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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宝最后还是没有能留下参加她弟弟和母后的册封大典,拖着五六个大盒子宝石,几盒子金银票准备走人,这回的东西主要是金家舅舅给的多,本来还能备上好几车皮毛香料什么的,但想到他们是悄悄来不方便,就说过段时间直接让人悄悄送去西罗。小夫妻就一路轻车简从地回西罗。
临走前,傻宝蹲在丞相家里蹲了一天一夜,一直追着问:“白白,你夫人为什么给你下毒?父王说她不是个好人,因为你长得丑,她还给你戴了绿帽子,绿帽子是什么帽子?为什么你长得丑?明明大家都夸你好看的啊。”
丞相有点胃疼,自顾自做自己的事,不搭理专门刺人的傻宝。
苏倾钰明面上拖着傻宝让别揭人伤疤,实际上,他比谁都八卦,他可是听说了,当年丞相夫人可是卖鱼界的传奇,嫁给丞相后,新婚一满月就富贵不能淫地继续十天出一回摊,不过不知道是没福气还是怎么的,这么些年都没生个一儿半女,倒是她的寡母弟弟死的死残的残,最后不知道怎么想的,跟别人偷情有了孩子,有人说是怕东窗事发,就先下手为强地把丞相撂倒了,不过奇怪的,也没把丞相毒死,但凡当初那药量再多一丢丢,丞相就得完蛋。最终那个买鱼女带着快四个月的娃一块死了。
傻宝得不到回答,又被苏倾钰三言两语的同情话带的开始愤怒起来,她都没欺负过白白,那个鱼腥味离得八百米都能闻见的女人怎么敢?于是就带着侍卫队跑去那个卖鱼女的娘家,那个破屋子就剩下一个断了一条腿,没了一只手的少年,还一看见人就“咔咔”怪笑,眼睛跟毒蛇似的。
苏倾钰怕吓到傻宝,赶紧搂着人走了,让侍卫队去打听。
傻宝很不高兴,心里很不舒服,又跑回丞相府蹲着,夜里丞相睡下了她还蹲在院子里,苏倾钰哄她起来,她蔫蔫地说:“白白不喜欢那个女人,可他难过。”
苏倾钰心里一酸,他的小媳妇心里比谁都明白呢,丞相要是真喜欢那个女人,哪里会这么些年弄不出个孩子,就丞相那样的人尖子,如果在意,又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夫人怀着野种平平安安三四个月,又怎么会到今天还这么平静。
苏倾钰看傻宝固执地蹲在正对丞相卧室的院子里,最后也只能陪着一块蹲,可他身上还有伤,就哄着傻宝一块坐地上,错错赶紧铺了厚厚的地铺,纨绔抱过来两床大被子。
傻宝呼呼大睡时,苏倾钰听着大甲说情报,有点抽嘴角,又是一出你不爱我我就毁了你,可到最后我还是爱你胜过爱自己的戏码。其实吧,苏倾钰觉得丞相夫人也挺可怜,换了是他,混蛋,洞房花烛夜你就醉的不省人事,嘴里喊的还是别人的名字,简直不能忍,你喊别人名字也罢了,你还喊了不止一个,不整死你算白活。
后半夜时,小夫妻就搂着睡地铺睡的特别香,丞相轻轻打开门,蹲在小夫妻旁边看了看,摸了摸傻宝的脑袋,微微笑了笑:“可算没白养,就不计较你学你父王那没良心的话了。”
苏倾钰本能地把傻宝往自己怀里塞了塞,丞相最后一下摸了空,丞相也不恼,看看睡着了都是横着眉,霸道占了大半被窝,死搂着傻宝,一副“谁敢跟我抢媳妇我跟谁拼命”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个长的比咱好看的世子还不错,挺顺眼。
——
路上尽管一直赶路,苏倾钰还是一直陪着傻宝说话逗乐,不是一起坐车就是一起骑马,傻宝有点蔫蔫的,苏倾钰很自责,有次忍不住说:“宝宝我们回去大贺参加完册封典礼再走吧。”
傻宝又摇摇头:“不要。”
苏倾钰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傻宝就窝在他怀里闷闷说:“不要等两年了,我们回去就生宝宝,然后就能带宝宝回大贺。”
“好。”苏倾钰轻轻说。
“我还要分给白白一个宝宝。”傻宝突然来了一句。
“…”苏倾钰嗫嚅了几下,委委屈屈地说:“顶多,顶多跟他姓好了。”
——
西罗宗兆帝接到大贺内乱又一夜平息的消息时就想着要不要告诉苏倾钰和傻宝呢?毕竟现在傻宝的母后是大贺后宫唯一的主,弟弟又是太子,这身份可是越发尊贵起来了,但是告诉她了,她会不会担心,然后非得回大贺瞧瞧,回去瞧瞧也没啥,就怕这一回去,大贺那边一心软,觉得西罗配不上公主,就不让人回来怎么好?就傻宝那身份那容貌,随便再嫁一个大国那也是张个嘴的事。西罗原本就是个小国,如今还是跟伽泽胶战,人家大贺呢,不到一年就把那两个大国给撵走了,实力不是一般悬殊好伐?大贺真要铁了心,那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不得不说,宗兆帝某些时候还是个称职帝王,还能真相一回承业帝的想法。
哎呀,好纠结!
宗兆帝这一上心,就想起来一个月前苏南侯夫人跟太后说的,傻宝做噩梦被吓到了,第二天就去了百里外的寺庙祈愿去了。
好像几天前还有人上奏苏倾钰玩忽职守,当时自己有点不高兴,可自打接了大贺消息那点不高兴就全没了。
话说傻宝还真是神,这噩梦做的真对头,苏倾钰疼媳妇好啊,哄得傻宝让回去别嫁都不肯就完美了,这会儿去寺庙也就不容易听不到大贺消息了,嗯,再拖拖,等大贺那边明确态度也就好了。
于是苏夫人再次去太后那时,太后就明里暗里说可以让小夫妻多玩会回来。
苏夫人很沉默,感觉太后和陛下都是善解人意的。
等到宗兆帝接到了大贺那边新任储君送来的,足够西罗军队更换一批新武器的铁,还有西罗急缺的将士御寒棉衣的时候,因为接到苏夫人劝说晚归信件的苏倾钰和傻宝放慢了行程,慢悠悠又花了大半个月才到了西罗皇城。
苏倾钰心里骂,陛下你能不能早点发出晚归信号?害得我媳妇一路不高兴。
儿子儿媳归来,苏夫人可高兴了,抱着才会坐的女儿在门口等着,遥遥看到了熟悉的马车,苏夫人鼻子一酸,当初听到大贺内乱差点没晕过去,她不知道儿媳儿子在这中间起了什么作用,可是她知道儿子儿媳妇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娘亲。”傻宝一掀马车帘子就欢喜的喊起来,“妹妹。”
苏夫人含泪应了,傻宝下车就抱过妹妹,苏夫人却忍不住搂住了她:“乖宝啊,都瘦了。”
苏倾钰也跳下马车,因为伤还没完全好透,脸色不是很好,苏夫人哪里看不出儿子的异样,哽咽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娘,儿子回来了。”苏倾钰搂着自己娘哄,“不哭不哭,美美娘亲可别哭丑了。”
这一说,苏夫人苏夫人还真哭出来了:“不是说好照顾好自己的吗?你骗娘,你不孝。”
“儿子知错了,娘不哭,你不高兴就打儿子吧。”苏倾钰站好做出让人打不还手的模样。
“你个兔崽子。”苏夫人忍不住爆粗口,果然是你老子的种,又是让不高兴打人,老娘这么温柔,像那种人吗?
傻宝抱着流哈喇子的妹妹凑过来:“娘亲不要打阿钰,我父王说阿钰是个好孩子。”
苏夫人愣了下,承业帝都夸她儿子了?
“啊,好,娘亲不打他,不打。”
一家人高高兴兴回家吃饭。
不过呢,总会有人让人不高兴。
现在侯府能添堵的也就只有刚生完孩子的周玉兰了。
苏夫人其实很闹心,周玉兰没生到长孙,生了个孙女,苏夫人其实无所谓,又不是她儿媳妇生的,管他是男是女。
不过周玉兰不依了,她极其讨厌自己女儿,生完了孩子她说要回娘家,苏夫人没管她让她回了,结果第二天就有人上奏苏倾钰玩忽职守,都不要想是谁背后下黑手好不好。幸好苏夫人早早跟太后那边飘过风,不然还得出篓子。
至于孩子,周玉兰是不管的,回娘家也不带女儿,苏夫人只好让新请来的奶娘管,反正她是不可能亲自照顾庶子的女儿的。
一直等到周玉兰出了月子从娘家回来,又开始大闹,非说她女儿被虐待了,好歹是侯府长孙女,穿的用的都是下等东西,苏夫人说都是按着规矩来的,周玉兰吵闹不休,苏夫人头疼不管了,结果第二天她又回娘家了,还把孩子抱走了,一直到今天,苏倾钰他们回来,周玉兰抱着孩子又回来了。
傻宝咬着筷子看她怀里那个面黄肌瘦小的可怜,跟妹妹截然不同的小宝宝问:“你都不给她吃饭么?”
周玉兰爆发了:“她是侯府的女儿,侯府都不管,凭什么我们周家管?你们连个奶娘都没有,饿死了是她活该!”
苏夫人脸色一变:“没有奶娘?你院子那两个养着玩的?本夫人撵你回娘家的?还是你们御史府穷的连个奶娘都请不起了?”
苏倾钰不耐烦地放下筷子,理理袖子:“有事就说事,没事就回你的院子,不要随便往本世子眼皮子底下撞,上回母亲的事本世子还没忘。”
“你…”周玉兰看他冷漠的样子有点害怕。
“既然没事,管家,送二奶奶回房,让奶娘随时随地跟着小小姐。”
周玉兰直接被人拖下去了,不一会儿,管家来说:“二奶奶又闹着回娘家去了。”
“哦,让奶娘跟着。”苏夫人随口说,“可别让孩子真饿坏了。”
“二奶奶这回没带小小姐,只拿了一些细软。”
苏夫人默了默,然后说:“随她吧。”
傻宝摸摸妹妹白白胖胖的小手说:“妹妹好可爱,唔,那个小宝宝好可怜。”
苏倾钰摸摸她的头发:“你可以去看她的。”
“嗯。”傻宝高兴地点头,她心里孩子都一样,跟二宝小时候一样可爱。
苏夫人叹口气:“倒是比二公子可怜。”
第二天傻宝抱着妹妹去看小宝宝,小宝宝脸色很黄,眼睛无神,傻宝有点难过,妹妹好奇地盯着比自己小的,躺在那蔫蔫看人的小宝宝,然后扭头抱着傻宝“啊啊”喊了几声。
傻宝就让人把小宝宝一起抱起来出去晒太阳。
过了几天,苏倾钰莫名其妙又升官了,成了正四品,得开始上朝,但宗兆帝很是体谅他的辛苦,就让他一个月上那么五六回意思意思。
这天苏倾钰下朝回家,换了官服来找傻宝,傻宝端着一个碗,撵着满地乱爬的妹妹喂吃的,旁边摇篮里还有一个看起来小小弱弱,但已经有力气蹬脚的小宝宝。
苏倾钰不高兴了,傻宝现在都一门心思跟两个小屁孩好了,都不会到门口等他回来了。
晚上吃过饭,苏倾钰就支支吾吾地跟苏夫人说了几句,苏夫人因为不想接手周玉兰的女儿,所以就让傻宝去管,傻宝更喜欢胖胖软软的妹妹,总是两个孩子一起管,她倒闲了下来,今天被儿子一说,苏夫人也有点不好意思。
苏倾钰回房时,傻宝已经睡了,他上床把她抱进怀里:“宝宝,醒醒。”
傻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阿钰?还不睡么?”
苏倾钰摸摸这摸摸那:“唔,宝宝,我这回伤真好了,我们以后都可以亲热的。”
“不骗人?”傻宝也有点两眼发光,苏倾钰心头“哎?”了好一会儿,感情她比他还着急?倒是忘了他的媳妇不是别人家的,害羞什么的还没进化过来。
苏倾钰亲亲她:“早几日就可以了,可我看宝宝白天带两个孩子太累了就没闹你。”
傻宝也回亲他:“唔,不是的,都是我看到阿钰就想亲亲,可是阿钰伤没好不能亲热,我才跟妹妹她们玩,不敢看阿钰。”
苏倾钰心头血在沸腾,声音都有点颤抖:“宝宝,说,说真的?”
“真的真的,我最喜欢阿钰,可是都不能亲亲。”傻宝急切的索吻,苏倾钰再不管什么,抱着傻宝就滚进了被子。
第二天苏夫人自己带女儿,又看着周玉兰的女儿觉得可怜,也就没让人送回去苏普那个院子,随便在旁边放着,妹妹跟小宝宝玩了几天也是熟了,吃了什么就“啊啊”让给小宝宝也吃,苏夫人也就随便让人把妹妹的东西分一点过去让奶娘喂了小可怜,下人们看了都知道夫人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傻宝也不怎么对两个小孩上心了,有事没事跟着苏倾钰去皇宫当值,然后两人腻歪地去各个地方玩,再闲就找个稳妥的地方亲热一番,苏倾钰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了,也不介意回来看看妹妹,偶尔也给那个瘦不拉叽的小宝宝带点东西。
传到隔壁姨娘那,姨娘念叨了半天也算放心了,然后就想着儿媳妇到底是御史家的女儿,还得给儿子留着,就拿了一些她多少年舍不得戴的上好首饰,悄悄跑到御史府,打算从后门让人捎给周玉兰。
可是不巧,她拐个弯就看到她的御史小姐媳妇,跟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亲嘴呢,书生那手都放到周玉兰衣服里面去了。
姨娘绞烂了帕子想着儿子名声前程还是忍了,又悄悄回去了。
半个月后苏普带人巡逻遭到偷袭,一刀刺在了腹部,军医初步判断,以后人道有点问题。
苏南侯叹气转悠了半夜,还是让人连夜把还在昏迷的儿子送回家休养,自己第二天就又去跟伽泽开战了。
这边苏倾钰刚刚拆开他爹派人先送回来的信,说是希望能找京里好大夫救救苏普。
这边御史夫人带着周玉兰闯进门来了,说什么也要立刻和离,御史小姐哪能跟个太监一辈子,门外的姨娘恨不得上去咬死她们母女,被管家拦着没能进门。
苏夫人冷眼看着周家母女吵闹,最后冷冷说:“和离不可能,你要是不介意休书,本夫人立马做主写了放人。”
周家母女当然不依,又继续吵闹。
苏倾钰坐在一旁咪着茶,凉凉地说:“听说弟妹最近十分关心一个远房赶考的表弟,本世子的手下都看到过好几次弟妹买什么笔啊纸啊什么的。”
周家母女脸色瞬间苍白,周玉兰口齿打结:“你,你别,你别血口喷人。”
傻宝抱着一直哭的小宝宝出来,看到周玉兰眼睛一亮,把小宝宝递过去:“你女儿一直哭,肯定想你了,你哄哄她。”
周玉兰嫌脏似的闪开了,傻宝已经松手,小宝宝一下子往地上落去,姨娘一直在门口,今天是头一回看到孙女,虽然之前失望不是孙子,可到底是儿子的骨血,吓得大喊:“孩子——”
孩子哭的更凶了,傻宝也吓坏了,赶紧又去抢,可是来不及了,苏倾钰瞬间摔了茶杯,一个俯冲过来,将将从地面几公分又拎起了小宝宝,傻宝吓得脸都白了,接过小宝宝就不放手,苏倾钰轻轻拍哄她:“没事了没事了,不怕啊。”
苏夫人大怒,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把周玉兰打退好几步:“她是你女儿!”
周夫人不干了:“你们苏家也太目中无人了,凭什么打我女儿?”
苏夫人指着大门:“管家,送客,关门放狗。”
周边的家丁也被周玉兰的那一闪吓呆了,随后都厌恶地上前把她们母女拖出了大门,然后“彭”的关门。
母女两还没来得及大骂,隔壁就跑出来两条半人高的狼狗,直冲冲“汪汪”地扑过来,母女两人在下人保护下花容失色地跑了,门口姨娘恨得眼珠都要瞪出来,真该再多养几条狗咬死他们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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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普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姨娘在给他换帕子。
苏普以为自己在隔壁姨娘家里,心里有点难堪,他朦胧中听到军医说的话,想来苏夫人是不要他这个废人进门了。
“普儿,你可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御医还在,娘去给你请来。”姨娘喜得直掉泪。
“御医?”苏普声音沙哑,“哪里,请来的。”
“是世子去请的,从你回来就一直都住在侯府,公主也拿了据说她舅母给的什么稀世药材,你放心,御医说了,只要你醒了就什么事都没了,以后,也是个健全的。”
“是,是吗?”苏普松了口气,又要模模糊糊地睡过去,“还在,侯府啊。”
御医来看过后跟姨娘说:“二公子已无大碍,好生休养即可。”
姨娘给苏普清洗了一会儿,又发会呆就起身往外走。
到了前厅,就听到苏夫人肉疼地揪着傻宝说:“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大方,把价值万两的一块药材说拿就都拿出去了?二公子能用多少,那么一大块,你看看御医走的时候眼睛都笑没了。”
苏倾钰连忙把傻宝拉到怀里护短地说:“要是不拿,那御医能乖乖跟我回来,能甘心情愿给二公子疗伤?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伤的那部位对男人多重要,御医不全心全意还不得把二公子治废了,况且,况且你不是还让姨娘进门照顾他了?”
苏夫人一哽,欲盖弥彰地说:“我那是,那不是怕二公子有个万一你爹回来怨我不尽心么?”
傻宝把头冒出来吵吵说:“才不是,娘亲你那天明明说姨娘再不好,对儿子总是好的没话的,我都听到了,娘亲是怕别人照顾不好二公子才让姨娘进门的。”
“瞎说什么呢?你们两个就是败家子!”苏夫人恼羞成怒了。
傻宝委屈:“我没有败家,阿钰也没有。”
苏倾钰“咳咳”有点为难了。
苏夫人倒是觉得自己话重了,傻宝委屈了,就软下声:“好啦好啦,娘亲说错了,我们乖宝一点都不败家。”
门外姨娘终究没大堂的门,慢慢地悄悄地走到了侯府大门外,抬头看看与二十年前没多少差别的苏南侯府四个字,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回到隔壁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