整理自己的仪容。

    “不是……我是说,你不要走。”黄珊瑜咬着唇。

    许昌华看了她一眼,眼角带笑,“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的技术?”

    黄珊瑜红了脸,“都舍不得。”

    “哈哈……果然是被饿太久了。”他的手突然勾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记得来。”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洗手间。

    黄珊瑜咬着唇,她迈开了步子,可是双腿实在是太酸软,居然有气无力。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爱上了许昌华的身体。

    正如他所说,她是迷恋上了他的身体和技术。

    他能让她体会到曾经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像是冲上了云霄,那样的妙不可言。

    她想,她是沉沦了。

    什么夏明烨,什么庄煜,统统都是狗屁!

    她现在只想到欢愉,想要快乐。

    咬着牙,挺直了腰,走出了洗手间。

    夏明烨已经不在了,她也直接打车向许昌华说的地方去了。

    他们都没有想到,有人在暗外目睹了这一切。

    “你觉得,黄珊瑜跟许昌华的关系,到底单不单纯?”左琋靠着庄煜,拿下捂着她眼睛的手。

    庄煜脸色阴沉,“跟你说了,这种不干净的东西看了会长针眼的。”

    左琋委屈,“我不是没看嘛。”

    “如果我不捂着你的眼睛,你敢说你不会看?”庄煜质问。

    “可最后,你还是捂着我的眼睛了呀。”左琋仰起脸,她是真的没有看好吗?

    从黄珊瑜出现,然后蹲在夏明烨面前,她的眼睛就被捂上了。

    这中间发生的一切,她都只是猜的。

    庄煜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走,回家。”

    “你还没有说黄珊瑜跟许昌华的关系呢?”左琋被他牵着走,像个被家长逮到的孩子一般。

    “肉体关系。”

    “是纯粹的吗?”

    “你觉得呢?”

    左琋撇嘴,“不纯粹。”

    “以后不准来这种地方。”庄煜下了命令。

    “为什么?”

    “不干净。”

    “……”

    左琋被庄煜拖着上了车,他一下子把她扑倒。

    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像狼看见了羊。

    “你要干嘛?”左琋咽了咽口水,她可是被他压在床上几天没下过床啊。

    好不容易能走几步路了,总不能又要办她吧。

    “你想我干嘛?”庄煜反问,可手却已经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左琋拍了拍胸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几天有深刻的感受,这个男人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动不动就脸红,在她面前就像侍候女王的仆人。现在,他已经翻身当家作主了。

    现在那霸道的劲,她真的不敢随便挑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