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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诡异婚礼
红光浮动,唢呐的声响不绝于耳,明明吹的是结婚的曲子,听起来却分外渗人。
我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霞帔,被人牵引着往前走去,大红盖头下,我惊然看到,走在我身边引路的喜娘,没有脚!
我打了个寒颤。
心里非常想离开这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继续往前走。
“新娘子来了!”
喜娘尖锐的声音笑盈盈的响起,诡异的唢呐吹的更加热烈,几乎要将我的耳膜刺破,我被领着,跨过一道高高的乌木门槛,踏进另一个地方。
一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蓦然覆在我手上,我被他牵着往前走了两步。
身体走动间,头上的大红色盖头来回摆动,隐约看到边上似乎站着很多……纸人……就像是古时用来陪葬的那种纸人……
听着司仪的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他拜堂。
眨眼间,就已经坐在一张红纱幔帐的大床边,当盖头被挑起,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坚毅的面容上棱角分明,丹凤眼中,一双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几乎能让人陷在其中。
他是谁?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说,语气嚣张而魅惑,声音却出奇的好听。
可我却只觉得害怕。
身后用来照明的龙凤红烛发出惨绿色的光芒,摇曳的好似冥府最深处的鬼火。
他抚过我脸颊的手只有一片寒冷,几乎能将人冻僵。
他……难道是鬼?
那他,他想干什么?
我已惊恐至极,似乎是看出来了我心中的迷茫,他轻笑着吐出两个字:“洞房。”
听到这,我一下子懵了,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脸,不知道那里突来的力气,我骤然间推开了他。
“紫瞳你干什么!”
突然听到闺蜜尚宁宁的声音,我猛然睁开眼,竟看到她半个身子都倒在了座椅外面,整个人好似被谁推出去一样。
茫然四顾,才发现自己还在支教返校的中巴车上,身上却已经被方才的情景吓出一身冷汗。大部分同学都在唱着《友谊地久天长》庆祝支教顺利结束,外面艳阳高照,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原来,刚刚的只是梦……
慢慢松了口气,我赶紧将还悬在椅子外的宁宁拉回来道歉:“宁宁真对不起,我刚才做噩梦了……”
“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吓死我了,做什么梦?突然把我推下去。”宁宁满脸好奇凑过来。
额……一个诡异的……春梦吧……
因为那个男人,真的很帅!
不过我没好意思说。
正想着,突然间,不知道什么东西重重摔在中巴车上,在一片惊恐的尖叫声中,我听见司机师傅说,遇到山体滑坡了。
车身被被崩塌下来的泥石推成了40度倾斜的模样,我的手紧紧抓着前面的椅背,防止自己的身子从开着的窗户摔出去。
就这个时候,又是一大片塌方落下来,我只注意着稳住自己的身子,却不知道谁撞到了我身边的宁宁,宁宁又撞到我,我直接被从车窗里撞了出去。
“紫瞳——”
远远的,看到宁宁想要抓住我的手臂,可是不知怎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这不是我的身子一样。
身下是不见底的深渊,就这么摔下去得摔成肉泥。
山道上明黄色的中巴车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猛然间感觉一片黑暗袭来,还没来得及恐惧,就感觉摔在什么东西上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一片黑暗中,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我很害怕,不远处,一个长条形的东西,散发出幽蓝色的冷光来。
按捺住心中的恐惧,我往那里走了两步,待看清楚是什么在发光,我已经被吓的忘记了呼吸。
——那,发光的居然是一具棺材!
天哪,棺材成精了!
过度的恐惧让我的腿肚子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蜷缩在墙边,只希望那棺材里的家伙不会突然诈尸。可这样也不是长远之计,被关在这里,我早晚也会饿死。
想到这,我稳住心神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往中间的棺材走去,想要看看,那里究竟躺着谁。
悬着心慢慢走上前,透过透明的水晶棺材,我看到,里面躺着一个穿着古装的男人。
赫然就是我梦中的那个男人!
在梦中只见到了他一面,再一次看见,望着他俊美的面容,我怔了一下。
华贵的黑色长袍裹着银边,衣领处冥火一般的刺绣和衣摆处的曼珠沙华一起放肆的妖冶着,面色雪白的他,就这样安详的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
他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他和我在车上做的那个梦,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我的脑海里徘徊,却始终没有答案。
棺材依旧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我绕着棺材走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能导致棺材发光的原因。
再一次望着那躺在棺材中的男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让我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忽然之间,他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一双墨色的眸子波澜不惊的缓缓睁开,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能摄人心魄一般。
我对上他的眼睛,一窒。
对视片刻,他忽然从棺材中跃然而起,伸手将我霸道拥入怀中,冰冷的唇骤然覆下,冰冷的触感从唇边传来,他霸道而有力的摄取着,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觉得浑身怪异的瘫软下去,倒在他的怀里,仿佛力气都被抽掉了一样。
唇边传来一道怪异的疼痛,即将失去意识的我身子一抖,也不知道怎么恢复的力气,一个哆嗦推开他,就看见他的唇边沾着鲜红的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娆诡异。
他的唇角也带着一丝诡异的邪笑,意犹未尽的舔舐去残留在唇边的血迹,又看向了我。
是他咬的我。
“接吻要专心。”他语气略带不快,似乎是要给我惩罚一般,低头又吻了上来。
唇边的疼痛渐渐蔓延到了人中,隐隐约约的,我听到有人在喊我,似乎是宁宁的声音。