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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多废话!快些,那个白面短须的富商,还在隔壁房间里等着我们给他赐子。”
“师兄我平日里最恨这些为富不仁的富商、官员。今日你我二人,定叫他子孙满堂!”
“是极!是极!”
“夫人、夫人!”
一声声呼唤将昏睡中的美貌妇人唤醒。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来、、呜呜呜!”
“夫人莫怕,这里是送子观音堂的地下,我们兄弟二人就是那送子使者,哈哈!”
不料那美艳夫人闻言,却是不再害怕,妩媚一笑,便伸手抚摸上了两人雄壮的胸膛。
低声呻吟道:“两位哥哥,奴奴好生欢喜。”
两位僧人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流涌动,心道:“撞大运了,此女,必是那临安城中的富商美妾。”
一时间,郎情妾意不必多说,地下密室内是鸾颠凤倒、蜂狂蝶乱。
噗嗤一声,早已昏睡过去的师弟被溅在脸上的温热液体惊醒,耳畔传来师兄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
僧人有些吃力的抹掉脸上的液体,心中哀叹,没料到这美妇人如此厉害,比自己上次降服的妖女还要魔焰滔天!
更没想到师兄居然也如此厉害,真是魔高一尺、佛高一丈!
此番在师兄面前,算是抬不起头了。只是师兄的准头未免差了些。都打到佛爷脸上了。
这腥味!也太冲鼻了!师兄这是憋了多久!
突然,师弟半闭的双眼骤然睁的滚圆,这脸上的是血!不是那腌臜之物!
浓浓的血腥味自窜鼻腔,将他从迷糊的状态一下子惊醒过来。
耳畔的声音也越发的清晰,压抑的咀嚼声在地室内环绕。
师弟缓缓的转过头,赫然发现,那美妇人正跨坐在自家师兄身上,头颅深深的埋在师兄的胸膛。散落的发丝铺落在地上,沾染了妖艳的血色。
“你在吃、吃什么?”僧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声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门口倒爬而去。
只见那美妇人将头颅从师兄的胸膛上挪开,发丝下的红唇滴滴的流血,落在手中捧着的殷红肉团上。
“吃人啦,妖怪啊!”僧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地上一跃而起的,原本无力的身子突然间仿佛又充满的力量,就想着门口跑去。
“好哥哥,你不爱奴奴了吗?”
耳边传来的声音更让他亡魂大冒,就要到的门前。只见两道黑影一闪,就将猝不及防的他扑倒在地。
师弟死死的捂住脖子挡住了一个黑影的撕咬,这才发现,那黑影赫然正是他想掠来奸淫的小丫头。
正挣扎间,只觉得胯下一阵剧痛传来,作恶之物已被另一个丫头撕咬下来。
一声惨叫之后,地室内咀嚼之声大作!
半响,呀呀呀的一阵咂舌声响起,一名身形魁梧的男子从甬道内走了出来。
“当年老子要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把你们母女三个浪蹄子给瞒了下来,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不然,单凭率军剿灭衢州千里岗食人贼的军功,老子现在大小也该是个统制。”
美妇人缓缓披上衣衫,轻轻的依偎在男子身前,“爷,咱们逃吧,欢儿她们已经找到另几处出口了!”
男子一怔!
随即便想到外面那个可怕的家伙,低声道:“逃不掉的,我也不能逃,我鬼迷心窍误了自己。断不能再误了妻儿老小的性命!吃饱点,至少不做个饿死鬼。”
“饱了,让奴家在伺候爷一回吧!”
美妇人的声音软软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来不及了,快走吧,不然咱们,恐怕连今晚都活不过去。听话些,若是那些求子灵验的寺庙,皆是如此!那我们还有的活!”
男子说完当前向甬道出口走去,美妇人紧紧跟随,身后两名小丫鬟,一人拖着一具残破的尸体丝毫没有费力的意思。
月黑风高杀人夜!古刹寒鸦鬼泣时!
美妇人跟随魁梧男子走出地室的时候,便看见了守在出口外面的几名弩手。
为首的弩手见他们出来,呵呵一笑,便将手中的猛火油坛子投了进去。坛子落地发出一声脆响。猛火油瞬间流淌一地。确是没有立即点燃!
魁梧汉子看的面色一阵发紧!若是自己晚出来片刻,那!
一众弩手也不答话,只是拥着魁梧汉子和美妇人及两个丫头。向寺院的中心处赶去。
一路走去,血泊中横卧斜躺着的,全是死不明目的僧人!
没一会功夫,众人便来到了一处高塔之前。
只见一群人将高塔团团围住,而里面则是一群僧人守在塔门内。
众人见魁梧汉子被押了过来,纷纷让开一条道路,露出了一张圈椅。而椅子上坐着的正是一名白面短须的中年富商。
富商和善的笑道:“怎的去了这么久,莫不是躲在暗处,看了一场春宫戏?还是自己又与那食人贼快活了一场?”
见魁梧汉子面色铁青,并不答话,那富商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老祖宗让我将你们从皇城司大牢里提出来,充当诱饵!真是深谋远虑。”
“若非如此,只怕老夫就要被这些所谓的得道高僧,给蒙混过去了!谁能想到,庄严神圣的佛寺下面,居然是一个藏污纳垢之所!”
“这颂的什么经?礼的哪门子的佛!”
“老夫久居大内,不知世间变化!如今难得出来一趟,居然是处理此等腌臜之事!平白坏了心情!”
说到这,又从寺院的各个角落奔出几队人手,抱拳恭声道:“苟大人,寺院其他僧人已悉数杀光,无一人逃脱!”
苟大人呵呵一笑:“再找找,这大宝寺上下共五百三十六人,一具一具的查!一间房一间房的搜!”
“待都找齐了!便将寺中的财物运走,不然烧了,回去可不好交差!”
说到这,苟大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缓缓起身道:“光顾着碎嘴,险些忘了塔里还有些余孽未除!这不好点人头啊!”
说着,苟大人脱下身上的绸缎,露出了里面的皇城司官服。左脚的黑靴一点,便点起了地上的一根染血的僧棍。
用绸缎擦净后,唏嘘道:“老夫都多少年没跟人动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