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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麟不在。
白子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迅速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然后假装镇定地往外间走。
奇怪的是,贺长麟也没在外间,她诧异之下心里却更为放松,旋即飞快地从贺长麟的房间里跑出来,回到了他给她安排的房间。
进了房间,她背靠在门上还在觉得后怕——不知道对贺长麟做了什么这件事真是太可怕了。她想,要不,下次找个朋友一起喝一次,让朋友看看自己喝醉之后究竟是什么样子,要不,一个人喝也可以,拿手机录一下?
最好还是知道自己喝醉之后会做什么的好。白子涵心想,以后上班的时候也要注意不能喝酒,不然,要是把同事都得罪完了那就真的完了。
还有,她究竟对贺长麟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啊?她想说的话究竟有没有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白子涵真想把自己这一跳一跳地发痛的脑子给削了。
贺长麟换了身衣服之后又回到了书房。
他不能和白子涵呆在一个空间里,他生她气,正在惩罚她,谁知道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受全身湿透的她所吸引,真是丢脸。
他拿起因为她的到来放在一边的书,盯着书页看了很久,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白子涵酡红着脸挑逗他的模样时不时地跑到他的脑海里来,打扰他集中注意力。他仿佛再次感受到了她的双唇压在自己唇上的柔软触感。
“啪”地一声,他手中的书被他扔了出去,砸到墙壁,滑落在地上,成了今天晚上最无辜的事物。
白子涵抵在门背后懊恼了好一会儿,真是蠢啊,她好像又把贺长麟惹恼了。她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和贺长麟一定是八字严重不和,不然,怎么老是一遇到他就没有好事?
一阵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白子涵突然觉得好冷,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一身湿衣服。
感受到冷之后便越来越觉得这冷无法忍受,冷得彻骨。这窗户没有关,想必是红姨为了让房间透气打开的。她紧紧抱着手臂,赶紧跑进浴室把粘在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又七手八脚地打开浴室的热水。
心里太急,热水来得又有点慢,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完了,她想,明天肯定要感冒了。
一边冲热水澡,她一边拼命回想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大脑里一片空白,越是想要回想起来就越是想不起来。她是要来跟贺长麟说那一亿的事的,究竟说了没有?她心里非常懊恼,真是要命,正事没办成,还又一次把人给得罪了。
冲完澡,她用浴巾草草地擦干身上的水就往外跑。
就在这时,有人从外面打开她的房门走了进来。
和贺长麟四目相对,白子涵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发现哪里不对的时候,“呀~”地发出一声尖叫,转身又跑进卫生间,把已经变得不太干燥的浴巾裹在身上,这才心里忐忑地重新走了出来。
她不知道的是,卫生间外面,贺长麟也愣了一下,他还从来没有从这种角度欣赏过白子涵的躯体,她白皙的身躯因为热水的冲刷泛着淡淡的粉红,整个人就像是刚刚蒸熟的美食一般可口。
当白子涵看见他就惊吓得转身逃进卫生间的时候,他终于回神,随即又很生气,他长得很吓人吗,这个女人看见他就像看见了鬼一样。
“请下次要进来的时候敲一下门。”白子涵担心浴巾掉下来,一手紧紧地捏着浴巾的接合处,一脸的警惕,看上去就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似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贺长麟问道:“欲擒故纵?”
白子涵一头雾水,“什么欲擒故纵?”
“刚才是谁故意捏我脸还强行亲我的?”贺长麟一步一步向白子涵逼过来。
白子涵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被冷水淋了,又洗了个热水澡,但是她的脑子还没有达到平时那种清醒的程度。她迟疑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贺长麟,不敢相信地问道:“我,刚才,故意捏你的脸,还强行亲你?”她把故意和强行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楚。
她根本不相信自己居然胆子这么大,还敢调戏这位大哥。
“那个……你没开玩笑?”她深表怀疑,自己又不喜欢这个男人,怎么会去亲他,还去捏他的脸?!这怎么可能?!
“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开玩笑?”贺长麟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这个女人,果然她平时的端庄贤淑矜持都是装出来的,昨晚上要跳楼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今天晚上的表现,才是她的本性!
他的表情让白子涵意识到,他说的话极有可能是真的。她硬着头皮说道:“说出来怕你不信,其实,刚才我好像间歇性失忆了。”
“间歇性失忆?”贺长麟才不相信她的说法。
白子涵退后两步苦笑道:“我记得这个现象好像有个专门的术语,叫什么来着,哦,对,好像叫断片儿。”
“断片儿?”贺长麟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白子涵,之前,他的确是觉得她已经醉了,不过,现在看上去很清醒,断片儿的人能醒酒醒得这么快?
别人他是不知道,不过在贺长麟自己和他朋友的经验来看,断片之后还能站起来都不错了,哪里像白子涵这么清醒?!
“没错,我真不知道我刚才做过什么了,如果我多有冒犯。”白子涵强打起精神讨好地笑了笑,“您大人有打量,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还没到跟贺长麟撕破脸的时候,现在又加了一条要依靠他才能办到的事——那就是借着贺家的势力把父亲搞破产,白子涵努力地笑着,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冒犯您,再也不主动亲您,任何您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所以,您就原谅我吧。”
嘴上是这么说,脸上也保持着讨好的笑容,不过她心里却在毫不留情地吐槽:这个男人绝对有洁癖,绝对龟毛,女生亲了他,他还跟吃了个大亏似的,真是极品到了极点!
贺长麟不太满意白子涵说的这番话,但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太满意,只能把不满意点归结在这个女人又轻浮又跟墙头草一般风往哪里吹她就往哪边跑。
冷风从窗户外吹进来,白子涵觉得冷,但是见贺长麟一脸冰冷地站在她面前,为了展示自己态度的坚定,尽管冷得牙齿都在打战了,她还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