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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顾欢言的内心几乎要绝望了!
她不记得有几只手摸上她的身,她的耳边只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她全身瑟瑟发抖,哭泣地嗓子都哑了,可是不论她怎么求饶,那些人都没有放过她,并且他们笑得越来越大声,那阵声音在这静夜的小巷子里更觉得一阵阴森瘆人。
顾欢言不断地往后退,终是退无可退,她踉跄地一下摔倒在地,后背抵着坚硬冰冷的墙壁。她目光恐惧,双腿不断地蹬踢着,可是有两个男人一人一边,分别按住了她的两条腿,她双手护着自己,但是另外两个男人架住了她的左右胳膊……
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最后那个领头的男人开始脱自己的裤子,顾欢言这时候连求饶也不说了,她知道,她今晚肯定逃不过去了。
“叫啊,刚才不是叫得挺大声的吗?多叫一会,哥哥最喜欢听女人叫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几个男人都发出一阵让人恶心欲呕的声音。
顾欢言眼眸含泪,满脸愤恨地盯着他们,她呸了一声,“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哈哈哈,呦,真看不出来,还是个烈性子!”领头的男人脱得只剩下内裤了,“小妹妹,来,让你看看哥哥的……”
男人嘴里说着最下流无耻的话,其余几个男人也跟着起哄。
顾欢言紧紧咬着下唇,她闭上眼,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可她却没办法捂住耳朵,拒绝听那些话。
这群人渣,今晚她落在他们手里,是她倒霉,但是只要她还有口气在,这群人,她一定会让他们后悔今晚对她做的一切!
她心底已经做好了准备,是以,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不就是被一群人轮奸吗,在她家破碎之前,她想都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但是现在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孤命一条,大不了就跟他们鱼死网破!
就在她都已经下定决心时,而那几个男人也几乎都把她的衣服扒完了,她身上只剩下一个背心和短裤。这时,远处隐约有人在喊:“欢言!欢言你在哪?”
顾欢言心中一惊,另外几个男人也听到了这声音。
是阿森!
顾欢言下意识张口想喊,可她立刻又想到,如果把阿森喊来,这几个男人他还是打不过的,到时候只会牵累阿森,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是以,她强烈地抑制下喊叫,只是目光阴冷而倔强地盯着面前几个男人。
那几个男人回过神来,也有点意外。
“小妹妹,你有种!”领头的男人说道。
“……”顾欢言不想跟他们废话,她闭上眼,狠狠咬着唇。
阿森的声音喊了几声就没有了。
显然是走远了。
那几个男人都放下心来,领头的男人伸手落在顾欢言的背心上,他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滑,“啧啧,这皮肤真嫩,真光滑,哥哥都有些不忍心在这里要了你……”
嘴里这样说着,他却毫不手软地撕开了顾欢言的背心。
顿时,两只刚刚发育的小兔子蹦跳了出来。
几个男人的目光一直,泛着绿油油的光。
顾欢言尽管闭着眼,可她还是能感觉到那种耻辱和愤怒。
领头的男人兴奋地嘎嘎直笑,“我操!老子要爽了!这小东西……”
他说着,低头就要凑过去——
正在这时,一道冷喝声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几个男人受惊地回过头,顾欢言也忍不住震惊地睁大眼。
不远处,乔森满面震惊地看着她。
以及——
她几乎衣不蔽体的样子。
他眸底瞬间燃烧起火焰来,他连忙奔过来,毫不犹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校服,扔在了顾欢言身上,嗓音都忍不住颤抖了,“你们……你们放开她!”
几个男人全都站起身,目光狠狠盯着他,与乔森形成对立局面。
乔森一步没让,他身形比那些男人还稍微高一些,目光冷戾,满脸暴怒。
这时,有一个男人说:“大哥,他就是那个男生。”
“原来是他啊,小妖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小白脸?”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乔森有些说不出口,当他第一眼看到顾欢言的样子,他几乎脑子发懵,他现在整个人感觉都要发狂了,这些人,简直……太丧心病狂!
领头的男人示意了一眼,另外两个男人立刻抓住了乔森,乔森挣扎一下就挣开了,“放开我!”
“听说你小子在学校很狂啊?我干妹妹她给你面子,喜欢你,你居然还敢拒绝?嗯?胆子不小啊。”
乔森一听就听出来不对劲,“你干妹妹是谁?”他眼角余光看到顾欢言已经穿好他的衣服站起身,他稍稍放下心来。
“小妖啊,你居然不知道她?”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今天把我妹妹带到这里来,这件事,我一定会请学校严肃处理!”
“呵。”领头的男人回过头跟他的同伴笑了声,“他说他要请学校处理,我好怕啊!哈哈哈哈。”
那个时候,顾欢言和乔森都没有手机,孤儿院里的条件差,他们能上学也都是难得了。
顾欢言穿好乔森的衣服,只是她还走不出去。
几个男人见乔森明显要护着顾欢言,当然也不会同意。
于是,一言不合下,两边打了起来。
那时候的乔森,只是一个有些瘦弱的十六岁男生,跟那些在社会上混的几个男人是根本没办法比的。
很快,他就被打趴下了,全身都是伤痕,脸上也有血丝渗出。
顾欢言大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可是乔森没理他,那个领头的男人让别人把乔森拖住,他则抓紧顾欢言,他还想继续刚才的事。
顾欢言挣扎着,乔森见状,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明明都被那群人揍得不成样了,他还是扑了过去,一把抱住那个男人的腰,他抱的很紧,大声对顾欢言道:“欢言!快跑!”
顾欢言知道,她要是跑了,说不定阿森会被打死的,她哭着直摇头:“不,阿森……”
“我叫你快跑!快啊!”
乔森被那几个男人狠狠地压在地上暴揍,那个领头的男人狠厉地说:“逮住那个女的,今晚他们两个,谁也别想跑掉!”
顾欢言不敢再耽搁,她拔腿就跑,想出去找人来救阿森。
可是她没跑几步就被抓回去了,很快,她和阿森两个人都被压在地上了。
乔森愤怒地说:“你们放过她!她跟这些事无关!”
“放了她?你说的倒是轻巧,放了她,我到哪去找这么水灵的小妹妹?”
“你们……简直是混蛋!无耻之徒!”
“哈哈,骂吧,随便你怎么骂。对了,你不是说她是你妹妹吗?你伤了我干妹妹的心,现在就让你亲眼看着老子怎么上了你妹妹如何?这滋味,应该很好享受吧?”
“不——”
乔森瞪大眼,有些惊恐地喊起来。
领头的男人示意一眼,很快,顾欢言被推倒在地上,男人伸手脱她的衣服,顾欢言早就不抱希望了,所以这个时候,她反倒安慰起乔森来,她嘴角挂着一抹凄美的淡笑,“阿森,没关系,闭上眼,很快就过去了。只要活着……就没事。”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她!放开她!快放开她!”
乔森叫的越来越大声,他双眼赤红,被人紧紧按在地上,可他还在不断挣扎着,到最后,他不由得哭着嘶吼起来:“你们放开她!”
这声音,凄烈而绝望。
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让人心碎。
顾欢言感觉到一阵幽凉的风不知从哪儿吹来,她闭上眼,心底竟觉得格外平静。
她感觉到有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她忍不住全身发抖,可她紧紧咬着唇,男人的手一路下滑,到了她的底裤,她耳边听到一道撕裂的响声。
乔森一直在嘶吼大喊,顾欢言想说:阿森,别喊了,省点力气吧,这群人,以后再报复回来就好了。
那群男人也在兴奋地嘎嘎大笑,每一道笑声,都像是幽灵般钻进了她的耳中,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忽然想到了爸爸跳楼自杀的那一幕,她眼睁睁地看着爸爸的身影从高楼一直往下落——
砰一声。
爸爸摔在她的面前,她全身僵住,目光呆呆地盯着爸爸的脸。
爸爸是面对着她的,他的眼睛还睁开着,他仿佛看到了她,因为她看到爸爸的眼角突然渗出了泪水,接着,爸爸的头部鲜血开始弥漫……
那血流到了她的脚边,她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她连自主呼吸都不会了,渐渐地,她只觉得胸口压抑滞闷得难受。她想,她是不是要很快就能见到爸爸了?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声音了,她听不到阿森的呐喊,听不到那些男人猥琐狂妄的笑声,她感觉不到外界环境的一切,她完全陷进了自己的情绪里……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仿佛被人大力地推了一下,接着她好像顺着地上滚了几下,旁边是一个废弃的垃圾箱,里面脏乱不堪,顾欢言被推了进去,然后她抬头,泪眼朦胧中,她好像看到了阿森的脸。
阿森用他瘦弱的身体,紧紧地挡住了那个垃圾箱,而垃圾箱的另一面抵着墙角。那些男人气恼不已,为了泄愤,他们所有的拳脚都落在了阿森的身上。
拳脚击落在肉体上的声音不断传来,顾欢言哭得嗓音嘶哑,她只能透过垃圾箱的一点缝隙看到外面,她看到阿森的后背,看到那些男人狰狞猥亵的面孔。
可,即使这样,他们仿佛还不满足。
渐渐地,那些男人停下了殴打,顾欢言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朝那个领头男人说了什么,接着,那几个男人的目光在阿森的身上打量着……
她当时想,今晚的夜为什么这么漫长?为什么天还不亮呢?
事实上,那一夜,格外的漫长而痛苦。
她猛地看到阿森被那些男人翻过身,阿森的脸放大在她的面前,她几乎快认不出他的样子来,阿森刚好也看到了她,他似乎冲她牵唇笑了一下,他颤抖着嗓音说:“欢言……闭上眼!”
顾欢言双眼瞪得很大很大,她仿佛听不到,她也没办法闭上双眼。
那些男人在阿森的身上驰骋兽欲的时候,她缩在垃圾箱里一动不动,心脏那个地方绞痛的仿佛麻痹了一样。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对她和阿森来说,痛苦而漫长的一夜才算结束。
那些男人发泄完过后,纷纷提着裤子,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顾欢言仿佛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过了会,垃圾箱被移开了,乔森朝她伸出了手,“欢言,出来吧,没事了。”
顾欢言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她一动不动。
乔森渐渐发现她不对劲,他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把她从垃圾箱里拉出来,可是顾欢言去突然捂着胸口,渐渐地她不会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气,四肢开始抽搐……
乔森吓坏了,他连忙拿起自己的衣服把她裹起来,然后背起她就跑。
他一口气跑到了附近的医院,经过及时抢救,顾欢言捡回了一条命。
只是从那夜以后,乔森和顾欢言都变了。
乔森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对别人的靠近都仿佛惊弓之鸟一样,尤其是男人。
顾欢言也变了。
她变得比之前更加依赖乔森,也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天真了。另一件事则是一遇到令她精神受到刺激的事,她就会忍不住全身抽搐,呼吸困难,类似于心绞痛发作时的症状。
医生说,这是一种心理阴影留下来的疾病。
那一晚的事,乔森和顾欢言谁都没有再提。
他们既没告诉老师,也没告诉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更加没有去报警。
那一夜,好像是他们俩心底里埋下的最深的一根刺,稍微动一下,仿佛都是连着筋,带着血。
但,他们俩都没说,却不代表,他们能忘记,就这么轻易了之。
他们的关系变得比之前更加紧密,而乔森似乎也只接受顾欢言一个人的亲近,对其他人,他有种明显的接触障碍。
顾欢言甚至觉得,这一辈子,她跟乔森的命都在捆绑在一起的,他生,她生。他若有事,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孤儿院里的老师和院长妈妈对于他们俩受伤的事追问许久,可他们都闭口不说。
孤儿院里的孩子也不止他们两个,渐渐地,众人也都不再提那件事。
此后,顾欢言会乔森更加关注起来。
那些青年尝到了一次甜头后,当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
再说,他们俩都沉默着,没有报警,这也给了他们更加嚣张的胆量。
顾欢言有几次看到乔森满身伤痕,走路都不对劲的样子,她就明白了。
可她面上表现的很平静,她只是默默地去药房给阿森买了药,然后帮他处理伤口。
就这样的日子,断断续续地,又过了两年。
有一次,顾欢言在给乔森擦药的时候,她微微俯下身,身体非常靠近乔森……
忽然,乔森一把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顾欢言惊讶了一瞬,乔森抱得很紧很紧,他的头埋在顾欢言的脖颈,很快,他有些急促地吻起来。
他吻得乱无章法,微凉而颤抖的薄唇从她的脖子到耳垂,再到脸颊,他吻得有些疯狂有些粗重,顾欢言没有挣扎,她一动不动,眼眶里却瞬间蓄满了泪……
吧嗒,吧嗒……
她的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来,乔森尝到了咸咸的泪水的味道,他的动作猛地一顿,停下来。
这个时候,顾欢言十六岁,而乔森十八岁。
少年和少女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时期,情爱一事,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
乔森渐渐地放开了顾欢言。
他眼眶湿润,紧紧地盯着她。
顾欢言抹去泪水,她忽然抓住阿森的手,覆上自己的胸,“阿森,你想要我吗?我给你!”
这是她第一次对阿森说这句话。
她微微仰着满是泪痕的小脸,神情却十分的坚定以及肯定。
乔森看着她,忽然“哈哈”大笑几声,他眼泪直往下流,“欢言,欢言……”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两个人几乎都哭成泪人。
乔森有些颤抖地轻轻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也有些颤抖,比他想象中还柔软,带着几分涩涩苦苦的咸味,那是她和他的泪水。
这个轻吻,几乎让两个人都难以再继续下去。
顾欢言抱住乔森,两个人一起抱头痛哭。
没多久,乔森的父亲找到了蓝星孤儿院。
那时候,众人才知道,原来池田以前到江城时,与乔森的妈妈邂逅了一段情,只不过后来池田回到R国,他每天忙于帮派斗争,他即使知道这边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他也没来寻找。
一方面是没时间,另外一个很大方面,他是不想让他们母子涉险。
只是那时候,池田在R国的一儿一女,都因为帮派斗争而被人暗杀,他身体又出现了毛病,眼看他一手建立的帝国无人接手,他这才逼不得已过来寻找亲生子。
找到了乔森后,他只有一句话:“孩子,跟我回家吧。”
乔森面无表情,“我不走。”
池田只带了两名保镖,但是三人的气势,足以让众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池田问:“为什么?”
“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你是不是对这里有什么不舍得的?”
乔森没说话。
那时候,顾欢言跟院里的其他孤儿们都围在窗外偷看,得到阿森的爸爸找来了,要带他回家了,她原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的,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
这时,她听到屋内的阿森声音平静地说:“你想让我跟你走也可以,但我有条件。”
“你说。”
“第一,我要带一个人跟我一起走。”
“要带谁?”
“欢言。”
“……”池田沉吟半晌,点点头,“好。还有什么条件?”
“第二,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好。”池田问也没问,直接一口答应下来。
在那之后,乔森找到顾欢言,并且说:“欢言,你愿意跟我一起去R国吗?”
顾欢言觉得,她不应该连累他的,可她还没开口,阿森却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欢言,我不能没有你。”
就因为这句话,顾欢言点头了。
她欠了阿森太多太多,她根本没办法偿还。
更何况,阿森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他啊。
他们离开江城的那一天,天空下着毛毛小雨。
黑色奔驰车内,坐着乔森和顾欢言。
车窗落下来,外面正对着某处巷口,里面有五个男人,被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暴打。
他们不断地嗷叫,求饶,可两个男人下手毫不手软。
一顿暴揍之后,那五个男青年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更让他们绝望的还在后面!
那两个男人一人手中举着一根木棒,对着他们的下身狠狠地、用力地打下去!
“嗷——”
呼天抢地的惨痛声划过迷雾重重的雨幕。
五个男人,蜷缩着身,满地打滚。
从此后,他们成了废人。
……
到了R国,乔森改名池森。
顾欢言跟着池森一起住在了他家,他们一直受着池田的保护,而池田为了让池森强大起来,给他安排了很多训练,不仅是课业上的,还有其他各个方面。
顾欢言也开始了她的学业。
他们在R国的那几年,一直过着充实而紧张的日子。
池田得罪的人很多,池森是他唯一的孩子了,他和顾欢言每次出入都需要带着很多保镖,即便这样,他们还有好几次身陷险境,最终当然也是池田派人救了他们。
那时候,顾欢言觉得,她不能再拖阿森的后腿,所以她决定学功夫,最起码在面对危险时,她可以保护自己,而不让阿森分心来担心她。
那几年,他们都见到了这个社会上最黑暗最冷酷的一面,黑帮仇杀,商场较量,亲人利用等等,一切都在利益的驱使下进行。在学业、生活,各个方面他们一起相伴,携手同行。
这些陪伴和成长,造就了他们如今相依相伴,互相最信任彼此的关系。
可是无论他们后来过得怎么样,都无法抹去那一年那一夜的黑暗和残酷。
顾欢言的病一直反反复复的发作,她在R国时,也曾因为遭受绑架时而发病,也曾因为有一次阿森受重伤而发病,她的病也找过那边的心理医生看过,其实她心里都明白,她这个病,不会那么轻易好了。
另一方面,她本身想好起来的欲望并不强烈。
这是因为阿森而得的病,她若好了,那阿森心灵上的伤又该怎么办?
她知道,那一晚,阿森受到的伤比她还重。
只是他藏起来了,连她都没办法触碰。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陪着他一起……
……
这一夜,冉笑回忆了很多很多曾经过往的事。
天微微亮时,她给夏芸发了一条信息:“芸芸,帮我谢谢白主任,我不需要什么医生,谢谢!”
……
这一夜,皇庭酒店,武皇庭的专属套房内。
肖晓琴被武皇庭带进来后,他就说了一句:“去洗干净,床上等着。”
她满脸羞红地低下头,心底既紧张也有点胆怯。
可是既然到了这一步,她也没有回头路了。
肖晓琴去了卫生间,她泡了澡,仔细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然后她吹干头发,裹着白色浴袍出来。
房间里并没有人,她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那张大床。
她忍不住地脸蛋红烫起来,她伸手拍了拍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千万不能慌啊。
过了会,她依照男人的吩咐躺上床了。
武皇庭从书房里出来时,一眼看到了床上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地扫了眼,然后去洗澡。
肖晓琴其实根本睡不着,她有些无意识地绞着手指。
很快,她感觉到另半边的床上有动静了,接着,她肩膀被人扳了过去,整个人平躺下来。
她眸光直直地盯向面前男人的脸。
他长得非常帅,眉眼深黑,眼眸大而清亮,双眼皮非常明显,这么近的距离看着,能看到他长长的眼睫毛,让她身为女人都不由得嫉妒。
他眼底的神情很冷淡,薄唇微抿。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心跳有种无法控制的加快。
武皇庭看了她几眼,看到她的紧张,她的羞怯,她的躲闪。
他蓦地微微勾唇,手指慢条斯理地开始扯开她浴袍的腰带,“第一次?”
肖晓琴愣了下,接着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咬着唇,大眼睛清亮亮地望着他,没说话。
武皇庭眸光微眯,他很快解开了她的浴袍,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肖晓琴很不自在地开口:“关……关灯,好吗?”
她的声音很小,有一些祈求的意味在里面。
武皇庭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他很快扯掉了她的浴袍,随手扔在地上。
肖晓琴双手环住自己,她整个人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泛着红晕,“武先生,请关灯,好吗?”
武皇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问你的话,怎么不回答?”
肖晓琴看着他,似有些犹豫:“非要回答吗?”
“你是我的女人,你说呢?”
“……”肖晓琴微微垂下眸,然后她很轻很轻地摇了下头。
武皇庭顿时明白了。
他也不懂,为什么看到她摇头,他竟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他眼底泛起一丝冷鸷,很快低下头,他的吻直接落在了她的脖子,一口下去,又狠又重,很快就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印迹。
肖晓琴唔了一声,紧紧闭上眼。
她有些颤抖起来,害怕和紧张,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朝她涌来。
武皇庭没有温柔,也没有怜惜,直接占有了她。
当疼痛袭来,肖晓琴忍不住皱起了眉,她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的冷笑在她耳边响起:“你这表现,可一点都不像是有过经验的样子。”
肖晓琴疼的说不出话来,过了会,她缓了口气,小声说:“武先生,能结束了吗?”
“哼,你这是在侮辱我。”
肖晓琴接下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大海中飘荡着,而猛然间,狂风骤雨突然席卷而来,她抓不住任何的扶手,她只能任由身体一直在飘啊飘,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直到一切归于风平浪静。
……
结束之后,肖晓琴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她默默地穿好衣服,然后说:“武先生,谢谢你。”
武皇庭靠在床头,身上也没穿衣服,被单盖在他的腰间,露出他健硕有力的上半身,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你现在这是做什么?”
“武先生,我要回学校了。”
“……”武皇庭眸底闪过一丝冷嘲,“现在这时候回去,你学校没门禁?”
肖晓琴看过时间了,他们学校十一点半的门禁,现在赶回去,应该来得及,总不能……留在这里吧?
“有的,但是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我走了,武先生再见!”
直到女人离开很久,武皇庭起身,去冲了个澡。
出来后,他的目光落在那张显得非常凌乱的大床上。
洁白的床单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刚才的一场欢爱,像是梦一场。
这让他不禁有些恼火,却也,无处发泄。
……
冉笑自从那一次为蓝星孤儿院慈善拍卖之后,跟那边的联系也多了,她现在没什么别的事,这一天刚好是周末,她就去了蓝星孤儿院帮忙。
孤儿院里的老师和孩子们都很欢迎她,冉笑询问了其中一名老师:“院长妈妈呢?”
“她在接待重要的客人呢。”
冉笑有些好奇,“什么客人啊?”
“我也不清楚,不过据说也是我们孤儿院出去的,现在人家夫妻俩一起因为公事出差来江城。”
“是吗?夫妻俩?”
“对啊,他们俩都是我们孤儿院里的,上了大学后,发展的都不错,然后就结婚了,生活在盛京。这一次,是受邀过来这边讲座的,顺便回来看望刘院长的。据说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哦,是这样啊。”
冉笑跟着几位老师一起带着孩子们玩,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孩子,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灿烂的一面。
不论有多少烦恼和不开心的事,在跟他们一起相处的过程中,总会能体验到一种简单纯粹的快乐。
“我想要孩子,要你给我生的孩子……”
脑海中不期然地蹦出这句话来,冉笑有些发怔时,前面的办公室门打开了,刘婵正亲切而热情地送别一对夫妻。
那对夫妻看起来很面善,大约都在三十五岁左右,对刘婵也看的出很敬重。
他们正在说着道别的话,冉笑收回了视线。
结束了孤儿院之行后,冉笑回到市中心,准备去商场采购些家用品,秋天要来了,她也得给小曜买些衣服什么的,而且她记忆中,小曜的生日也快到了。
二十岁的生日,得好好给他操办一下才行。
这样想着,冉笑直接来到了商场的男士服装店。
逛了几家,都没看中心仪的。
这时,隔壁服装店里传来一阵争吵声,冉笑不由得好奇地看过去。
她来到隔壁的一家大牌男装店里,正好看到一个女人啪地扬起巴掌甩了人家一脸。
冉笑定睛一看,顿时愣了下。
真是冤家路窄。
那个甩人巴掌的,正是上次遇到了黄忠昌的新情人,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紧身及膝裙,双手环臂,气势嚣张跋扈。
而被打的那个女人,更是巧。
竟然是她今天在孤儿院里遇到的那对夫妻中的女人,而她的丈夫就站在一边,此时他一脸愤怒,指着那个女人,气得手指发抖,“你,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能打人呢!”
“我就打了怎么了?谁叫你老婆出言侮辱我?”
“那也是你没理在先!”
“我没理?哼,我就没理了又怎样?有本事,你出钱买下这套西服啊?”女人脸色不屑,她冲着服务员开口道:“服务员……”
“我今天跟你没完!”被打的女人显然也气得不轻,一开始男人还拦住她,但她现在真的忍不住了,冲上去就要打那个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当然不让,两个人很快就在店内扭打起来。
冉笑看着,轻轻地挑了下眉。
这女人打架,一旁的男人和营业员急得要命,可也不好插手。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女人进来,她一只手擒住了红衣女人的手臂,另一只手拉开了另外女人的手。
洪向婉突然被拉开,还有些惊讶,另一个红衣女人不依不饶,还想上前,冉笑不由分手把她推开,她踉跄了下,气得脸色一变,转过身就想冲冉笑挥巴掌——
“你好大的胆子……”
红衣女人的话说了一半,待她看清楚了冉笑的脸后,收回了话音,更是因为她的手腕正被冉笑紧紧捏住,她痛得眉头皱起来。
“你放开我!”
冉笑放了手,转过身询问另外的那对夫妻,“你们没事吧?”
洪向婉看看她,由衷地笑道:“我没事,谢谢你啊。”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可是现在能出手帮别人的人不多了。”
冉笑直言道:“我这也算是帮自己人吧。”
洪向婉和她老公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早上我在蓝星见到你们了。我也是从蓝星出来的一员。”冉笑淡笑着解释。
------题外话------
嗯,这章,解释了前面很多留下来的坑~现在你们懂了阿森和笑笑的感情不一般了吧?你们懂了阿森为什么对女人那么变态了吧?嘿嘿,其实还有一些坑未解开,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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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璟臣,他白手起家,一手创立的华耀成为了国内三大名企之一,商界大佬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得罪的对象,京都年轻有为的名门权贵,最后却栽在了一个小姑娘身上。
食髓知味便夜夜贪欢,男人俊帅的脸蒙着薄薄的汗水,他亲了亲怀里人的唇,声音喑哑惑人:“昭昭,我们再来一次就好了。”
秦昭小声呜咽,每次都用这句话哄她,有哪一次说完是不做得了。
老男人不止有钱有颜有身材,他还器大,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