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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承从刚认识温若深的时候就已经领略过温若深的魅力了。
他之前远远看过温若深,那副冷冰冰的外壳令人望而生畏。
可当他成为了温若深的治疗对象,他才知道温若深的冰冷会软化。
他开始讲述自己以前的痛苦,温若深会用温柔而鼓励的目光看着他,好像有温若深在,过去的恐惧就不再害怕。
那样的目光,怎么会不让担惊受怕的患者冷静下来呢?怎么会不让患者依恋喜欢呢?
更何况,温若深本人又那么帅,身为医生学识也渊博,已经是很优质的对象了。
无论是冲着温若深的颜值,还是冲着温若深陪伴他的那些时间来看,他会喜欢温若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时承知道温若深的每个病人都曾经喜欢过他,可是从没有人真正的和温若深在一起过。
温若深做到了一视同仁,于是时承也没有选择争抢,因为他觉得温若深不该属于任何人。
但偏偏,唯一的例外出现了。
说不清楚是不甘心居多还是遗憾居多,时承还是故意出现在了他们两个人面前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好久不见,若深。”
时承那张病态的脸上扯出一抹微笑,看起来从容不迫。
“最近过得还好么?”
时承的语气淡淡的,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那样自然又娴熟地和温若深开口说话。
温若深并没有说话,因为他感觉到了骆禹明的紧张。
于是,他先揉了揉骆禹明紧紧抓着他的手,在骆禹明耳边轻声说道:
“乖乖别紧张,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可以告诉他我们在一起了。”
温若深不选择自己开口说清楚的原因是怕骆禹明多想。
所以,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就是直接让骆禹明开口澄清他们的关系,他也不用和时承再扯上关系,也好让骆禹明心安。
骆禹明原本无处安放的无措在这一瞬间有了着落。
他用几乎不敢置信地眼神看着温若深,像是在询问:我真的可以这么说么?
温若深只是对他露出了温柔的微笑,表示肯定。
因为知道骆禹明没有安全感,所以温若深绝对不会因为粗心大意加剧骆禹明的不安。
他会用行动证明他的爱不只是说说而已。
“不好意思,若深现在和我在一起了。”
骆禹明说出这话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颤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他能感觉出来温若深对他的重视,温若深是在乎他的。
于是乎,他顿时觉得之前的患得患失都有些无厘头了。
温若深明明那么在乎他,怕他多想吃醋连一句废话都不和时承说,他却还要怀疑温若深的真心,实在是不应该。
时承能感觉得出来温若深对骆禹明的重视程度,他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
没人知道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沉默中他在想什么。
也许,他也在想什么时候能遇到一个如同温若深一样珍视对方的另一半。
“我知道。”时承的语气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只是重复着,“我知道。”
他很嫉妒骆禹明。
看着骆禹明如今幸福的样子,被温若深宠着的样子,他好嫉妒。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用最恶毒的话语,就像小说里的恶毒男配一样,说一些可以破坏他们感情的话。
比如上一次的电话,温若深肯定不会告诉骆禹明他曾经接过自己的电话的。
那他们就会爆发矛盾,因为怀疑和猜忌会破坏一段感情。
但是啊,他想在温若深心里留一个好印象。
时承转身离开了,不过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带着浅笑说了一句:“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祝你们幸福。”
骆禹明没想到时承这样坦荡,一时间有些无措,觉得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对方。
温若深却摸了摸他的头,“无需自责,我只在乎你是否开心。”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时承,时承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非要说是什么原因的话,温若深觉得时承好像抑郁复发了。
他现在这样不争不抢的模样变得有些不像以前了。
但是,温若深觉得自己没必要多管闲事,毕竟他从来不做无利可图的事情。
上一次时承打电话问他可不可以陪陪他,问他可不可以再次成为他的心理医生时,他拒绝了。
他能判断出来时承是因为承受不住崩溃了才会给他打电话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犹豫之后选择接电话的原因。
他知道时承为什么执着于找他,不仅是他足够了解时承,而且他也做了时承那么久的心理医生,哪怕是复发也该找他的。
可是,他觉得他已经不再是一名心理医生了。
他和自己的病人在一起,本来就不符合规定,不仅如此,他也知道和时承接触会让骆禹明不安甚至有可能会抑郁复发。
他不想让他敏感的小病人受伤。
“温哥,我觉得他……好像快死了。”
骆禹明是真的感觉到时承不同于正常人的味道,他身上有股死人味。
本来还没有那么浓郁的,但是在他转身离开之后,那股气息却突然变得很浓郁了。
那股死人味非常的不祥,似乎与某种邪术有关。
“乖乖是在关心他么?这样我会吃醋的。”
骆禹明慌张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
他一边觉得时承有些可怜,一边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时承的大度显得他格局很小,他把时承当做假想情敌,时承却没把他放在眼里。
温若深拿过骆禹明手里的单子,凑到骆禹明耳边轻声问:“可以再叫我一声亲爱的么?”
“嗯?”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骆禹明愣了一下。
他的注意力很快从自责转移到了温若深身上。
他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肉麻,支支吾吾的不太好意思说。
刚刚是他为了宣示主权才这么说的,现在让他再重复一遍,他还是觉得温哥叫起来比较顺口。
耳根子慢慢变得通红,这副羞涩不好意思的模样落到温若深眼里别有一番韵味。
他听话却又声若蚊蝇唤着:“……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